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节(1/1)

喜欢看妈妈高跟鞋美脚踩在路上歪歪斜斜的俏模样,却怎舍得她受苦,道:“姐姐

,让我来背你下山吧。”

“嗯,”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得了吧,刚才在你身上哭一会你都站不稳了,还背我哪。”

oh, god,女人,原来都是小心眼的!

跟女人讲理是不明智的,我蹲下身抄起她的大腿,将她背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你背不动的。”

妈妈有些感动,挣扎着想下来。

“不会,我是学校扔铅球第一名,劲可大了,背着你下山只当作免费锻炼了。”

我开朗地笑着,稳步往前走,以显示我不是很吃力。

妈妈被少年强有力双臂揽住双腿,挣扎了几下没挣下来,她只好趴在少年背上,少年的脊背给她一种很宽阔、厚实的感觉,这种感觉

过去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也曾感受到,想到这,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可没有听到妈妈的这声叹气声,心里乐滋滋的,背着妈妈使我的步履越发轻盈,手掌兜在妈妈丰满的大腿上,感受着妈妈大腿诱人

的弹力,真是一种享受。

妈妈显然累了,没有刻意用双臂撑着我的背,而是双手随意地交叉伸在我脖子前,这样妈妈的整个胸脯就顶着我的背了,妈妈胸前那

两坨极富弹性的丨乳丨房,在我的背上忽然软一下,再弹一下,是我前进的绝佳动力!

看着我走着辛苦,妈妈趴在我身上道:“嗯,想想我算是幸运的了,要不是遇上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痴,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哪。”

“姐姐,爱情不只是对女人才那么重要的,我愿意做你的痴。”

我道。

听了这话,妈妈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在我背上低低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的纸巾两下就用光了,妈妈也不管,将脸腻在我身上擦着。

我摇头叹气,知道妈妈的心里创伤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只得由她去了。

山脚下有车在等着,导游和司机在车上聊天,看到有人这么早下来,显得有点吃惊。

走到近处,我将妈妈放了下来,导游一看是我背着妈妈回来,不禁哈哈笑道:“好小子,有你的,这么快就搞定这位大美人啦,恭喜

恭喜,你可是得偿所愿哪!”

我尴尬地笑了笑,妈妈低着头,不想让他们看得她哭肿的眼睛。

向导游要了一些纸巾和水,我和妈妈坐到了最后排,我轻声安慰妈妈道:“姐姐,别再哭了,多想想你儿子吧,为那样的人哭坏了身

子你的儿子会心疼的。”

妈妈刚擦干眼泪,一听我这话,又难过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自暴自弃了,小佳要知道妈妈变成这样,肯定很伤心的。”

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我道:“你看你看,刚说了不自暴自弃的,又哭。”

“我不是为那人哭的。”

妈妈道:“我是想我的儿子,我真的很对不起他,他从小就跟着我出国,受了那么多的苦。”

“嗯……”

我大为感动,妈妈总算还记得我啊,我道:“卓姐姐,你放心,你儿子要是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她,一定会很高兴、很开心的。”

“嗯,这几年我只顾迎合那个人,确实对小佳关心得太少了,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妈妈道。

噢,妈妈,我太感动了,忍不住紧紧地搂住了妈妈。

“嗯,你干嘛?”

妈妈受不了我这么亲昵的动作,想挣脱我的虎抱。

我猛然想起我还是赵子瑜,但实在舍不得放手,就道:“姐姐,我这是替小佳抱你的,我实在太为他感动了,他有这么好的妈妈。”

“你就是样多。”

妈妈听了我这话,心软了下来,也就任由我抱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叫小佳的?”

