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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急忙停止了动作,道:「姐姐,每个穴位我都度入了阳气,呆会上身、手臂与头部也是一样,我按到的地方,会有一些麻痒,你不需作任何动作,用意守住即可。」

「那……那个时候呢?」妈妈低声道。

「什么时候?」我装傻道。

「坏人!就是……就是姐姐丢的时候了……」妈妈羞答答地道。

「呵呵,阳主阴辅,阳动阴静,这双修大法主要还是男性主动,姐姐你高潮时,只要敞开子宫受精即可。」

「小瑜……」本就欲火中烧的妈妈受不了我这么赤裸裸的挑逗,腻声道:「姐姐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啊?」

「放心吧姐姐,双修大法以阳精化元补阴,除非我不行功,否则你是不会怀孕的。」我道。

「嗯,行不行功,姐姐都依你……」说完妈妈羞得不敢看我。

妈妈的意思是即使怀上我的孩子也愿意?妈妈对我的爱意让我欣喜若狂,我功运双手,道:「好姐姐,小瑜知道你的心意了。」

说罢,我双手连点,妈妈胸腹部气海、气穴、膻中……背部大椎、命门、神道……手臂少冲、落枕、内关、曲池、肩井,一一刻上我的烙印。通体酥麻的快感让妈妈彻底抛去了羞涩,狂乱地甩着黑瀑般的长发,忽而高声浪叫,忽而低声呻吟,谱写了一首起伏跌宕的咏叹调。

按摩到头部时,我仔细端详着妈妈的脸庞。妈妈印堂开阔、琼鼻丹唇,耳垂饱满,只是人中处微有一丝红纹,乃近日体内被迫接受不同男子分泌物之征,有我今日纯阳之火为她洗经伐髓,当可尽除。我运指轻点妈妈脸庞上的迎香、印堂等穴,妈妈微闭着双目,一张俏脸在我的手指下被搓来揉去,此刻她早已意乱神迷,微张着唇任我摆布,按完了正面与脑后的穴位后,最后到达头顶百会穴,以掌心抚之,这套「鱼接鳞」的点穴行经法才告完毕。

接下来我和妈妈双手十指紧扣,我看着妈妈道:「姐姐,放松身子,尽情享受交欢的愉悦,达到高潮时,我的阳火与你的极阴交会融合,自会功成圆满,一切都交给我了!」

说罢,我豪情万丈,火龙昂然暴怒,在妈妈滚烫的淫穴中如活塞般地抽送,下体不停地磨擦妈妈的耻部,这种姿势下,妈妈的阴蒂受到极度刺激。火龙催动真气,点燃妈妈刚才全身上下被我纯阳真气控制的性感点,骨酥筋软的妈妈哪堪如此狂风骤雨,发出一阵连绵不绝「嗯……嗯」的娇颤声,这声音过去在妈妈的任何一次做爱中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我知道妈妈即将达到她有史以来的最高潮,连忙松脱了她的手,仰身张臂抱住了妈妈的左右裸股,使劲地揉捏着,让妈妈的阴穴紧紧地裹着我的火龙,不留一丝缝隙。

妈妈泪流满面,呜咽着疯狂地上下动着,将我紧紧搂在她的怀里,我从她深深的乳沟中向上看去,希望能看到她的脸庞,但妈妈素来不喜欢自己高潮时扭曲的脸庞被人看到,她仰起了头不让我看,我只能看到她的脖子涨得通红、青筋毕现。突然妈妈发出「啊……啊……啊……」一阵悠长婉转的呻吟,阴壁一阵急剧的抽搐,滚烫的阴精如醍醐灌顶般浇在我的火龙上,让我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象熨过般舒爽。火龙经受不住这迎头一浇,嘶吼一声,于这一刻同时爆发,霎时间,天地交泰,水火交融……

我和妈妈抵死缠绵,紧搂着对方,双双徜徉在无边的快感之中。龙根如龙吸水般将妈妈的纯阴丝丝吸入,化为阴气滋补着我的孤阳;同样的,我的阳精也化为先天元气流淌在妈妈的奇经八脉之中。

仿佛良久,妈妈头发蓬乱,全身是汗,此刻她已逐渐从最高潮中平复过来,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妈妈轻轻拨开乱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低头送上她的芳唇。

高潮后吻着妈妈凉丝丝的嘴唇如炎热的夏天吃到冰淇淋一般的舒爽,妈妈口中如冰镇般的津液也是难得的极阴之水,我们唇舌相接,妈妈将口中的香津款款地渡了过来,我贪婪地吮吸着。

