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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骁国,一个秘密存在了几百年的岛国疆域。传说没有外族人能够来到这里,也没有人能够干涉它的历史进程。它可以算是现实意义上的世外桃源。无论那遥远的汉族领土上是夏商魏晋还是隋唐宋明,都不曾影响过这里的从属。对骁国人民来说,骁王是这里永远的皇帝──也是全国人民生死的主宰者。

也因此,这里的人民赋予他们的王上一个最尊贵的姓氏。

神。

1 试探

“哈哈哈哈哈哈……”

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宫。这里没有门,也没有多馀的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幔来区分。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仿佛一踏进就身处於一个帷幔造就的迷宫。

没有人、没有路,又似乎全部都是路,哪里都有人声。

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淫声浪语,还有绵延不绝的嬉闹声。觥筹交错、琴瑟琵琶、醉生梦死中一副好不热闹的靡靡之相。

这──

就是骁王的宫殿。

是骁王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他最为眷恋的寝房。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复杂花纹编制出的地毯。迎著清晨之露采摘下来的鲜花、嵌入地下的四方浴池以及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每一样都是那麽华丽特别,每一样又都笼罩著浓浓的邪意……

大到可以容下十数人的床榻上,一个身著金丝黑绒长袍的男人正拥著怀中的半裸女子,纵情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

只见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狭长凤眼,鼻梁坚挺到近乎完美而那张显示出王者的威仪与孤高的嘴唇却凉薄到近乎无情。

他有一身魅惑的古铜色肌肤,身体健壮又肌理分明。这一切无不在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著他是整个骁国里最英伟的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说,他们为什麽叫我神?”

慵懒又邪佞的声音在女子耳边幽幽的响起,淡而清冷却字字扣著女子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著她细嫩的喉咙,让她不禁为之战栗。

“嗯?说呀──”

黑发披散在肩头,更为男人添一股不羁的野性。等不到她的回答,他显然不耐的催促了一声。同时因长年习武而长茧的大手抚上女子的身躯,并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为的只是一个他想听的答案。

“王……别这样……奴婢不知……”

女子娇喘吁吁的轻答,一半是动情,一般是忐忑。

那粗糙的指尖已经悄悄地探入她两腿之间,正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著她花唇之间最敏感的阴蒂。这种亲昵却无情的举动,令她感到难堪。

“不知?”

骁王眯著黑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是不知还是不说?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孤王留你何用。”

说著,他竟然毫不怜惜的伸出修长的中指,狠狠的插进女子的穴中。不等她适应,便残忍的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块软肉,惹得女子浪叫不断。

“啊啊……王……不要这样对青儿!我说,我说!是因为您是骁国唯一最尊贵的王啊!‘神’就是王室的姓氏啊!”

受不了男人的狠辣,女子压抑著身体内产生的种种悸动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哦?这样啊──”

恍然大悟。

“可是很遗憾,你难道不记得,这骁王的位子是我杀了原本神家的後人,才坐上的麽?我自己可不是神家的人呵──”

忽然抽出中指,男人冷笑一声,厌恶的将青儿尚处激情中的身子往旁边一扔。自己则慢悠悠的靠在软枕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您别这样说……”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女人连忙跪下,颤抖著声音解释。

“青儿只是您的侍婢而已,一颗心全在王上身上。奴婢不懂国事,只知道服侍大王啊……”

“呵呵,那还真委屈你了。”

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可人儿,魔夜风开始细细打量这个所谓的侍婢。

自他这个外族人偶然间在航海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叫骁国的地方,并且刚好当时的骁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之时。他就知道,作为另一个国家大将军的儿子,想占有这片土地废除那个没用的男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原本他也没有那麽大的野心,只不过他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终於得知自己竟然是皇上私生子的真相,让他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若不是他的娘亲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她早该入宫当正宫娘娘的。而凭他的文韬武略,现在的皇帝的位子也该非他莫属,而不是被懦弱的父亲狠心的丢给自己的将军成了将军的儿子。

他不服。

凭什麽!因为娘亲的出身不好连带著他也要跟著受累。

选皇帝如果不是凭借才能而只是遵循那劳什子的论资排辈的话,那这全天下最至高无上的位子又有什麽意义?