“呵呵,你忘了我是你的痴心暗恋者了?你的情况我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了,小佳是个很好的小孩,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嗯,小佳从小就跟妈妈最好了,我现在很想他,真想马上就回到他身边。”

妈妈,我就在你身边啊,我心下感动,却无法说出来,只能更紧地抱着妈妈。

我们温存了一会,妈妈道:“小瑜,你去问问这车能不能提前先送我们回宾馆?我实在不想看到那些人的嘴脸。”

“嗯,好。”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就过去跟导游说了,没想到导游一口回绝,多给他小费也不肯,说这是旅行社的规矩,一定要所有人一起行动,

这个规矩绝对不能违背的。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座位上,怏怏地道:“不知道这是哪国人办的旅行社,古板得要命。”

“算了,也快到中午了。”

妈妈道:“趁这个时间,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吧,怎么到诺尔镇的?”

我胡编了一通,说我是到诺尔镇耶齐大学留学的,家人都在国内等等。我又说了诺尔镇上的一些景观,以及妈妈房子外观的一些特征

,妈妈才相信我真的是住在诺尔镇。

“没想到有你这样无聊的人。”

妈妈听完了我的话,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窗外,风姿可可,我都看傻眼了。

我凑上前去便想再去搂妈妈的腰,这回妈妈却轻推了我一下,没让我靠近。

我大感受伤,赌气坐到另一边角落去。

我和妈妈望着大巴两边窗外,各想各的心事。

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山上响起了尖锐的哨声,再过了一会,便有人陆陆续续地走下山来了。

妈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我知道妈妈是要我坐过去,她不想别人靠近她坐,赌气想不理会,可是脚还是不听使唤,只好挪到妈妈身边

一屁股坐下。

“生姐姐的气了?”

妈妈柔声道。

我“哼”了一声,扭头不理。

“嗤……”

妈妈轻笑了一声,道:“别小气包啦,你看看你那里的小恶棍,那么吓人,让姐姐怎么好意思啊。”

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由于我阳气旺盛得不到发泄,阳物勃起得都贴到肚皮上了,又只穿一件游泳的三角裤,形状凸显得一清二楚。

我大呼冤枉:“没办法啊,姐姐,我看了一个上午现场表演的五级片,又和你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能不兴奋

吗?”

“切,你少贫。”

妈妈似嗔似笑的神情看得我双眼越发直了,对妈妈的一点埋怨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青山也夹杂在人群中走下来了,他神情恍惚,似乎路也走不稳了,快到山脚下时,竟然被一块突起的石头给绊了一下。妈妈双唇动

了动,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扭过头不看他,但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动。

“要把这最后一丝感情也给彻底抹杀掉。”

我在心里想着。

龙青山上车后,看到妈妈坐在最后一排时,似乎有些羞愧,没敢过来,在前面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了。

不一会,那个犬国人也上车了,看到我们,他愤怒地冲导游说着蹩脚的英语道:“导游,那个男的,他违反规则,他抢走了那个女人!”

导游看了我一眼,问道:“他动手打你了吗?”

“他将另外一个女的推到我身上!”

犬国人笨拙地比划着。

“哈哈哈……”

车上的众人大笑起来。

导游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坐下,然后从对讲机和保安对话,谈了一阵子后,他关了对讲机,对犬国人道:“保安说,你虽然绑住了那

个女人,但还是被她逃脱了,她后来投入了那位先生的怀抱,是吗?”

犬国人张口结舌,只得点了点头。

“ok,那他们没有违规。”

犬国人站起来,还想争辩什么,导游冷冷地制止了他,道:“你的事后投诉我收到了,我们征询了保安的意见,我说没有违规就是没

有违规,ok?”

犬国人尝过他们的手段,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恨恨地坐了下来。

“今天才第一天,后面大家都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毕竟都是付钱的,导游笑着安慰他道。

犬国人恨恨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极其yin邪,妈妈一阵恶寒,我急忙搂住她,握着她的手,轻声地安慰她道:“姐姐,别怕,

有我哪,他别想碰你。”

妈妈点了点头,朝我怀里又靠了靠。

导游点了一次名,确定人都到齐之后,他宣布:“ok,大家想必都有中意的伴侣了,下午和晚上大家自由活动,好好享受吧!”