良久,唇分,我们相视一笑,第一次的水火双修终于功德圆满。

我和妈妈躲在被窝里都睡不着,妈妈依偎在我的怀里,和我说些体己话,不时仰头噘起小嫩嘴儿「叭」的亲我一口。

「小瑜,姐姐前几天被注射了春药,晕晕沉沉的,只觉得憋闷;而这次和你做爱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好象从海底憋了很长的一口气,突然浮出水面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的畅美。」妈妈深情款款地道:「谢谢你,小瑜,要不是你,我真的可能在这黑暗中沉沦,想想都害怕啊,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姐姐,我的心里也跟你一样的想法,前几天看你被污辱,我的心中象火烧似的难受,现在和你抱在一起,觉得一切困难都不在话下。」

「小瑜,我不要和你再分开了。」妈妈紧紧搂着我,生怕失去我似的。

「不会的,姐姐,我们永不分离。」其实我的心里也忐忑不安,在这个阴暗的地方,我和妈妈能否平安回去呢?

为了缓解妈妈的忧伤情绪,我对妈妈道:「姐姐,你知道吗?当初传授我功法的那位师兄说,以我的火德纯阳功,与女性同习水火双修功法九百九十九次,洗经伐髓,可以使女方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真的?」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一起练完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好啊!」妈妈十分高兴,如果说一个女人最关心的是什么,那么肯定就是她的容貌了,特别是象妈妈这样的美女。

突然她又羞道:「九百九十九次,那得练多少年啊?」

「不长,一天一次,扣除你一个月的那么几天,三年多的时间吧。」我道。

「三年多?」妈妈没注意到我言语中的调侃,而是痴痴地摸着自己的脸庞,似乎在想自己三年后是什么模样。

「呵呵,顶多我辛苦一些了,一天三次,这样一年便可以练完。」我笑道。

「那不行的,」没想到妈妈竟拒绝了我,「一天一次都算纵欲了,何况一天三次?那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还是慢慢来吧,姐姐可以等。」

我十分感动,妈妈原来是替我着想啊,我搂着妈妈道:「谢谢你,姐姐,这倒不用担心,水火双修练的就是阴阳相生,我的真元和你的阴精是生生不息的。目前一天三次是我们的极限,今后我们道行深厚了,一天还可以不止三次呢,对身体只会有益无害。」

「真的那么好吗?」妈妈道。

「肯定的。如果姐姐你再练有水灵神功,那就不仅仅是驻颜这么简单了,而是脱胎换骨,姐姐你会越来越美丽的。」我抬起妈妈的下颚,啧啧赞道:「姐姐你现在就已经是绝美了,真难以想象你今后还会美成什么样子。」

妈妈幸福得几欲昏去,她喃喃道:「小瑜,你说得都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呵呵,姐姐,不如我现在就教你水灵神功?如果功法小成,交合时姐姐流出来的阴精可比雪蛤膏还要滋补,全部喂我的小龙吃,好吗?」

妈妈被我逗得娇躯火热,她缠着我的身体,扭动着道:「好弟弟,快教姐姐练吧,姐姐等不及了……」

《水火双修》的书我没有随身带,被我锁在银行的储藏箱里了,不过里面的内容、练功图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因此教妈妈练功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让妈妈采取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好,看着妈妈一脸端庄、微闭双目盘腿坐着,手捏莲花诀,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却又是浑身赤裸,这种反差让我一下子又勃起了。

虽说今天还能有一次才会真元枯竭,但我还是强忍住了,不能因为贪欲而耽误了妈妈练功啊。

教妈妈练功简直是一种煎熬,首先行功图在我脑袋里,妈妈对穴位的位置一窍不通,我只得摸着她的全身详细说明经络与穴位的所在,这已经让我欲火中烧了;偏生妈妈又是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她的知性美和曲线曼妙的裸体相结合,构成无匹的杀伤力。我只好拉过被单盖住自己下体,强忍着对妈妈的无边爱意,老老实实当一个好老师。

当摸到妈妈的「乳中」,「天池」,「乳根」等胸部重要穴位时,看着妈妈粉嘟嘟的乳头就在眼前,却不能把玩,心里如十万只蚂蚁咬似的痒痒的。往下一路摸到妈妈腹部的「阴交」,「气海」穴,再到阴毛区的「曲骨」穴,妈妈芳草萋萋的三角区让我道心差点失守。妈妈被我摸得情动,也觉察到我的不对劲,她将我的手按在她的私处,羞道:「小瑜,要不然姐姐先和你……」

