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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边向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走去,连看也没看那个老民工一眼。那个年纪大的人走到我妈身边,矮胖矮胖的,似乎还有点秃顶。他脱掉k子和内k,然后蹲下去,拍了我妈pg一下,说道:「翻过去。」我妈没动,他有点火,又用力拍了我妈pg一下,说道:「快点。」我妈还是那个样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这次真火了,刚要发作,那个老民工赶紧上来陪着笑脸说道:「这nv人让c得木了,我给你把她翻过来。」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身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任凭他翻,也不反抗,被他摆成了趴在c垫上的姿势。那矮胖子挥了挥手,让他躲一边去,然后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身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站在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偷偷窃笑了j声。矮胖子趴在我妈背上过了j秒钟,才开始慢慢地chou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一前一后地运动着pg。那个老民工站在一边,馋得不行,又不敢再说什么,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手y起来。

这个矮胖子动作并不快,但是没有j分钟,他也浑身绷紧起来,pg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旁边的两个人笑起来,年轻人说道:

「跟你说你不行吧。」矮胖子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pg,说道:「确实舒f。别看这么大岁数了,里头是又紧又滑。」他从一旁拿起内k和k子穿上,一边系腰带一边问另外两个人:「舒f完了,现在怎么办?」先前那个chou烟的说道:

「着急啥,再玩会儿。」说着走过来,招呼旁边的年轻人一起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坐在地上,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

跟你说话呢。」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chou烟的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chou烟的说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们哥j个也舒f了,哥j个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j个拿嘴,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快点,说句痛快话。」我妈把脸别过去,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说着站起来,解开k子,掏出j巴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哥j个没时间等你。」我妈一颤,身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j巴,慢慢地搓着。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j巴顶到我妈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j巴含了进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g头。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yu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g头从我妈嘴里chou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c垫子上,四肢着地。他脱下k子,跪在我妈身后。旁边的两个人笑道:「你真行。又来一p,」他说:「废话。」然后拍拍我妈pg,说道:「撅起来。」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pg对着他。他扶着j巴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chou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n子像小p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可能是这个情景也刺激了旁边那两人和那个老民工。那两人也喘x了起来,我刚才一直没注意那个老民工,这时候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蹲下去歪着脑袋,大概是在看我妈的n子。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妈身边脱下k子,一个跪在我妈面前,然后抓着我妈的头发把我妈的上身从地上揪起来,把j巴凑到我妈脸前,我妈这次没有再反抗,张开嘴把他的g头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另一个人迟了一步,迟疑了一下,蹲在我妈身边,伸手抓住我妈的n子玩起来。可能是用力大了一些,而且我妈也不像刚才那么麻木了,我妈大概是觉得疼了,虽然还是不敢反抗,但是嘴里已经呜呜嗯嗯地哼了起来。这时我又看了一眼那个老民工,他站了起来,又开始手y。

这时我感觉到我自己的g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g虚脱感,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s精了,弄得k衩上s漉漉的。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g头被k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s了出来。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s精了。s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j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们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至于我妈,他们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们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们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j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他们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房间,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我们住的板房。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se。看看床上,我妈的衣f还在,我发了一会儿呆,一g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就换下被ss的k衩,上c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头急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c我赶快穿衣f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f,跟着工头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工头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上了他停在楼下的破普桑,开车出了工地,上了大路,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工头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f躺在大楼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身上下都是精y。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感觉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一路上我没再说话。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工头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j个民工模样的人,看见工头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工地上的人。

工头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工头,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笔录了。工头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工头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床,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鼻子里cha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g浓浓的精y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g精y味仍然非常清楚。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我都知道了,没事了,一会儿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先在这里住两天。我妈点点头,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f。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给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钱没有,工头先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妈单位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f科的伤,我来陪床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了好j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而且我也快该填志愿了,所以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说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们c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们狗急跳墙要好得多。这话就到此为止了。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其实她身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y防止感染。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y物。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监督我妈按时吃y。我一度担心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nv在一起的镜头,还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ao病,一喝水就上厕所。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j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远。又过了一个月,该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学校的日子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就略过去了,只说一件事,就是那个时候北京卖光盘的不像现在基本绝迹了,那个时候还有,但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盘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帮我带点熟nv的来,那个时候熟nv的比较难找,又没人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熟nv的,但就是看年轻nv孩的aop没感觉。现在想想,可能是总把里面的熟nv代入我妈身上的缘故吧。

真正的麻烦是我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本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站,结果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身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se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床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身上穿了一件吊带yf连身k。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ru房涨的像两个小p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j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压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我妈和我爸都没去。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床。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里的罪。」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应激反应,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y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单位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j个月,还是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y,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ru房已经明显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fy医院一测,怀y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