心中愤恨,无奈木已成舟。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刚刚好有这麽一个机会那作为生父的皇帝老儿要对他提出补偿。他才不稀罕什麽王爷将军一类的称呼,如果要做,就要做王。

既然做不成自己国家的皇帝,那就借来兵力,打下骁国这个地方。

想那骁王无能,人民又习惯了安逸生活。没有人熟知打仗的事项,甚至连最基本的护卫队都没有。数十万铁骑一踏上这块宛若世外桃源的领土,那些没见过世面只知道自给自足的百姓便都吓得目瞪口呆,到最後竟然是不战而降。

只是,天下易得不易守。杀掉神家最後一个君王之後,百姓真的能对他完全臣服了吗?

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一个思索了千百遍也不得其解的问题,魔夜风不禁烦躁的翻了个身。

这三年来,自己也并不是只有在饮酒作乐和游戏花丛而已。

他建了军队,训练了像国家名字一样骁勇善战的士兵。还有十二支无坚不摧的精英卫队,专门为他搜集资料和刺杀他国政客。

他才不会像神家的人一样愚蠢,以为自己躲在这里不去侵犯别人就没事了。这里人丁兴旺,物资富饶。女人美丽居多,甚至连男人的体格都比别的国家要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第一个对骁国产生企图心并得到手的人,也意味著必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没有的东西可以慢慢建立,不会的东西也可以一点一点的训练。

然而,攘外必先安内,倘若是这帮人自己想要造反,他又该如何应对呢?

“青儿,你怕我麽。”

想到这儿,他又再度转身而後对视自己如神明的女子伸出了手,眼神也变得无比温柔。

“王,青儿不怕您……”

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女人要用此来证明自己对这个魔君并不构成任何威胁。

“您不要介意。民众的称呼只是习惯,几百年来谁是我们的王,我们就称它为神。正是因为我们完全臣服於王,所以才称王为神,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见魔夜风脸上的温柔还没有退去,青儿暗自状起了胆子又继续说道。

“是麽?”

盯著她美丽的脸思量了片刻,魔夜风轻笑一声随即挥了挥手。

“罢了──”

“是……”

见他已无意继续,青儿连忙温顺的低下了头。

然而平息只是片刻,没过多久男人鹰隼一般的双眸又开始闪烁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青儿,孤王问你,是不是什麽事你都愿意为本王去做?”

“是的,青儿什麽都愿意。只要王开口,就是要青儿的性命,青儿也在所不辞!”

听了此话,女人心里一惊。虽然心中害怕嘴上却还是说出了最信誓旦旦的誓言,只因唯有这样才能扮演好一个忠心侍婢的角色。如若不然,只怕等不到他要她去做危险的事她就已经被这个擅猜忌的魔王给处死了。

“那好──”

魔夜风听後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那若是本王要你和我的贴身侍卫在本王面前交欢,你可愿意?”

什麽?!

听到这样邪恶的命令,青儿美丽的脸庞上立时变得惨白。

只见她浑身都因这份邪恶而开始打颤,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按在胸口,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流淌下来。

魔夜风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著她由痛苦的挣扎,到毅然的决绝。终於,那樱花瓣一样的嘴唇这才颤抖著吐出了几个字作为回答。

“……青儿的命是您的,青儿的身子也任您处置。”

“呵呵,你还真识趣。”

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魔夜风细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天生的美人儿坯子,却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新鲜感。

真可怜,只是因为美丽得平凡,不够令他满意就要被用来做实验。

“好,既然你这样忠心,孤王又怎会让你失望?”

然而这番心思,却只有魔夜风自己知晓了。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听“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掌声便从他的手中响起。

只这一下,离他最近的幽蓝色帷幔瞬间被人攸的掀开了,一个带著面具的剑士迅速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单膝下跪,用不带感情的低沈声音说──

“王,发生什麽事了?”

“幕绝,你可曾娶妻?”

欣赏的看著自己随身剑士一如既往的迅捷,魔夜风却出乎对方意料的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

“尚未。”

简单的两个字,显示了说话人的冷漠。作为魔夜风的第一贴身侍卫,幕绝算是一个清冷自制绝不多话亦不带感情的好剑客。

“那孤王问你,你可真心忠於本王?”

黑眸目不转睛的盯著他,言语之间尽透王者之气。

“绝无二心。”

仍是没有抬头多看眼前两人一眼,幕绝深知作为护卫就是要对主子的私事视而不见。其他的事就只有好好的保护好骁王的安全。

“那本王让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了?”