我猛然惊醒,冲妈妈笑道:「姐姐,是我不好,师父在授功过程中对女弟子心猿意马,实在不该。练功讲究一个『恒』字,来,让我们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神,再度认真地手把手教着妈妈,妈妈见我如此,心下感动,也回复了端庄。一个悉心教导,一个勤学不倦,两个时辰后,妈妈就掌握了水灵神功的入门功法要诀,与我一起功行九周天毕,均觉气完神足,睁眼相视一笑。

「行了吗,小瑜?」妈妈问道。

「行了。」我道。

「刚才真难为你了,现在姐姐要奖励你。」说着妈妈换坐为跪,挺起她高耸的乳峰。

我大喜,俯头捧起妈妈的乳头,左右各亲了几口,抬起头冲妈妈笑道:「姐姐,你真了解我,这是对我最好的奖赏了。」

妈妈展颜一笑,天,刚练了一次功的妈妈似乎就增添了一种令人难以触摸的出尘美感,我看得呆了。妈妈轻笑一声,抱着我钻入被窝,和我甜蜜相拥而眠。

第十四节心太软

第二天,由于扮演丘比特的狄普斯被我重伤,所以极乐盛典没有继续了。但妈妈却被伏伦帝叫去,说是受伤的丘比特需要爱神母爱的关怀,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我只好百无聊赖地在伏伦帝指定的范围内活动,观察了一下环境,所在之地是岛上的一个小山谷中,周围有许多伏伦帝的手下,一个个膀阔腰圆,并配有枪械,想逃跑难如登天。我心中烦闷,索性到海里游泳去了。

到了下午妈妈才有空出来透透气,我见她穿着一套护士裙服,裙子很短,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都露了出来,不由讶道:「姐姐,你怎么穿这成这样?」

妈妈脸一红,道:「有什么办法,他们就给这一套衣服。」

我心想也是,在这里哪能自主换衣服,还不是他们拿什么就穿什么。还好没有带什么护士帽,妈妈一头青丝飘逸地披在肩上,配上这套护士服,倒象个清纯的少妇。

上前搂住妈妈的腰,我问道:「姐姐,那家伙被我打成什么样了?」

「嗯,你下手真狠,他肋骨被你打断了两根,引起内出血,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妈妈道。

我听妈妈说话的口气不对,看着她道:「姐姐,你不会觉得他可怜而怪我吧?」

「怎么会?」妈妈笑道:「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我呀。」

我见妈妈笑得有些勉强,心道女人就是心软,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陪着妈妈缓缓地散步着。

妈妈察觉出我不太高兴,她停住脚步道:「小瑜,抱抱我。」

我伸臂将妈妈搂住,闭着眼睛享受着怀中妈妈柔软的身躯,心里仅有的一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怀抱着玉人,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明显感觉到妈妈胸前突起的两颗乳粒在我的胸前磨擦着,我在妈妈耳边道:「你里面没戴乳罩?」

妈妈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却不答话。

我心神一荡,腾出一手从妈妈的护士服下钻入,从腰部一直往上摸,妈妈无拘无束饱坠的胸乳一下子就落入我的狼爪,妈妈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裸着两颗大奶子。

我惬意地揉捏着,感受着妈妈乳房的温顺,妈妈被揉得娇躯滚烫,凑上唇来索吻。

我亲了妈妈两下,却不急着吸住她的唇,笑道:「骚姐姐,你一个上午都这样穿着,不是便宜了病床上的那小子?」

妈妈被我撩拨得越发情动,微张着唇一个劲寻求我的嘴唇。

「不行,你要先说清楚才能亲!」我极力抵抗妈妈香艳红唇的诱惑,仰起头道。

妈妈愠怒地睁开眼,看见我受气包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好啊,你不亲就不亲,谁稀罕。」说罢别过脸去,给我个侧面看。

我见威逼不成,恼羞成怒,用食中二指夹着妈妈的乳头,再用拇指甲掐着她的乳珠,道:「好你个小淫娃,胆敢戏耍我,瞧我不好好整治你!」

「咯咯……」妈妈被弄得痒得不行,极力想逃脱,却被我紧紧抱住,她笑得直喘气道:「好,好,我说,我说……上午我俯身照料他时,护士服的领子垂下来,姐姐的胸部全被他看去了哩。你这个小变态,是不是就爱听这个呀?」

我哭笑不得,虽然明知她十有八九在逗我,但还是妒火中烧,突然想到了什么,另一手伸入她的裙子下,五指抓住了妈妈滑腻的裸股,那下面也是什么都没穿!

