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袜下的颤抖第1部分阅读(1/1)

裤袜下的颤抖

发信人: 俗子

作  者: 三村龙介

标  题: 裤袜下的颤抖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fri feb 27 23:45:59 1997)

目录

第一篇 裤袜下的颤抖

第二篇 按摩师的诱惑

第三篇 初恋的故事

第四篇 嫉妒的爱

第五篇 爱的合奏曲

第六篇 日比谷的爱情故事

第七篇 性的滋味

第一篇 裤袜下的颤抖

「奶在看什麽?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奶是在跟我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麽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爱液也渐渐乾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的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的,在阴唇里蠕动的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於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後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後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奶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奶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後脑部分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欲来的。

不论男女,性欲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衣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於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於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麽呢?惠纯很想知道,於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於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彷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麽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麽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後,惠纯开始兴奋起来,於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分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阴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

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

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着裤袜抚摸她。

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於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於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麽不友善的态度,於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阴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

惠纯的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後,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

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

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炼,将男人的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沈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麽啦!奶怎麽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於对自己的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见什麽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

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

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於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後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後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阴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麽吃得消呢?」

「我们那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後,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奶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那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

「奶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奶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麽,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奶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後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麽。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麽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那里,是谁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後,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麽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那里,那里,好像是我先对奶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奶,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後又说:「太太,如果奶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後,我已经成为太太奶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许之後,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麽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麽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後,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  ,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奶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麽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奶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奶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是,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奶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奶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麽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麽都没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於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  以致於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奶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奶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炼,然後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麽都没有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麽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後说:「让我换  奶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於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但是,对於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

「啊┅┅啊┅┅啊!」

惠纯扭动着细腰。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麽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麽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奶也乾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麽?」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奶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麽?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於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袜,每一次都把他的阴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麽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後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是满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阴茎的触感之後,她开始食髓知昧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入,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阴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阴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奶的先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麽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奶知不知道有什麽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麽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奶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奶怎麽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麽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奶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奶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奶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後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原来,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炼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裤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麽?)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炼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阴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只阴茎,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阴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第二篇 按摩师的诱惑

那个时候,佳收听着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声音。丈夫尚谦还在家,难道他知道按摩帅阿德会来吗?

内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着时间,按摩师阿德,会在一点的时候到来。已经是一点差五分了。

「啊!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去准备、准备。」故意地让丈夫可以听得见的喃喃自语,佳欣登上了二楼。

从壁橱里拿出了棉被,铺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铺上一件雪白的床单,在粉红色的枕头上,套上一个有花纹的枕头套。

她本来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时请来一位按摩师来按摩,他每个礼拜来一次。

按摩师是一个快要四十岁,留着平头,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个男人。一边接受按摩,一边听他说话的时候,他对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无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当他合掌祈祷的时候,一个人的守护灵和恶灵,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老实说,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堕胎儿的骷髅引起。本来是以半信半疑的态度,听起来蛮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却发觉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体会到了蛮有刺激的欢喜。按摩治疗,不但能够消除身体上的痛苦,同时,结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没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带来相当大的刺激。

丈夫尚谦是在一家配备公司服务,上班时间是在下午。所以,才请按摩师下午以後来。而那天,丈夫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说:「按摩师等一会会来,你如果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请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吗?怎麽样?」佳欣故意地问道。

「已经不碍事了。」

尚谦还在餐桌上喝咖啡,看报纸。他跟这个按摩师,曾经见过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师阿德来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样,旁若无人的上来,然後就走到客厅去。通常他会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准备好的二楼去,开始按摩。

当佳欣把茶和糖果送进来的时候,阿德说:「奶的脸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肤很有光泽。」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微微发胖,已经三十五岁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肤而说道。

「哦!是吗?」并不觉得讨厌。

听了这句奉承的话之後,佳欣马上脱下了洋装,换上了睡衣。只有花纹而且薄薄的粉红色睡衣。

「麻烦你了!」

听到声音,阿德走出客厅,来到佳欣所在的二楼房间,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这种姿态是会产生一种奇妙意识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着风流的对象般。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皮肤产生了痒痒的感觉,为了保持患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所以表现得很冷静。

「背部的肌肉有点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说。然後再用合气道锻炼的手指,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动到腰部和脚部。

有时候是背部反翘,拉拉腿部,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当然,由於这种刺激,溢出了甜蜜的爱液,花芯也觉得痒痒的,最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丈夫尚谦在配备公司担任一个很重要的职位,最近常常以疲倦为藉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时候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当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欢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来消除她心中的欲望。

阿德也一本正经的,适度的让佳欣来感到满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着有夫之妇和按摩师的关系,而且表现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脱离了这个约束的范围。因此,丈夫尚谦还在楼下不想去上班,这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还在楼下。」

「奶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

「他这个班晚一点去是无所谓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没有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细心的,我也经常受到别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男性是不会懂的,奶可以请他上来看一看。」