“耶!”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车子开动了。

到了宾馆,我鼓足勇气对妈妈道:“姐姐,不如今晚你就跟我住一起吧,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经过上午的事,妈妈知道目前在岛上只能依靠我了,她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小瑜,陪我去房间拿一下洗漱用品。”

“好啊。”

我见妈妈答应了我的请求,心里乐开了。

319门关着,妈妈按响了门铃,门迟迟没开,却听到里面有声音。

我们等了一会,正想叫服务生开门时,门终于开了,是龙青山,他看到是我们,尴尬地道:“真真,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取我的东西。”

妈妈平静地道,说着就往房里走。

龙青山只得让开。

我跟了进去,看见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酥胸半露的女人,那女人见我们进来,瞪大眼睛,奇怪地问龙青山道:“嘿,龙生,你说这

是你的房间,他们是什么人?”

“嗯,这位是我的夫人,她来取一些物品。”

龙青山道。

“哦,是你的夫人,她真漂亮!”

那个西方女子由衷地赞美着。

妈妈也不答话,自顾自收拾着衣物,她本来只说拿洗漱用品的,现在却什么都想带走,看样子,是不想再和龙青山住一起了。

我暗喜,上前帮妈妈打开她的行李箱收拾着。

“东方小伙子,你很幸运。”

西方女子很开朗,道:“刚才那个犬国人配不上这位夫人,你很棒,和她真是一对!”

这回轮到我尴尬了,我讪讪地笑道:“谢谢,谢谢。”

当着龙青山的面说他的女人跟我是一对,估计龙青山肺都要气炸了吧。

我和妈妈收拾完毕,匆匆逃离了319,后面还传来西方女子热情的祝福:“byebye,祝你们玩得愉快!”

汗,狂汗,我看见妈妈脸色很差,不敢多说话,开了317的房门,让妈妈先进去。

妈妈走进房间,突然回过头道:“你的女人呢?”

我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道:“我是一个人来的,没带女人。”

妈妈一言不发,走进卫生间把门锁上。

我趴在门上,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哭泣声,不由叹了口气,唉,妈妈还是不能那么轻松地就放下十几年的感情啊。

我放下行李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过了好长一会儿,妈妈才走了出来,她蹲在地上,打开箱子,低着头往外面取着毛巾等用品。

看妈妈眼睛哭得跟桃子也似,我噤若寒蝉。

妈妈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道:“我事先说清楚,你让我住这里,我很感激,但是这不意味着我就同意跟你乱来。你要干那事,趁早

找别的女人去。”

我叹了口气,道:“卓姐姐,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你如果相信我,我就在这房间打地铺保护您;你如果让我走,我再开一间房间去。

至于别的女人,我没有任何兴趣,也请你不要再提起。”

妈妈没有说话,又开始整理东西。

我窃喜,知道这招以退为进成功了。

妈妈正往衣柜挂着衣服时,突然一阵难受,手捂着胸口跌坐在床沿。

我急忙上前,道:“姐姐,怎么了?”

“我整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也许明天我就在另一个房间了。”

妈妈凄然道。

我怜意大生,凑前搂住妈妈,安慰道:“不会的,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下的!”

妈妈摇了摇头,显然对我的信心不是很足。她歇了会,轻轻脱离我的怀抱,拿着洗漱用品到卫生间去了。

我很无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见鬼的旅游团后面还有什么怪招。

【第九卷:射进荫道】

下午,岛上天气实在热得吓人,我和妈妈只得躲在房间里避暑。后来导游打进电话提醒我们宾馆六楼有游泳池,我们拎上游泳器具就

去了。

妈妈的水性一般,在池子里不紧不慢地游着。我在国内就是学校游泳前几名,到国外也没拉下,习了火德功后,肺活量、气力、动作

协调性等更有大幅度提高,但也不想卖弄,陪在妈妈身边慢慢地游着。

游泳池里面人并不多,很安静,只有偶尔的谈话声以及我们划水“哗、哗”的声音,我和妈妈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突然一阵叽里

瓜拉吵杂的声响,是那几个犬国人来了。

六个狗日的带了三个旅游团的玩伴,肆无忌惮地在泳池旁追闹嬉戏,游泳馆不复平静。

我和妈妈无奈地对望了一眼,妈妈道:“小瑜,咱们回去吧。”