我伸指探入幽谷中,摸到那小菊门,用指沿轻轻磨娑着,妈妈哪堪我如此挑逗,娇哼一声趴在我身上,将双股崩紧了夹着我的手,不让我乱来。

我正想再调笑几句,忽然妈妈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一阵乱亲,急促地道:「弟弟,姐姐现在就要你……」

佳人相邀,岂敢不从,我紧搂着妈妈进了房中,将门踢上,把妈妈打横抱在床上,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身早已箭在弦上。

妈妈羞得转头闭上双眼,玉颊霞生,单腿曲起,一双柔荑在身子两侧紧抓着被单。

我兴致勃勃地跳上床,轻轻跨上妈妈的身子,将妈妈胸前衣扣解了一颗,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停了手。妈妈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我,我淫笑一声,将手左右一分,这护士服的领子本来就开得低,又解了一颗扣子,一下子被我扯开了,妈妈雪白的胸膛连同浑圆的肩部一起露了出来。

妈妈一声惊呼,见我双目通红地扑上来,忙张臂将我搂进怀抱,轻拍着我的背娇笑道:「小变态,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

我被妈妈搂在她宽广柔软的胸脯上,幸福得几乎窒息,哪里还顾得上答话?

一边如饥似渴地将口鼻埋入妈妈深深的乳沟呼吸着那里令人沉醉的气息,一边掏着自己的火龙,往妈妈裙下就塞。

「啊……」妈妈挪着臀不让我插入,道:「不行啊,裙子要脱掉,不然会被弄脏的呀。」

「弄脏就弄脏,你不是想给他看吗?让他看了妒忌死!」我恶狠狠地道,火龙不依不饶地追着妈妈火热的龙穴。

妈妈身子被我压住,髋部没有多少腾挪的空间,很快便被火龙探到了洞口,她媚眼如丝,娇声道:「小冤家,便给了你吧。」说罢轻耸玉臀,秘穴微张,纳入我的阳物。

端庄圣洁的妈妈竟然穿了护士服被我干,真是快活死我了,虽然妈妈过去也曾穿过情趣内衣和龙青山交合,但那毕竟还是内衣,远不如这穿着制服来得刺激。

做爱不忘练功,我道:「现在来炼双修功法的另一式,『龟腾』,此式练好了,有助于腿部线条变得更加优美。」

妈妈最爱美了,乐于听我吩咐将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才发现脚上凉鞋尚未脱掉,这双凉鞋只有寥寥几根线条,将妈妈的美脚勾勒得简约性感,我捧在手里左右欣赏着,真是爱不释手。

妈妈被我看得颇不好意思,她笑道:「你这个恋足癖,那天偷亲我的脚是不是你啊?」

「是啊,正是你忧伤的脚趾点燃了我心里的火焰,说起来我们都要感谢它呢。」说着我温柔地脱去妈妈的高跟鞋,亲了亲妈妈微翘的拇趾,将妈妈的脚掌抵在我的胸膛上。

这种姿势,妈妈的阴部抬高象一个玉壶似的,我的阳具可以很深地插入妈妈体内,直至花心。我挺枪跃马正想开搞,忽听妈妈道:「等一等!」只见她提臀将裙子撩起,然后冲我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这样裙子就不会被你这小坏蛋弄脏了。」

短裙撩到腰上,与身上被拉开的「v」形护士服衬托得妈妈象朵洁白盛开的莲花,我淫兴大动,直捣这朵莲花的花蕊深处采蜜去也!妈妈的双腿随着我的抽送而下压上抬,十跟脚趾如羽毛似的轻点着我的胸膛,麻麻的很舒服,我不时地抬起她的脚亲吻一下,妈妈脸红红的只不作声。

一边可插穴一边亲脚,这姿势是我无数次梦想用在妈妈身上的,今天终于实现了。

跟妈妈做爱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龟腾」这种姿势火龙每一下深入,都连根没入妈妈私处,被妈妈火热的蜜壶裹得麻痒难当。妈妈本就肥厚的大阴唇在两腿中间挤得高高隆起,每一下冲击我的耻骨处都撞到这软绵绵的地方,舒服得直想叫娘。我抽送了没几下就有射精的欲望,急忙放缓动作。

