18第 17 章(1/1)

安阳王妃的种种顾虑被儿子一翻插科打诨给暂时压下了,决定不再追究此事,另外吩咐道:“还有,明天是你表妹颜郡主的十六岁生辰,你姑姑打算宴请京中各家子弟及贵女们,给她大办酒宴,你也同柳氏一同去吧。”

安阳王妃所说的颜郡主是无双长公主的女儿,姓谢,名千颜,今年十六岁,与楚啸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楚啸天一听是表妹谢千颜的生日,眉头不禁拧起来。

安阳王妃看得好笑,说道:“娘知道你自小与颜郡主多有不合,但你现已成亲,切莫再同她争那一口义气了,免得教你姑姑伤心。”

楚啸天虽然不喜欢那个总对她百般挑剔的表妹,但无双公主待他是极好的,想着自己现在已经成亲了,成了家的男人自然是不同的,还同个毛丫头计较没啥意义,便点头表示不介意了。且安阳太妃原本也是叫他带媳妇儿去长公主府给姑姑瞧瞧,遂不再有意见。

楚啸天与安阳王妃继续说了会儿话后,见没啥事情,便离开了。

待楚啸天离开后,安阳王妃接见了府里专门调-教奴才的教管嬷嬷。

“王妃,昨天从王伢子那里买来的十个丫环中,有四个愿意签死契的。不过这一批丫环中,倒是有两个丫环模样儿周正的,看起来白白净净,人也伶俐着,奴婢教了她们一些规矩,一学便会了,看来是可堪大用的。”管事嬷嬷详细地说着。

安阳王妃慢慢地喝着茶,垂着眼睛听着,等教管嬷嬷说完后,方说道:“嗯,先将这批丫环调-教好先,看哪个院子缺人的放上去。你说的那两个丫环……你仔细先调-教着,调-教好了,再带过来让本宫瞧瞧。”

教管嬷嬷听安阳王妃这么一说,如何不明白王妃的用意。这分明是相中那两个丫环了,说不定等时机成熟时,就会将她们放到世子房里去开脸做个通房。这对于签了死契的丫环来说,可是天大的福份啊。嬷嬷决定回去要仔细认真地调-教好那两丫环,尽量与她们打好关系,若是她们哪个能被世子另眼相待,被抬成了妾,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恩德。

教管嬷嬷想得很好,也同世人般认为的,世子是个贪花好色的,女人绝对不会嫌多。或许他现在对新婚的世子妃稀罕着,可是时间一久,再好的颜色男人也会腻的。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男人就像那些猫,让他们不偷腥是不可能的!

教管嬷嬷离开后,玉娘笑道:“王妃,看世子那模样,似乎与世子妃处得不错,您和王妃应该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安阳王妃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呵呵,现在提这个为时过早,虽然柳家女都是能生的,但也不知道这柳氏是否真的如她母亲和姐姐般能生。不过现在他们还是新婚,本宫也不会做出往儿子后院塞人这种破坏小夫妻感情的事情来,且过些日子罢。啸儿既与柳氏圆了房,自然晓得这男女的滋味。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啸儿恐怕也不会例外,还不如本宫先准备好……”

想起丈夫后院里的那几个不省心的,安阳王妃神色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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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揽心院的床被换了一张新的,而这床是安阳王府的管家楚胜亲自带人送过来的。

柳欣翎远远看了一眼那床,略微的近视让她看不出那床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这些送床来的下人的表情很耐人寻问,不禁让她有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楚啸天倒是落落大方地给人看,端的是厚脸皮,甚至在床摆好后,闲来无事,自己亲自上去踹了两脚,对那床的结实度表示怀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楚啸天只要想起那张塌了的床,对某位世子妃的战斗力有了一种新的认知,虽然他不想给人知道自已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娘子有这等怪力,但也想要张好床,然后才能继续昨晚的事情——男人洗刷耻辱的方式,就是继续做到让女人心服口甩为止。

楚啸天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家娘子的表情,就暗暗握拳,他今天绝对要做到她对自己另眼相看为止!(喂!)

指挥着小厮抬床进来的管家楚胜看到自家世子爷的举动,面上的肌肉抽了抽,面上却笑道:“世子爷请放心,这床是京里品器斋中所出,用的是紫檀木所制,纹理密实。紫檀木是各种硬木中质地最坚、份量最重的。它虽不及黄花梨那样华美,但静穆沉古,是任何木材都不能比拟的。常言道十檀九空,说的就是它的珍贵之处。因为是世子您说要最好的,所以奴才便作主去寻来了。”

楚啸天闻言,十分满意。

等下人们都退下去了,楚啸天拉着柳欣翎过来,看了看,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块用紫檀木雕成的桃子放到柳欣翎手上,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这个紫檀木所雕的桃子是他特地吩咐人送来的。

柳欣翎挑眉回望,满头雾水。

楚啸天见她一脸莫名,不由得咳了下,说道:“娘子,你……试试看能不能捏碎这东西。当然,不用太大力气,只是做个试验罢了。”似乎极怕她误会一样,楚啸天尽量说得委婉。

可是说得再委婉,用意都是一样的。柳欣翎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在楚啸天一脸认真的表情中,垂下眼睑,然后面无表情地轻轻掰下那木雕桃子的屁股,然后收拢了手。等再摊开手时,只剩下一些木屑了。