圈套已经下好,眼看著幕绝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跳,魔夜风恍若玩心大起。顺手将长发用一根黑丝绑住,自己笑著退到一旁的躺椅上,用眼神示意青儿下床与幕绝一起跪在软厚的地毯上。

“是……”

“?”

察觉到原本应该是在骁王身边服侍的女人忽然间离自己这样近,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芬芳让幕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能进骁王寝宫的全部都是为魔夜风侍寝的女人,却不明魔夜风此举究竟是何意。然而心中乱想是一回事儿,口中应对的却是另一回。

“愿意。”

“那好──”

慵懒的用一只胳膊支起自己的头颅,骁王侧过身子望著俩人相跪的地方。

“孤王要你同这个女子在地毯上交欢给本王看,如何?”

“王!”

猛的抬起了头,幕绝心中大惊却对上魔夜风笑盈盈却透著寒光的眼眸。很明显,骁王不是在开玩笑。更可能的,这就是一种考验。

为什麽?!他做错了什麽吗?

牙齿被自己紧紧地咬住,幕绝却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闷声说了声──

“是,属下遵命。”

“来吧!要狂野的!现在开始!”

像是小孩子期待马戏一般见属下识趣从命,魔夜风开始放声大笑。笑声响彻整座宫殿,如同穿心魔音一般。

幕绝听後再没有半点犹豫,伸手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清矍的脸庞顿时出现在青儿面前。虽然比不上魔夜风的英俊跋扈,却也是极具男人气息的一张漂亮的脸。

只见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很快,一具男人健硕的躯体就裸呈在女人的面前。

2 在你的面前交欢 <高h、慎>

“你……”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青儿就被眼前这个充满了男子气息的陌生人狠狠的吻住了。

“别出声,别反抗。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幕绝用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含著青儿的嘴唇悄悄的说。

“嗯……”

青儿的委屈被男人悉数吞进口中,他抱著怀中柔软的女体。一狠心将其放倒在地毯上,自己的身躯也随即压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

只觉一双冰冷粗糙的大手毫不费力的撕毁了自己身上残存的衣物,女人那些漂亮的绫罗刹那间全变成碎片从幕绝的指尖滑落。空气中回荡著裂帛的刺耳声响,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猎物一样,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高耸的绵乳被握紧,粉嫩的乳尖从幕绝的指掌之中探出头来,不知不觉间已经硬挺。像两粒颜色柔美的果实等著人来品尝。

幕绝心念一动,虽然作为剑士,平时除了练剑护主几乎没有其他事情。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但如此,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极为结实有力。并且,胯间火热的部份也可以称得上天赋异禀。

此时,他身体的那一部份情欲也毫无保留的被唤醒。炽热坚硬的男根,也早已高高举起,随时准备挺进。湿热的舌尖吻上了青儿的耳朵,在沟回里来回的舔弄。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被人征服的快慰。

“嗯……”

青儿伸出藕臂,抱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双玉腿也情不自禁的打开,呼唤著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幕绝舔吻著身下女人的脸颊,宽厚的舌大面积的扫过,时而还在嘴唇的部份做缠绵短暂的停留。

他一路吻下,脖间,胸口,软绵的乳肉。忽然,他将脸凑进其中的一粒小乳尖,用舌头色情的将其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还用舌尖在乳晕上来回绕著圈。

青儿仰头呻吟。

“好舒服,继续……”

并且挺起胸膛,让自己更贴近男人的口唇。

幕绝抬眼看到青儿动情的模样,想起旁边还有骁王在观看,情欲之焰便燃烧的更加旺盛。他埋首在女人胸前不断地舔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他用力且放肆的揉捏著青儿的胸部,在指尖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

“啊!”

随著青儿的淫叫,他邪恶的用麽指和食指捏住乳尖来回的揉捻,让它在他的掌握之中更加的坚挺。不一会儿,女人的胸乳已经被他爱抚的红痕斑斑,还布满错乱的指印。两粒乳头被他轮流色情的对待已经沾满了他的唾液,湿湿亮亮的极为诱人。

青儿几乎承受不住幕绝的热情,他甚至比王还要更懂得安抚她的需求。眼见著身上男人紧绷的肌肉熨帖著自己的肌肤,此时,他的头颅似乎是要往自己的腿间埋去……

可是,可是,青儿别过头,在内心挣扎著,他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啊──她真的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到身体里为所欲为吗!