“嗯。”

我点了点头,和妈妈一齐往池边游去。

突然,上午那个鬼子发现了我们,他哇啦哇啦地叫着,招呼着同伴围了上来,堵在了岸边。

那三个女玩伴发觉不对劲,急忙过来劝解,她们对犬国人道:“嘿,别这样,现在不是游戏时间,你们不能骚扰他们的。”

游泳池里的其他几人却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远远地看着热闹。

那些犬国人怪笑着,道:“我们没有骚扰他们,我们只是站在这里啊,哈哈哈……”

我和妈妈无奈,只得往旁边游去,狗日的分成两拨,我们游到哪里,就有一拨跟到哪里,还不时地在旁边污言秽语:“三郎,你眼光

大大地棒,这个女的身材真好,你看她的屁股,圆极了!”

“嘿嘿嘿,三郎,你舔了她的屁眼没有?”

“舔了,哇,那屁眼儿的骚味比芥末还刺激,直冲脑门,一级棒啊……”

妈妈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

我大怒,让妈妈在水中等着,我撑在池边先爬上去,一个犬国人过来踢我,我腾出一支手,拉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拽,池边本来就很滑

,犬国人狠狠摔倒在地,我趁机上了岸。另外两个犬国人大呼小叫地过来推我,我一声冷笑,一个扫堂腿把他们扫翻在地。

从容地把妈妈拉上岸后,那三个玩伴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竟欢呼雀跃着鼓起掌来,对我直竖大拇指道:“chinese kungfu,very good !”

我心下得意,第一次觉得这些旅游团内的玩伴率真开朗,倒也不怎么可厌。

旅游团从世界各地挑选的这些美女身材高挑,纤腰暴丨乳丨,长腿丰臀,个个都是尤物,我如果愿意和她们来那么一腿,应该问题不大吧?正想入非非,忽然感觉芒刺在背,回头一看,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呵呵干笑两声掩饰一下,只好跟那三个尤物说byebye. “那

三个狐狸精快把你魂给勾去了吧?”

上楼的时候,妈妈冷冷地对我道。

“是啊,她们真骚,比芥末还够劲!”

我做深呼吸状。

“要死了你!”

妈妈大嗔,再也伪装不了矜持,粉拳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哈哈”大乐。

晚饭后,岛上的热气终于散了一些,我和妈妈到宾馆周围的树林里散步,凉风习习,听着海岛上的蛙声,真是舒心。

妈妈穿着一袭碎连衣裙,挽着我的臂弯,象少女似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道:“如果只是这样单纯的旅行,该有多好。”

“是啊。”

我附和着,心里暗想,如果真是普通的旅行,现在搂着你的就是龙青山,而不是我了。

和妈妈在树林里一直走到天色完全黑了,虽然对妈妈手也牵过了,腰也搂过了,但是我大胆尝试着要亲她时,妈妈总是不经意地转头

避开。我心下暗叹,不过心想第一天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不能太强求。

回到房间,我和妈妈各自冲了澡,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清香散发。她把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露出她天鹅般线条流畅的长颈,既

高贵又成熟大方。妈妈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衣,睡衣是淡水绿色的,轻柔地飘在她身上。

吊带睡衣的胸口开得很低,妈妈弯腰拿电视遥控器时,身体前倾,我的眼光不期然地望进她深深的丨乳丨沟内。

眼前奇景很快消去,妈妈上了床,腰部前倾跪坐着,这是她惯用的姿势。我看过一本书上说过,坐姿腰部前倾的女子通常都比较闷骚

,妈妈应该属于这种女人。

不过这姿势确实很诱惑人,突出了妈妈高耸的酥胸,颤颤巍巍的,有了刚才的春光乍泄,更增添我的遐想。

电视节目里夹杂着不堪入目的av录像,妈妈赌气把电视关了,我提议把灯也关了,于是我们放松地躺在床上,在黑暗里聊天。

“说真的,小瑜,你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对那些美貌性感的女子就不动心吗?”