柳欣翎做完这一切,淡淡地抬眼看向他。

楚啸天纠结了。

柳欣翎淡然地站在那里,由着男人满脸纠结,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模样。

柳欣翎想,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再隐瞒也没有用了,柳欣翎索性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怪力展示出来,也好教他有个忌惮。不管他是因此受到惊吓,然后从此将她冷藏起来;或是勃然大怒,怒斥她隐瞒的行为都没有关系。反正,来到这个时代后,她对婚姻什么从来不抱期望……

“呃……娘子,以后在床上时,你能不能忍耐一下?”楚啸天厚着脸皮说道。

“……”

柳欣翎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仔细看去,这男人竟然一副羞涩不已的模样,脸上染上了些许的晕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楚啸天粗声粗气地补充道,“那个……我会尽量不弄疼你的,所以你也不准再使那怪力……”

楚啸天觉得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烧着,特别是对面的少女睁着一双秋水翦瞳凝望而来时,眼波流转,欲语还休,仿佛让人看到江南烟雨的温婉迷离,让他不禁心跳加快,有种直接扑过去将她啃了的冲动。

啊啊啊!!是不是太禽兽了?应该不会被她直接一手指拍飞吧……

柳欣翎听懂了,顿时一阵无语。

她该说这个男人的神经真是无比的粗糙,适应能力强悍咩?还是真的好色到此番地步,连怪力也无法阻档他的色心?正常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有心里阴影的吧?可他倒好,仍是满脑子的想着那种事情……

还没给她无语完,楚啸天已经摸过来,先是拉起她的一只手,见她没反应,不由大喜过望,马上扑过来,抱着她直接滚到那张新床上,还是没推开——嗯,可以开始试验新床硬不硬实的问题了。

接下来,外头守门的丫环们听到了以下无比诡异的对话。

“唔……娘子,你忍得住么?若是忍不住了……那就、那就……继续忍着吧!”

“……”

“娘子,你悠着点,若是这床再塌了,可就找不到这么结实的床了……”

“……”

“娘子,别太用力,我、我会忍不住的……”

“……”

………………

柳欣翎面色潮红,身体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抖,迷蒙地看着趴在身上做着原始律动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染上晕红,细密的汗珠延着脸上的线条滑落,一双眼睛带着情-欲紧紧地盯着她,他的双手按放在她手腕上,看起来像是对她的钳制,其实是制止她忍耐不下时的暴力——虽然这举动根本没意义,但也算是聊胜于无嘛。而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室内慢慢地弥漫起一种□的气息。

柳欣翎一直让自己忍耐,大抵也是愧疚昨晚让他早泄的事情,所以今天十分的配合。可是随着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果然,还是应该先喝口酒的……

大抵是因为她的忍耐与默许态度,某个应该身心受创的男人越来越食髓知味,摆弄起她的身体来,身下贯穿的力道也越来越凶猛。

“唔……”

觉得他的动作益发的狂野,仿佛为了一洗昨晚的耻辱,进犯得越来越深,让她实在无法忍受,正想抬手将他推开时,手却被人握住,然后她看到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中烙下一个湿润的吻。那吻仿佛吻到她的心坎间,酥酥麻麻,让她身体越发的无力。

突然,楚啸天一个深挺,将精华喷洒在她体内深处,满足地软倒在她的身上。

柳欣翎呆呆地看着帐顶,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汗湿的鬓发,一道低哑性感的男音在她耳旁满足地叹笑道:“娘子,你果然是最棒的!”

柳欣翎霎时满脸通红,特别是感觉到某人食髓知味,满足了后竟然不抽出,甚至越发的将之往深处推进,堵得她下面胀胀的,感觉极不舒服。不过,看他一脸舒畅,仿佛一洗昨晚的耻辱,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魇足。

见她这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楚啸天心跳加快,不由得凑过去亲吻她汗湿的脸,喃喃地说道:“原来男女之事可以如此美妙……”

柳欣翎耳尖地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有些古怪。

似乎昨晚疼痛之余,他也一脸的心慌意乱,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一开始进入的时候,他的动作了也挺迟钝的……这怎么也不像是个阅女无数的纨绔子弟啊!还不如说像个处男一般。

“娘子,刚才的力道是不是刚刚好?咱们再来一次吧~~”

楚啸天这次终于吃到了肉,虽然为了防止自家娘子会忍耐不住砸床时不时地要注意一下,不过也够他做得满足了。偿到了那*蚀骨的滋味,开始食髓知味起来,一时间觉得满足得不得了,很想拉着妻子再做一次。

柳欣翎面色微僵,终于忍无可忍地将身上的人给掀了下去,卷起被子裹住全身。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时,大惊失色,赶紧去查看某位“金贵娇弱”的世子爷有没有受伤。

而楚啸天,就这么轻易地被个应该被做得手软脚软的女人给掀翻在地上,直接维持着着地的模样,有些不敢罢信的表情。

“抱、抱歉,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柳欣翎情急之下,一咬舌尖,疼得她泪眼汪汪。可是仍上跳下床,纤细的手臂毫不费力地一把将床下的裸男给抱起来放到床上,想检查看看他有没有摔胳膊断腿的,免得自家那彪悍的婆婆知道了找她麻烦之类的。

“……”

楚啸天风中凌乱了。

为毛他一个大男人要被个女人抱上床啊?!

楚啸天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