“啊!那里!”

来不及思考完全,幕绝已经拨开青儿腿间的花瓣。湿亮的液体顺著粉色的细缝滴下来,显示著这个女人早已起了身体反应。男人的指尖找到花瓣中隐藏的阴蒂,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来回的揉搓著,引得青儿娇喘连连。

“啊……嗯……继续……”

将腿打得更开,女人迎接著男人的侵犯。一方面她心里感到羞耻,另一方面却又承受不住幕绝所带来的快感。

“要我舔舔这里麽?”

终於打破了沈默,幕绝一只手指已经找到了青儿的小穴,在周边来回按压摩挲著,就是不肯探入。另一只手指也没有放弃对阴蒂的刺激,甚至还加快了揉弄的速度。

“嗯啊!!”

青儿痛苦的淫叫。

“要,舔我!舔我!”

幕绝轻笑一声,低下头伸长舌头蠕动著来回舔舐著青儿的整个花户,过了好一会才肯深深的刺入到女人的小穴中。他模仿著男女交媾的频率,不断地在青儿体内用舌头进进出出。挼搓阴蒂的手指也异常兴奋的开始揉捏捻弄。

“哦……啊……啊……嗯……”

青儿忍不住甩著头,只得用力抓紧身下的地毯,发泄承受不了的欲望。

“来吧!插我!插进来,求你……”

她终於按耐不住,玉手抱住幕绝的头,将他的身体引著再次压上自己的身体。结实有力的肌肉烫到了她的肌肤,他的胸膛和她的乳房摩擦在一起,惹得两人同时呻吟。

“求你,干我吧!用力!”

激情的对幕绝哭喊,她现在只想被这个男人深深的占有,即便是蹂躏也无所谓。

“好,给你。”

幕绝将自己坚硬巨大的热铁抵在青儿的穴口,一只手扶著男根开始进入。另一只手则将女人的腿拉得更开。

“嗯,好大……”

被进入的快感让青儿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我要干你了!”

喘息著抛出这句话,幕绝的臀部就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的摆动起来,用力的抽插著青儿柔软的水穴。

“啊!啊!”

青儿只感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全身的痒似乎都被腿间这一点骚到了。快速的抽插捣出淫靡的汁液,幕绝被包的紧紧的,让他舒爽的几乎要狂吼。

“哦……哦……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他没有太多女人,所以并不温柔,只知道狂野的进攻冲刺。身下的女人被他的力道顶的一下一下几乎要撞飞出去。饱满的乳房也随著两人的摆动而上下波动。

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眼前晃动的乳波,随著挺进的频率而尽情揉捏。

青儿被幕绝这样粗暴的侵犯著,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点就要爆发了。她甚至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随著对方的占有而回应。

“啊!!”

随著幕绝最後一下深深的刺入,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入青儿的花心。幕绝抖著窄臀做著最後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在青儿的小穴里射出激情的精华。与此同时,青儿也迷茫著达到了高潮,小穴一缩一缩的吸吮著体内的男根。

“不错嘛。”

正当两人疲累的拥著对方,喘息著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魔夜风的声音却不冷不热的响起。

“王。”

幕绝从青儿体内抽出消软的欲望,又恢复到那个无表情的剑士身份,恭敬地跪在骁王脚边听候差遣。

“我看你俩挺合拍的。”

魔夜风潇洒的笑笑,好像心情很愉快。

“而且我也看出来你们都对我忠心耿耿,什麽事都愿意做。”

“属下不敢有二心。”

幕绝坚定的说,眼角却偷偷瞄向已经没有气力的青儿。他的这个小动作很快被魔夜风捕捉到了,於是他笑道。

“既然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麽我就将青儿赏赐给你吧。鉴於她曾经是本王的侍婢,并非完璧之身。那麽就随你让她做什麽好了,那是你的事。”

“你意下如何?”