妈妈过去显然也用这种姿势和龙青山做过,知道男人对这姿势可谓是又爱又怕,此时见我停下来,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吃」的一笑,扭臀研磨着我的火龙,腻声道:「好弟弟,来嘛,人家还要嘛,快给我……」

妈妈媚功惊人,若非炼有火德纯阳功,我此刻必泄无疑。当下忙运功守住精关,将个火龙勃得坚硬如杵。然后我分开妈妈两腿架在肩上,双臂抱住妈妈浑圆结实的大腿,狞笑道:「好你个小浪蹄子,想看我的笑话?没门,今日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公我的真功夫!」

说罢,我龙腰一挺,下身巨棒如打桩似的抽击妈妈的小浪穴。

妈妈娇笑着:「呸,谁认你做老公啦!你跟这作怪的小淫棍一样,都是姐姐的小弟弟罢了,咯咯咯……」

我被激得阳火直冒,火龙暗催真力,热力直透妈妈的阴壁。

只插了十来下,妈妈的笑声就变成了呻吟声:「嗯……哦……,好舒服,好弟弟……你轻些儿弄,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化了……」

妈妈的蜜穴象个豆浆机,被火龙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很大的「唧唧呱呱」的声响,妈妈听了羞不可抑,道:「哎呀,弄得太大声了,好羞人……」

我见妈妈两颗乳豆竖了起来,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于是故意放慢节奏,道:「姐姐,现在我是你的小弟弟还是好老公?」

「当然是小弟弟。」妈妈伸了个懒腰,挺起高高的胸脯,对我抛了个媚眼道,「是谁昨晚哭着喊着说想妈妈,还要吃奶啊?」

妈妈的骚劲儿将我的魂都勾飞了,我知道我再怎么能干,也无法抵挡魅力四射的妈妈一招半式,我太爱妈妈了,只得开口求道:「好姐姐,你就叫我一声老公吧,这样我干起来更来劲!」

「小笨蛋,你喊我什么?」妈妈侧过脸去,娇靥酡红。

我福至心灵,喜道:「真真……好老婆,亲亲的老婆,我爱死你了!」一边说着一边下体用劲抽插着。

「老公……」妈妈的声音细不可闻,可我还是听见了。

「乖老婆,叫大声点啊!」我乐道。

「小老公……」这次妈妈叫得大声了,「公」字还拖了个娇嗲的尾音,拨弄得我心神乱颤。

「小老公,我哪里小了?」我狠狠地挥舞着我的大肉棒,来证明我根本不小。

「嗯……小老公,你是真真的小老公,真真喜欢这样叫你……哦……小老公,你好棒,干到真真花心里去了呀……」妈妈发出一叠声的娇吟。

「好,小老公回去就和真真老婆拜堂成亲,一辈子厮守,好吗,老婆?」我激动道,下体跟活塞似的剧烈撞击着。

妈妈被干得娇躯乱颤,「老公……老公……真真爱你啊,噢……」妈妈快活得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她伸臂遮住自己的脸庞,显然又不想让我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

「真真,拿开手,求你了,让我看着你喷!」我急道。

「小冤家……就知道欺负姐姐,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妈妈双手摊开,将她的脸庞无遮无挡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啊……啊……」妈妈高声吟泣着,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上了颠峰!

天啊,真是太美了!妈妈高潮时性感而狂野的容颜就是大罗金仙也会动心,她滚烫的爱液如喷泉般涌出,哺喂着我的火龙,我紧守的精关霎时土崩瓦解,火龙昂头嘶吼着交出阳精,向九天仙女表示臣服。