妈妈先开了个头,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强。

“嗯,欣赏是有的,但要我没有感情的跟她们交欢,我做不到。”

“真的么?”

妈妈低声问。

“真的,我这人很独特的,也可以说,兽性比较少些,呵呵……”

我努力使话题变得轻松一些。

妈妈却许久没有答话,黑暗中她幽幽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现在躺在这里,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这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妈妈只是想倾诉,便没有回答。

“这几年和青山过的日子实在很压抑,难道对他的爱意也在不断的消磨吗?”

妈妈自言自语道:“今天看到他的样子,我虽然很难受,但是当我走出他的房间时,我突然有种终于摆脱他的快感,现在躺在这里,

反而有种彻底轻松了的感觉,小瑜,你说我是不是很善变?”

我委婉地道:“嗯,这两年在小镇上见到你,总觉得你眉宇间有挥之不去的忧愁。你现在终于解脱了,不但我很欣慰,我想小佳也会

很高兴。”

“嗯,是的,小佳,他一直在劝我离开龙青山,可是十几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了断的啊。这几年,我好象一直在还着情债,压力让

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让我喘不过气来。”

“十几年的感情?那你和小佳的亲生父亲呢?难道不是十几年的感情吗?”

我忍不住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这是替爸爸问的。

妈妈没有做声,不知道是否会疑心我怎么问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如骨鲠在喉,憋在我心里很长时间了,不吐不快,即使被妈妈怀

疑也无所谓了。

“小佳的爸爸?我怎么会对他没有感情呢?毕竟是十来年的夫妻了。”

妈妈喃喃道,“每次背着他跟龙青山偷情时,我的内心总是深受煎熬的,回家面对他和小佳,我都愧疚得想去死。”

“小佳一天一天地长大懂事,我不想再做一个不忠的妻子,不忠的母亲。我正准备跟龙青山结束这种关系,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

生活时,龙青山出国了。”

“他说出国的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我,我还能怎么办呢?他告诉我,如果我不来,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我只能做出选择。我忍痛离开了小佳的爸爸,我知道非常对不起他,他将代我在国内承受单位同事、熟人们数不尽的闲话。我们签

离婚协议时,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

妈妈轻泣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妈妈曾经想回头啊,天杀的龙青山,他毁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我的心碎了,唉,妈妈啊,你这是何苦。

听了妈妈的倾诉,我从内心里已经原谅妈妈了,挪过去将妈妈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妈妈回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怀里,继续诉说着:“他很爱我,也很爱小佳,但他知道我更需要小佳,也不愿意小佳留在他身边和他

一起承受那些流言蜚语,于是没有跟我争小佳的抚养权。”

“这么相爱的一家人,怎么就这样分了呢?”

我痛心地道。

“这都怨我,是我拆散了这个家,是我害了他们啊!”

妈妈趴在我怀里,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妈妈慢慢止住了哭泣,接着往下说,她似乎要把憋在心里几年的话全部倾吐出来:“刚出国时,龙青山对我很好,他知道

我心里难受,细心地呵护我,他的温情慢慢抚平了我心灵的创伤。”

妈妈的声音柔和,身体也舒缓了下来,似乎还在回忆那一段的美好时光。

我不愿意妈妈过多地沉浸在对龙青山良好的回忆中,忙问道:“换了我是龙青山,得到你应该十分知足了,怎么还来这里乱搞呢?”

“他这两年得了抑郁症,对我越来越暴躁,这些我都忍了,可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完全没有顾及到我的感

受,他再也不是我过去深爱着的龙青山了。”

妈妈伤感地道。

“这两年你们为什么不生一个小孩呢?这样可能会让你们的关系更牢固一些。”

我故意问道。

“嗯,我们有努力过,可是,可是……”

妈妈不好意思说了。

怎么努力?在床上高举着双腿受精吗?我心下暗恨,可到嘴边却成了安慰的话语:“几年来我在镇上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你,看着你日

渐憔悴,我的心也很痛。”

我柔声道。

妈妈幸福地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道:“你一直都在镇上注意我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嘿嘿,你夏天到超市买东西时,穿着高跟凉拖,我就跟在你后面,偷看你的美脚,我还偷拍了几张你美脚的特写呢,呵呵……”

“你好坏啊,竟然偷看人家的脚,小色狼……”

妈妈不依地扭着身子,做势要挣脱出我的怀抱。

我们嬉闹了一阵才停了下来,妈妈把头靠在我的怀里,道:“小瑜,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的女人,今天刚刚离开一个男人,这么快

就投入你的怀抱?”