玩弄著自己的衣襟,男人似笑非笑的说。

“属下遵旨。”

“好了,人你带回去吧。本王要睡了──”

打了个哈欠,骁王懒洋洋的挥了挥衣袖。

“是……”

点点头,幕绝穿好自己的衣服并用一件外袍包裹起青儿赤裸的身体,而後迅速闪身消失在无穷的帷幔之中。而原本作势闭上眼眸的骁王,却在幕绝带著青儿离开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精明的黑眸,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青儿……青儿……”

漆黑的房间里,古老的木床因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而不断发出吱扭吱扭的激烈声响。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绝……绝……就是那里!”

青儿背对著男人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翘起。此时她的双腿之间只有一根难以消欲得肿大粗长正在以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著。

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幕绝跪在青儿身後,一双大手掌握著女人手感极好的丰臀,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的身体做著勇猛的侵犯。

他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凌乱,狂野的随著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几绺黑丝遮挡在他的眼前,只见他双目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此时他什麽都不想,只知道用身前的女体来一逞兽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干你!”

疯狂之中的幕绝口中不断说出淫词浪语,臀部的进攻改为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轻轻的勾弄,然後忽然大力冲入直抵花心。这样折磨人的交欢方式让青儿终於承受不住,上半身已经疲累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承受著他的抽插。

已经三个时辰了,自她被幕绝从王宫抱回他自己的宅邸之後,他只说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一直和她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

女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涌出的热液不断冲刷著男性顶端,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著,像一张嘴一样吸吮著体内的热贴,却还是不能将他的精华挤压出来。

“我们换个姿势。”

幕绝忍住片刻的欲求,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粗长从青儿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整个反过来,再次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占有了她。

他将青儿的玉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插的更深。然後用自己的男根紧紧的抵住花心,停止抽送的动作,而是用研磨的方式,以腰力在她的小穴中缓缓的画圈深搅,享受被其中的丝绒褶皱摩擦的快感。

“啊恩!”

忍不住在动作中含住青儿的大半个绵乳,男人像饥渴了多年的淫兽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青紫的痕迹。

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青儿哭喊著幕绝的名字,玉手推拒著他过於刚强的男性身躯──

“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

幕绝一遭到拒绝,头颅蓦地抬起,一脸凶狠的表情,身下也加快速度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

“你不喜欢我干你麽?!嗯?我偏要干你,我就喜欢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里尽情的弄你!”

双手紧握住青儿的纤腰,他像是在骑马一样不断起伏著在这女人身上驰骋,口中放浪的呻吟。

“救……救命!救救我!!”

青儿几乎要被他插的昏过去了,只得拼起最後一丝力气选择了呼救。

“救……唔!”

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当青儿绝望的以为今晚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击了两下。慢慢的,腿间的侵犯动作,也缓缓的停止了。等女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幕绝已经昏倒在自己的身上。而漆黑的房间里,背对著月光,似乎多了一个骇人的黑影。

虽然似乎是这个人点了幕绝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但是在自己浑身赤裸在男人身下的时刻,被人这样闯进来。何况那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让青儿忍不住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3 幕绝的妹妹

“哼哼?”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

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

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

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

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

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

原本凑近她的身体,想看清对方究竟对幕绝做了什麽。然而自己的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措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

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

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失措……

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

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精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

白衣女子边说边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

连忙摆著手,她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为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还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

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望著这个美丽却阴晴不定的女子,青儿最终还是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

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脸上一红,青儿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敢就此应声。

“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

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

“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

说到这,她忍不住掩口轻笑。女人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性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

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

“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

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

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

“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

放开对方的头发,她像一只蝴蝶一样挥著衣袖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很快乐的样子。

“真好呢……我们家终於又多了一个人了。”

忽然间,像被自己说的话伤害到了一样,幕清幽停止了舞蹈,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而落寞。

“自从小时候父母死後,我和大哥就相依为命。後来,大哥做了骁王的剑士,经常出入宫廷不回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青儿看著她露出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期待被大人安慰的神情。她心念一动,动情的走过去将清幽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道。

“没事的,不管我以後在这里是什麽。我都会陪著你,做你的夥伴。你就不会再孤单……”

“真的吗?”

幕清幽惊喜的一笑,也伸出手来用力将青儿抱紧。

“好啊,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

青儿用力的点点头。这时,她发现自己沈浸在清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已经太久,几乎忘了正经事。

“对了清幽,绝他到底是怎麽吃了这丧魂散的?”