我和妈妈抱在一起,过了良久,妈妈道:「我得进去了。」

「又去照顾那小子?」我酸溜溜地道。

「姐姐也不想啊,晚上姐姐再陪你,啊?」妈妈哄着我,我们又亲了一阵。

我不舍地放妈妈起身。妈妈下了床穿了鞋子,扣上衣服放下短裙,遮住被我喂饱的阴户,冲我嫣然一笑,转身走了。

下午直到晚饭时,我总担心妈妈会不会被伏伦帝召进宫去侍寝,直到回到房中才松了口气,这又是属于我和妈妈的一个夜晚了。

晚上两次做爱的间隙,妈妈在被窝里偷偷告诉我,伏伦帝十分变态,只有看着少年和熟妇下克上的交合才会轻微勃起,并且喜欢用自渎来发泄。

我这才释然,不过又有点疑惑,问道:「那前天晚上伏伦帝把你单独带进宫去,都干了些什么?」

妈妈脸红了不说话,后来经不住我一再追问,才道:「那天晚上后来狄普斯也去了……」

「什么!难道……」我的心堵得慌,道:「难道伏伦帝看着你们……」

「别说了,小瑜,都过去了,你知道那天我被注射了春药的。」妈妈哀求地望着我。

虽然两个白天都看到狄普斯侵犯了妈妈,但是想到那天晚上狄普斯还和妈妈在一起,我实在难受,看着妈妈含泪的双眸,心中一痛,张臂将妈妈搂在怀里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问这些的,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并且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是吗?」

「是,姐姐是你一个人的……」妈妈低低地哭出声来。

伏伦帝有这变态的嗜好,他肯定安装了摄像头来偷窥我们的。知道这些后,我和妈妈晚上的做爱更不能遮遮掩掩了,否则他可能恼羞成怒,连我们晚上在一起的权利都剥夺。

笼中鸟似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白天妈妈是照顾狄普斯的护士,晚上就和我一起过夜。我和妈妈的功力突飞猛进,特别是妈妈,水灵神功有了小成,又受到我纯阳之火的滋润,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妈妈反而出落得越发美丽。

看着被我浇灌得如此美貌的妈妈每天都要去陪那个狄普斯,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而且最近连续几个晚上,妈妈经常会走神,黛眉微蹙,问她在想什么,她又总是笑着说没事,再追问下去,妈妈就嘟着嘴缠上来,把我的满腹疑问堵回肚子里。

问题肯定还是出在狄普斯那里,这天上午我心痒难搔,心想无论如何要偷看妈妈跟那小子在一起的情况。

我摸入宫去,寻找狄普斯的病房,伏伦帝的手下主要看守外面,防止有人逃跑,宫中的守卫倒很松,只有几个保镖来来去去的巡逻。

找了好几间房都没找到,这后宫跟迷宫似的,走廊曲曲折折,房间太多,我方向感极差,都转得有些晕了。这时左边有个房间传来「咯嗒、咯嗒」的声响,我摸过去,房门是开的,一看,原来是两个少年在打台球,暗骂一声,就想走开。

忽然其中一个少年狠狠地挥出一杆,道:「妈的,不打了,想着就来气!」

另一个道黄头发的少年道:「怎么,汤姆?又想那中国妇人了?」

我一听他们好象是提到妈妈,忙驻足倾听。

那个叫汤姆的哼了一声道:「你难道不想?」

黄头发叹了口气,道:「想,想极了,那么美貌的少妇,昨天她从我的面前飘然而过,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可她好象根本就不记得我了,唉……」

汤姆恨恨地道:「她再美还不是被我们骑在胯下干过!」

黄头发道:「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两次性交了,那天还好我事先吃了壮阳药,你们完事后,我赶着又上了一次,那滚烫的蜜穴啊,啧啧……」说着做痴迷回想状。

那天舞台上那些少年都是光着身子的,所以我刚才没认出他们来,此刻听他们这么一说,隐约记得那天后来参与轮奸妈妈的是有这么两个人,要不是想听一些有关妈妈的消息,我现在就想冲出去痛扁他们。

「妈的,我只干了一次!」汤姆懊恼得直抓头。

「和美丽的爱神天使一辈子能有一次,你该知足了。」黄头发喃喃道,他仍在回忆状,「女神的乳房那么大,那么美,我的手怎么包也包不住,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女神痛哼了一声,看着女神雪白无辜的乳房上留下我深深的牙印,当时下体硬得不能再硬了……」

「我那时想亲她的嘴,不过她把头一偏,我就怎么也不敢亵渎她了。只可恨狄普斯那混蛋竟然让女神替他口交,真该死!」汤姆也开始回忆了。

「嘻嘻,我没你那么贪心,我去亲女神的下体了。那时女神的阴户中灌了好几人的精液,没法再舔,我只好去舔女神的屁眼儿……」黄头发猥琐地道。

「什么?罗森!你……你舔到了?」汤姆问。

「当然舔到了,你们都嫌那里被弄污了,我才不嫌,其实女神身上哪有脏的地方,那屁眼儿啊,啧啧……,又圆又紧,就那么瞪着我,我的骨头都酥了。」那个叫罗森的少年道,「我舔了两下,发觉这么紧的肛门明显还没开苞过,心里正在犹豫,那些个小子就在我后面催了。」