“哼,得了吧,你才不随便呢,今晚几次想亲你都不让。你现在是心灵空虚,对前途充满未知的恐惧,需要的只是我宽厚怀抱的安慰。如果我对你欲行不轨,说不定马上会被你踢下床去呢。”

“嗯,你知道就好。”

妈妈很满意我的回答,又在我怀里静静地趴了会,道:“很迟了,咱们睡吧,得养足精神,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啊。”

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妈妈,道:“我打地铺去。”

妈妈迟疑了一下,道:“算了,小瑜,这床这么大,我一个人睡着也害怕,你就在床上睡吧,姐姐相信你。”

“真的?”

我高兴地看着妈妈。

“你要是心存歹意,床上和床下有区别吗?姐姐是无条件相信你了,你不要让姐姐失望。”

“呵呵,放心吧,姐姐,我绝对是个柳下惠。”

黑暗中,感觉妈妈正盯着我看,只听她道:“小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亲近,所以今晚不自觉的把我心底里的话都告诉你

了,这些话我从没告诉任何人的。真奇怪,我才认识你不到一天啊。”

“呵呵,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啊。”

我暗暗心惊,我的化装不仅改变了脸部,而且纯阳功连体形气味嗓音全都改变了,却依然瞒不过妈妈的感觉啊。

妈妈没有再说话,躺下来转过身去睡了。

我不敢造次,在另一边躺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很累,闻着妈妈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好象听到妈妈在哭,我实在醒转不过来,心里存了个偷懒的念头,妈妈现在可能更需要独自发泄一下吧,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到餐厅吃早饭时,看见妈妈的眼睛还是肿的,我问道:“姐姐,昨晚没睡好?”

“是没怎么睡,要提防小色狼啊。”

妈妈揶揄道。

我大胆地握住妈妈的手,道:“姐姐,昨晚听到你哭,想抱抱你,又怕你误会,只好陪着你心痛了。”

清晨的阳光映着妈妈的双靥晕红,娇艳动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叉子轻轻拨弄着盘中的玉米粒。

我轻摸着妈妈滑腻的手背,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xxxxxxxx第二天的游戏内容竟然是选美,所有的女性都要不着寸缕地上台走秀,台下的男性游客充当评委,选出冠军、亚军

、季军,还要评出“美丨乳丨女士”“玉腿女士”等称号。

看到活动安排,妈妈眉头紧锁,不安的申请溢于言表。

我紧搂着妈妈,暗暗焦急,心想这样妈妈不是被这些臭男人给看光了?

在多功能大厅集合时,我和妈妈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个旅游团的玩伴先赤裸裸地站在台上搔首弄姿做示范,接着导游开始点名了。在旁边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威逼下,被点到名的女人一

个个脱了衣服站到台上去,虽然她们中的大部分在性方面比较开放,但是这样在大庭广众展示裸体,还是令她们又羞又怕,在台上遮丨乳丨护

阴,抬不起头来。

相反那些男的参加这个旅游团,早就做好了女伴被共享的心理准备,倒是很快适应了这气氛,三五成群地开始对台上的女子评头论足。

点到一个叫苏珊的英国少妇时,她执意不肯上台,三个打手将她拖出来,对她拳打脚踢,苏珊的丈夫在旁边怯懦地不敢吭声。

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义愤填膺站出来,地冲着那些打手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打手们脸黑沉沉的,没有回答。

导游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道:“尊敬的夫人,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但这是旅游团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必须遵守。如果您过一会儿

胆敢违反规则,将会受到跟她一样的待遇。”

妈妈正色道:“你这是恐吓!我现在要求退出这个旅游团。”

“no,no,no……”

导游摇着他的食指,道:“旅游团的人数是事先安排好的,谁都不能随便退出,除非您的伴侣跟您一起选择退出,并缴纳十万美元的

违约金,我们才会允许。”

“这没问题。”

妈妈转身对我道:“小瑜,你来告诉他们!”