担心的问了句,眼见幕绝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连忙在一旁的盆中缴了一块棉帕,轻轻的为他拭去。

看著她贴心的动作,幕清幽心中也觉得温暖。

“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丧魂散是拜谁所赐。”

“是谁?”青儿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棉帕。

清幽拍拍她的肩膀,不徐不缓的说。

“我听说,丧魂散可以改良成一种熏香。自女人身上发出,然後让男人失控。刚才我嗅你的发丝的时候,发现你身上仍然有这种药物的残留。”

听了她的解释,青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清幽刚才并不是要调戏她,而是在测药……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是一红。

故意忽略对方脸色的变化,清幽笑著接著说。

“恐怕是有人知道你今天侍寝,故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薰了这种香来谋害那个骁王。”

“他的目标是王!”青儿尖叫一声。

“当然喽,那个男人很明显日日贪欢,那麽喜欢玩女人。对付他,这是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对於男人来说,性欲强是身体健壮的表现,又怎麽会猜到这实际上是一种慢性自杀。”清幽耸耸肩膀。

“那……那是谁对王下这种毒手?”青儿颤巍巍的询问。

“有很多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王,当然会有人记恨。我猜,他现在身边的女人都被下了这种药,只要他沾女人就是在找死。”

清幽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不痛不痒的说。

“那,那我们是不是要去通知大王一声?”

“不用我们多事,我猜他早就发现了。”

清幽冷笑一声,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大哥当牺牲品为他试毒。这个男人还真不笨嘛……不过,害他大哥还真是不可原谅。想到著,她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找机会,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青儿……”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幕绝的呼唤声。

“哥哥!”

“绝?”

两个女人一起冲到床边,看著浑身冷汗的男人。

“给我……给我……”幕绝神志不清的呓语著,口中还在索求著欢乐。

“这人还真是恨死骁王了呀……”清幽皱了皱眉。

“药下的这麽重。”

转过身去,看了担心之情溢於言表的青儿一眼,忽然间哂笑出声。

“怎麽了?”青儿心里急得要命,听到清幽的笑变更是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伤身,但是压抑著欲望不解决便更是难受。你,还行吗……?”

她坏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著青儿。

“你……你别说这样的话。”

青儿害羞的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来你不行了,”幕清幽惋惜的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是什麽?”青儿心里燃起了希望。

清幽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你可以用这里。”

“这里?”青儿似懂非懂的询问。

“……你是要我用嘴帮他……那个?”

“嗯嗯。孺子可教也──”

幕清幽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就交给你了的模样。随即在青儿羞怯的注视下大笑著飘然离去。

4 兄债“弟”还

“没想到你有一个这麽美丽的妹妹。”

精疲力尽的躺在幕绝的怀中,青儿一面用指尖在对方胸口画著圈圈,一面满足的吸取著男人身上充满阳刚之气的汗味。激情了一整夜,吸吮得她嘴唇都肿了,才使这个男人渐渐的清醒过来。现在看来,反而是他比较神清气爽。而她,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浑身瘫软。

“嗯……”

一夜的夫妻之恩,让幕绝对这个昨天还有主仆之分今天却已是他的女人的女子多了一层深深的眷恋。这是不是喜欢,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对女人并不了解,不过有她这样子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也不错。

“不过,她有的时候会变的好可怕,就像一个阴冷的男人一样。”

一想到当初被扼住喉咙的疼痛,青儿还是心有馀悸的喃喃的说。

幕绝听後,沈吟了半晌,幽幽的说。

“清幽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嗯?”

青儿抬起眼帘,不明白幕绝为什麽要这麽说。

幕绝温柔的抚摸著青儿的额头,印上自己的唇。

“小的时候,父母就故去了,对清幽打击很大。我要随师习武,後来又进宫做侍卫,根本无法很好的照顾清幽长大。而且我是个很闷的人,不善言辞,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形式上,都无法陪伴她。这让清幽觉得非常的孤独。”

青儿认真的听著,想到清幽一听到自己会留下来陪她那种难以自制的兴奋表情,她的心就没由来的抽痛一下。

“我也是多年以後偶然发现的,清幽的体内似乎隐藏了两种不同的人格。一方面是柔媚依人的姑娘,另一方面确是豪放不羁的男子。”

“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青儿惊讶极了,不过从她短暂的接触了的清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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