「然后呢?」汤姆听得入迷了。我躲在门外,对罗森极其猥亵的口述既愤怒又想听下去。

「女神的阴户微张着,可怜地流出她的爱液以及精液的混合物,对我的吸引力也是十分巨大的,我心叫,『女神,让我来爱你吧!』,就插了进去,你也知道了,那叫一个舒服啊……」

「是的,我插入时的感觉就是要进天堂了。」

「唉,第二次我本来打定主意上去和女神肛交的,可是第一次射得太猛太多了,第二次勃起得很不充分,女神的菊门又紧,我捅了几下没捅进去,怕别人看到了出丑,只好又从前面进了。」罗森遗憾道,「她的屁股又大又圆,要是能鸡奸一次女神,该多爽啊……」

「shit,不许你这样意淫我的女神!」汤姆十分不爽。

「嘻嘻,你的女神?你整日兜里揣着的那两根阴毛就是那天从女神下体拔下来的吧?我看到她疼得都缩起来了,你可真够忍心的。」罗森笑道。

「我知道你是妒忌我,」汤姆痴痴地道,「可惜她是被打了春药,要是她能心甘情愿地跟我来那么一次,我就真的上天堂了。」

「就凭你我?哈哈哈……」罗森大声嘲笑着:「我们是什么货色?她会看得上我们,跟我们心甘情愿地做爱?你做梦吧!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汤姆看出了罗森是自悲自怜的笑,因此也没有发怒,只是红着脸低头道:「我只是不忿,那个中国小子和狄普斯为什么又可以?她可以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为什么我们不行?」

听着这两个少年变态的谈话,特别是妈妈的乳房被罗森咬出牙印,阴毛被汤姆拔了两根时,我几次想冲进去,但都怕打草惊蛇而忍了下来,现在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提起来了。

「哼,那个中国小伙子用中国功夫一拳打断了狄普斯两条肋骨,让他躺到现在还不能下床,你有那本事吗?」罗森道:「而且他本来就是爱神的小情人,我们那天能有那样的机会,真的是要感谢主人给我们的恩赐了。」

「主人?哼,他把我们都当作配角,只有狄普斯才永远是主角!」汤姆忿忿地道。

「嘘!你不想活啦?小声点!」罗森沉下脸,急急走向门口。

我赶紧躲到拐角处,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又出来,趴在门上功聚右耳继续偷听。

「汤姆,你还是这冲动的毛病,你这样胡言乱语总有一天会害死我们两个的!」罗森厉声道。

「行了,我不会连累你的!」汤姆顶撞道。

「唉,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自认为长得不比狄普斯差,可是主人为什么总是中意他呢?你想过没有?」罗森道。

「这你我都知道,那小子五岁起就被阿拉伯人关起来练习床上密功,据说他那根鞭子能让最贞洁的妇人变成荡妇。」汤姆道。

「是啊,」罗森道,「过去他每次只要往妇人们面前一站,那些个淫妇都哭着膜拜他的阳物。可那天他还不是出丑了?我们的女神都被注射『淫梦』了,也没主动去含入,结果狄普斯自己忍不住扑了上去。」

「看来连狄普斯也无法抵抗女神的魅力。」汤姆道,「那小子凭什么占先,干了那么多次?活该他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听来听去都是这两个小子在那自怨自艾,我颇感不耐,一时不知是转身离去继续寻找妈妈还是破门而入暴打这两人泄愤。

忽听罗森又道:「唉,开始我也跟你一样幸灾乐祸,现在我反倒希望躺在病床上那个人是我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汤姆低落地道。

两人一时都没有作声。

「你看女神给他喂饭时的温柔……唉,女神的心太善良,对这样一个曾经污辱过她的人都这么好。」过了一会儿,罗森才幽幽地道,「前几天,狄普斯这家伙厚颜无耻地说,女神的笑容能让他的伤好得更快,女神就经常冲他笑了。如果女神能对我那么笑一下,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愿意啊……」

「别说了!」汤姆嘶声道,「求求你别说了……」汤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兄弟,我们是同病相怜啊,爱神永远不会对我们垂青的……」罗森和汤姆一起压抑着低声哭泣。

听他们的对话,这个罗森应该属于比较冷静的那类人,此刻竟然也大动感情,因为再也得不到妈妈的爱而和汤姆一起抱头痛哭,妈妈,你的魅力也实在太惊人了!