“好的!”

看妈妈受到威胁,我十分愤怒,对导游道:“我们现在马上退出,十万美元不是问题,我马上签支票给你!”

“哈哈哈……”

导游突然大笑,笑得我们一头雾水,只听他道:“我记得这位夫人报名时的伴侣不是你吧?”

我和妈妈这才醒悟过来,看了对方一眼,虽然才短短的一天,我们已经把对方当成自己理所当然的伴侣了。

妈妈在人群中寻找着龙青山,龙青山躲躲闪闪的不出来。妈妈走到他旁边,带着哀求的口吻道:“青山,当我求你最后一次,跟我一

起退出,好吗?”

“哼,现在想起我来了?昨晚和那个小子干那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哪?”

龙青山冷冷地道。

妈妈没想到龙青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窒了一窒,道:“青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的。”

“没什么?你们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龙青山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道:“你骗三岁小孩吧?”

“青山,跟你相处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了解吗?”

妈妈难过极了,停了一下,她接着道:“我们之间即使有一些误会,这回去再说,现在我求你退出好么?”

“哼,我还没玩够呢。”

能报复妈妈,龙青山表现出恶毒的兴奋。

“青山,你一点都不念这十几年来的感情?”

妈妈颤声道。

“感情?”

龙青山冷笑道:“哼,好吧,我可以答应你退出,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你今后不能再见这小子的面!”

龙青山恶狠狠地指着我道。

妈妈晃了一下身子,脸色苍白地看了看我,片刻之后,她低声却又坚定地道:“龙青山,我不是你的私人财产,这条件我无法答应。”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龙青山,再不看他一眼。

龙青山在她身后歇斯底里地笑着:“哈哈哈,说什么感情,都是屁话!你才认识他一天,就比我们十几年的感情都重要了?贱人,你

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龙青山恶毒的咒骂下,妈妈反而平静下来,她回到我身边,对我凄然一笑。

我知道妈妈此刻心很痛,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你们商量好了吗?是退出还是留下?”

导游听不懂中文,又问了一次。

“我不会退出的!”

龙青山大声道。

“这么说,这位女士也得留下喽。”

导游看着妈妈道。

“从此刻开始,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并不能代表我。”

妈妈平静地道。

我生怕弄僵了对妈妈没好处,急忙对导游道:“我代替那位先生,跟这位夫人一起退出行吗?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什么事情都好

商量嘛。”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规矩,如果破坏了规矩,我们将一无所有。”

导游慢悠悠地道:“所以,很抱歉夫人,如果您报名时的伴侣选择留下,您也必须留下。”

妈妈没有答话。

“现在该您上台了,尊贵的夫人。”

导游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不会再参加这些侮辱女性的活动。”

妈妈坚决地道。

“这可由不得您,夫人。”

导游阴冷地道,他朝打手们摆了下头,三个打手恶狠狠地朝妈妈围了上来。

我急忙护在妈妈面前,道:“导游先生,别这样,就没有其它通融的办法了吗?”

“我知道你喜欢这位夫人,但是很遗憾小友,这次我帮不了你了。”

导游摊了摊手掌。

谈判失败,打手们冲了上来,想把我扯开,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手。

那些打手一个个都是身高超过1米9,体重超过300磅的大汉,我修炼的纯阳功突飞猛进,挥出去的拳劲道十足,一点也不输给这些重量

级大汉的铁拳。

一开始这三个大汉十分小瞧我,丝毫也不避开我的出拳,被我痛击得哇哇大叫。

“好厉害的中国功夫。”

