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公妾(1/1)

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回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一边在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道:「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如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   白玉如今日也被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又赛进檀口。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   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么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贯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螓首,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袋怒射起来。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去大力钳捏。   正厮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让她今晚和众兄弟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   胡寨主道:「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况我早和你这班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   胡寨主虽是踌躇,但见一干手下裤裆都支着帐篷,若要强令阻止,如何能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众匪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白龙寨里,连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百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开锁时,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礼仪过后,便将下体淫具取出,保持着反绑双手的姿势,双腿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备和百人洞房。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但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是温婉,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拚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强定心神,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   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   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   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   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   白玉如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   白玉如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   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缛里躺着,寻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缛,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