刚才我一直压抑着怒火,此时听这两个哭哭啼啼的再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劲一吐,直接破门而入!

第十五节回家

我破门而入,房间里的两个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别作声,否则我杀了你们!」我恶狠狠地道:「带我去狄普斯的病房!」

「你……你……」汤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还是那个叫罗森的很快恢复了冷静,道:「我们不敢啊,主人肯定会杀了我们的!」

「你们到底去不去?」我冷冷地道。

罗森脸色变幻,咬牙道:「本来我们就是被你杀死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的,但是狄普斯太可恶了!我们可以带你去,但是到那里之后你得马上放我们走,否则我们会比死还痛苦。」

「嗯,我答应你。」我道。

罗森将不知所措的汤姆拉起来,道:「抱歉,兄弟,我得拉上你一起去。」

这个罗森做事倒是干脆,我冲汤姆道:「拿来!」

「什……什么?」汤姆脸色发白。

「是那东西啊。」罗森醒悟过来我指的是妈妈的阴毛,指了指汤姆的口袋,「不,我不给!」汤姆紧紧地捂着口袋,又恨又怕地看着我。

我制服他没有什么难度,但这样一来,难保不会被伏伦帝发现的。

「中国瑜,你看,那成了他的宝贝,如果你想要尽快见到你的情人,就不要再纠缠这件事了。」罗森看着我道:「也许你对我们那天做的事很愤怒,那么你干掉狄普斯后,再杀了我们也不迟。」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罗森肯定想利用我来杀掉狄普斯,他再从中渔利。也不揭穿他,让他们两个先出了门,我尾随其后,后宫的布局确实很复杂,要没有他们带路,我很难找到地方。

七拐八弄之后,罗森指着前面一间带窗户的房间道:「瞧见没有,就是那间,狄普斯就在里面养伤。」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至于妈妈的那两根阴毛,就让汤姆先留着吧。

罗森拉着汤姆匆匆离开,这厮打的好算盘,我想他暂时不会向伏伦帝告密。

我潜到窗户下,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歌声,是妈妈的声音:「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心中一阵气苦,这首歌是我小时候睡不着时,妈妈常给我唱的催眠曲,没想到今日却唱给了狄普斯听。

我怔怔地呆在窗下听妈妈将歌唱完,只听狄普斯道:「詹妮,你唱得真好。」

「嗯,每天都要我唱这首歌,你听不腻吗?」

妈妈的名字有个「真」字,狄普斯就叫妈妈「jenny」,妈妈好象也认可了这个叫法。

「不腻,你唱一万遍我都不会腻。」狄普斯道。

「嗯,只要你喜欢听,我每天都给你唱。」妈妈道。

一片沉寂。

「詹妮,晚上留在这陪我好吗?」狄普斯道。

「……」妈妈没有答话。

「你还在怪我吗?」狄普斯黯然道。

「不,不,我没有怪你了。」妈妈道。

「你讨厌我?」

「你知道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狄普斯问。

「狄基,不要再说了!」妈妈打断他的话,轻声却又坚定地道:「我和子瑜是真心相爱的,我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听了妈妈这句话,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房间里一片安静,过了好长一会,只听狄普斯道:「对不起,詹妮,虽然知道你爱着那个中国小伙子,可我总是不死心。只要一想到你终将会离我而去,我的心就撕裂般痛苦。」

「狄基……别这样……」妈妈柔声道。

妈妈的心很软,别又被这家伙迷惑了,知道了妈妈的心意,我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只见妈妈斜靠在病床上,将狄普斯的头抱在怀里安慰着他,狄普斯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呢。

方才听妈妈诉说对我的心意,我心中欢喜,只想拉了妈妈离开。此刻见了此景,我杀心大盛,怒道:「狄普斯,你的死期到了!」

妈妈见我闯入,满脸愕然,又见我杀气腾腾的模样,急忙放开狄普斯,下了床挡在我的面前,急道:「小瑜,你要干什么?」

「我要杀了这只恶狼!」

「不,你不能这样做!」

「姐姐,你忘了东郭先生的故事吗?他就是那匹狼,你就是那个乱发善心的东郭先生!他迟早会害了你的!」我吼道。

「他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害我呢?」

「你……你难道忘了那两天他奸污你时的丑恶嘴脸?」见妈妈如此袒护他,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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