导游道:“蠢才们,要是被小娃儿打趴了,我把你们这些废物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三个大汉被激得怒叫连连,气势惊人,仗着皮糙肉厚,他们象三座小山似的朝我压来。这回他们有了防备,我由于缺乏训练,出拳毫

无套路,十有八九都落空了,很快身上就挨了几记重拳。

在三个人挤迫式打法下,我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他们的出拳又快又狠,我的头部又中了一记摆拳,登时眼冒金星,知道不行了,只

好护住头部,蜷成一团,就势往地上一倒,任他们打了。

身上挨了无数拳头,要不是火德纯阳功护体,估计我早就喷血数升了。耳边听到妈妈不停地哭喊着:“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停!”

导游喝止了打手们,对妈妈道:“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继续这个游戏吗?”

“你们这群恶棍!”

妈妈蹲下来,看到我被打得口鼻流血,她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颤声道:“别打他,他还是个小孩,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不,我不是小孩了!”

我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道:“姐姐,你放心,我撑得住的。”

我冲着导游道:“只要你们放过她,你们怎么打我都行!”

“啪,啪,啪”导游一下下地拍着手掌,笑道:“好久没看到这么情深意切的场面,你们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小友,看来是爱情的力量让你不顾一切地要保护这位女士,我很欣赏你。”

导游道,“但其他团员的活动不能受到干扰,只好先把你关起来喽。至于这位夫人嘛,我要把她关到禁闭室去。”

导游阴森森地对妈妈笑道:“夫人,考虑到你不愿意裸体上台,我的人将在禁闭室里将你脱光,然后绑起来,一个人呆着,直到你愿

意出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为止。”

“你们无权这样做!”

妈妈毕竟还是个女子,害怕得浑身颤抖。

“整个岛都是我们集团买下来的,你说我们有没有权?”

导游戏谑地道。

眼看着打手们就要把妈妈抓去,我大急,冲上去拦住,转头冲着龙青山喊道:“姓龙的,我答应你,今后再不见卓夫人的面,现在求

你救救她啊!”

龙青山发狂地哈哈大笑,道:“小子,现在才求我,太迟了!昨晚你上她的时候很爽吧?怎么没有想到今天?你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你救啊,你快去救那个贱人啊,哈哈哈!”

我还想再说,只听妈妈道:“小瑜,别求他,他已经疯了!”

眼看着打手们再度逼进,我无可奈何,只得冲导游道:“导游先生,请把我们关在一起,我会说服她的!”

“哦?”

导游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同意你的建议,小伙子。”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妈妈过来搀扶着我,我们被三个大汉押解着离开。

大厅里的其他人看到我被打的惨状,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所谓的禁闭室在宾馆的地下室,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靠里的一堵墙边摆着一个矮柜,四面墙都没有窗户,天

板点着一盏昏沉沉的灯泡,还有一个滑轮安装在上面。

一个光头打手道:“你们是自己脱还是由我们来脱。”

我跟妈妈面面相觑,难道真的要被脱光吗?

一个络腮胡子不耐烦道:“你们害我们错过了上面的好节目,还想挨打是不是?

我和妈妈只好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个几乎全身上下都刺青的大汉从柜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捆黑索来,熟练地将其中一段穿过滑轮。

光头和络腮胡子把已经裸体的妈妈推到滑轮下站好,强迫妈妈举起双手,将妈妈的手腕用滑轮下面的绳子捆住,这样妈妈就被吊了起

来。

妈妈双臂上举,光头忍不住伸出舌头猥琐地舔着妈妈白生生的胳肢窝。

妈妈娇呼着想躲,无奈双手被捆,根本无法避开。

我愤怒欲狂,冲上去,却被络腮胡子一拳击倒在地,络腮胡子对光头喝道:“大锤,干正事要紧!”

光头骂骂咧咧的,却也没再去动妈妈。

刺青大汉熟练地调节着滑轮绳子的长度,直到妈妈的脚尖刚好能触到地上为止,然后将绳子另一端固定在旁边一面墙的圆环上。

看着妈妈难受的模样,我站起来急道:“不如换我来被吊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