「哦!不,我不愿意这样做。」

就在谈话的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开玩笑的,佳欣紧张起来。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动到脚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进来吗?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谦进来了,佳欣额头抵着枕头趴着,侧目看着从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谦。尚谦弯着腰,从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时间。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了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也许丈夫的嫉妒,对身体发生了作用,使按摩师的手指,带来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个部位,觉得很舒服的感触,会带来性的兴奋,这跟时间、地点和对象,会产生很大的差别。

(啊,奇怪!)佳欣这样想着的时候。

「原来,按摩就是这样子做。」尚谦的眼睛直视着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弯成八字形,做着强烈的关节运动。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样,而无关紧要的动作时,佳欣只是默默的抱着枕头。

尚谦觉得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於是说:「那我要走了,麻烦你了。」

尚谦离开了房间。

「再见!」

但是,尚谦并没有立刻就走出大门。果然他很在意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着大腿。同时也像平常一样,触摸着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这里的肌肉相当松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这个部位的肌肉抓起来,开始揉捏。

「这样做的时候,这个部位的肌肉,就会产生紧缩性。」

紧缩性这句露骨的表达,使得原本紧张的佳欣松懈不少,而淫荡起来。

阿德把佳欣可爱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她的脚指头好像碰到了阴茎。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裤子里头的男性象徵,已经勃起来了,而它的热气,也从指尖传过来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从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时,自然地,热起来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时,腰部不由得颤抖起来。

因为丈夫在楼下,所以比较安心,佳欣开始跟往常一样,享受着身体的变化。虽然只有两个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丈夫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上班的样子,阿德可能也发觉到了,好像故意要让尚谦嫉妒,对於佳欣的身体,给予性感的刺激。

「换侧卧的姿势吧!」

然後按摩身体的侧面。按摩是从背面,两边侧面,然後探取仰卧姿势来按摩脚、胸部、手臂、头、脸部,最後采用坐姿,使背骨弯曲或胫骨伸直等等的运动。

仰卧的时候。

「我觉得胸部有点紧紧的。」佳欣告诉按摩师。

「月经快来时,当然乳房会胀起来而觉得紧紧的,甚至於有人会觉得肩膀酸痛。」阿德唐突的回答。双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条毛巾盖在胸部上,再从腋下开始,比平常还缓慢的手指动作,渐渐传到乳房去。

「奶的生理情况怎样?」

「很顺。」

「现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还有两、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盖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这种姿势来揉捏乳房。这个动作在佳欣的脑海里,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男女在调情一样。由合气道锻炼成的强壮裸体,浮现在佳欣的脑里。隔着睡衣揉捏,感觉到不痛不痒。

「按摩到钮扣了,好痛!」闭着眼睛的佳欣说了。

「那我帮奶解开衣服扣子吧!」

佳政没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拨开了钮扣,打开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来想回答好,可是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好像要将空气挤出来一样,用力的抓。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样,好像鹰爪般很有力气。突然间身体在颤动,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以为是在做性的游戏。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还在楼下房间,阿德也一样吧!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却异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说过这句话的阿德,或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她用膝盖弯曲,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既然他的下体抵在膝头,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经膨胀了。

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啊!」佳欣突然发出声音。

他慌张的把抓着乳房的手拿开,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挥似的,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後退,转而揉捏脚部。

不像刚才那样,先打声招呼,门就开了。

「文件还不够齐全。」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然後打开抽屉,在里面随便乱翻,并且自言自语。

好像终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

「幸亏找到,否则就不得了了。」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尚谦就下楼了。

「唉呀!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严,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说。

「太太,奶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这个时候,尚谦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麽?不要这样!」被抱着的佳欣说。

「真讨厌!」佳欣推开了阿德。

阿德觉得很意外。

「为什麽?」面对着慌张爬起来,整理弄乱的睡衣,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阿德问。

「别开玩笑,你是来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她都将之视为按摩,而允许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阿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这样,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连忙站起来,很快的走到客厅。为什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肉体的欲望。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麽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於刚才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间後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以致於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於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感到痒痒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瘼。

接着是抚摸乳房,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乳房,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抚摸乳房,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後,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麽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秘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後,不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麽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善恶之气他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因为奶先生的守护灵和奶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後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奶的身体好像没有什麽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吃点心後,佳欣就去铺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奶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後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奶这样要我怎麽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麽?」

「奶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麽?」

「因为奶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麽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按摩,装作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奶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奶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麽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奶揉揉。」阿德终於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麽做?」

「我要奶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於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蒂,接着粗得像阴茎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去舔阴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麽┅」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奶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腿,让他用舌头舔吮。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後遗症,但是不管那麽多了,还是接受这种行为,然後再安分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间的会阴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後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不安分,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又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阴道深处,和引起快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阴茎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後,他用三只手指代替阴茎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後,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因为还留有馀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奶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於马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後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坂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麽?」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哭泣。

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麽!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麽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奶怎麽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奶?」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奶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奶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麽那麽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奶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麽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爱液,而且湿透的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阴唇,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精波。

「什麽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