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1/1)

前章

从小时候认识了几个字开始,我便喜欢上了那一本本大部头,没想到那么枯燥的文字,在作家笔下竟会变得如此美丽动人,从那时起心中便有一个朦胧的梦。

策马江湖笑,仗剑人世情。

那纯朴而险恶的古武江湖,那枯藤老树昏鸦,那小桥流水人家,竟是如此引人留连忘返。

武侠梦是很多七八十年代的人都有的情结,只是越是接近,那梦也越是遥远。

玄幻紫气西来,仙侠后来居上,架空纵古通今,言情长盛不衰,唯有武侠逐渐萎靡。武侠作品亦成了仆街的代名词,没想到伴我成长的武侠竟没落至此,心中不由有些悲哀。

我从不曾想,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这不是玄幻,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那么为之付出一切的高尚情操,也没有那么能扭转乾坤的超卓力量。

如果武侠的没落是大势所趋,那么谨以此书为它谱写一首挽歌,如果武侠依然还有生存的空间,那么也以此书为它增添一捧垒土。

这是山亭的第一次长篇文学创作,写它只为那一个遥远却又临近的梦。

梦,总有开始,也终有结束,也许它并不会得到太多朋友的喜爱,但山亭依然会尽力使它完美,并为之不懈努力。

部分人物简介(红颜篇)

二十年前天下四大美女:江采苹:福建莆田人,千古以来,绝代奇女。她恬静娴雅、端庄明秀、婉丽能文,这位江南女子是水的精灵,罩着一个含露的梦。

她像一道彩虹升起在大唐的天空,她以她的人,用她的诗,将这个时代装扮得五彩缤纷。

开元年间,高力士出使闽粤,大选秀女,采苹被选入宫,由此江南第一名花北植皇宫。然而好景不长,自杨玉环进宫,她便遭遇冷落,幽居深宫。

她是一缕脆弱而又精致的灵魂,本应该被好好爱惜,却被无情伤害梅妃,江采苹,她是中国人心中渴想得发疼的一个愿望,她是痛苦中的美丽,绝望中的微焰,她是庙堂中的一只鼎,鼎上的一缕烟,无可凭依,却又那样真实,那样天恒地久的成为信仰的中心。

梅妃,一个千百年来的奇人才女,一个在疼痛中美丽的女子,一个在乱世中伶仃的女子,亦是一道在寒风中燃烧的烈焰。

历史上的梅妃,唐宫之中,一缕白绫,也就只剩下一缕芳魂。

本书中梅妃将走向何方?

杨玉环:出生蜀州,父杨玄琰,十岁左右,父亲去世,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珪家。杨玉环天生丽质,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琵琶。

杨玉环是一朵含露盛开的牡丹,一道媚魂,高华瑰丽,仪态万千,先嫁寿王李瑁为寿王妃,后被当今皇上李隆基看见,惊为天人,不顾世俗伦常,强夺儿媳,将其纳入后宫,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柳清影:河柳依依,碧月影清。天山飘渺峰女主人,燕回天的妻子,清丽脱俗,丽绝天下。

梅怡君:群芳捧托,娇艳绝伦。环秀山庄女主人,叶千秋的妻子,妩媚多娇,明艳照人。

十年前天下三大美女:唐梦杳:蜀山剑派剑花宫之主,她是梦的杳远,雍容华贵,高贵典雅,风华绝代,难以攀折,十数年来第一美人之称长盛不衰。她是主角的师傅,也是主角心灵的依靠,灵魂的港湾,所有的故事因他们间的一次误会而开始。她的真实身份却是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凌悦仙:武林正道两大圣地之一蓬莱藏剑阁之主,恍若凌波仙子,超尘脱俗,她看破凡情,用另外一个身份在一个隐藏的地方做着你想不到的事情。

红颜笑:芳名不知,她那一笑的风情无人能挡,外号“红颜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魔门花间派宗主,绝代妖娆,媚惑天下,艳绝人寰,十年前与唐梦杳一样,惊鸿一现,其后去向不明。

当今三天仙:苏浅雪:武林正道二圣地之一蓬莱藏剑阁当代传人,凌悦仙之徒,清丽脱俗,淡雅若仙,从小便以剑道至高境界为毕生追求目标,挥剑斩断世俗凡情,然而人生哪能如此如意!千关万关,唯情关难过。“空山灵雨”仙子入凡。

宇文芳华:突厥宇文部族族长继承人,一代武学大宗师毕玄亲传弟子,一支银枪出神入化,熟读百家兵法,深谙军事谋略,上马可统雄兵十万。国色之姿,倾绝天下,“巾帼红颜”不让须眉。

萧晚晴:魔门阴癸派当代传人,冰肌玉骨,清冷从容,冷比寒冰,如虚空夜月神秘莫测,一不小心若迷失在她勾魂摄魄的美丽,便万劫不复。手中红菱,索命无常,对敌心狠手辣。“黑衣何飘飘,晚来雨蔬笑晴摇”当今七绝色:宁国公主:历史上的宁国公主是唐肃宗李亭的次女,在肃宗的7个女儿中,容貌最为出众,她先嫁郑巽,又嫁薛康衡,不幸两个丈夫都先后死去,公主还没从丈夫去世的悲痛中醒来,就被选定和亲。她是西汉和亲以来第一位真正以真公主即皇帝的亲生女儿下嫁的公主。

告别宴上公主哭着安慰父亲:“国家事重,死且无恨!”

气薄云天的宁国公主在本书中会是何种命运?

羽青青:“武威王”羽亦然掌上明珠,与宁国郡主一道誉满长安,清秀绝伦,聪慧玲珑,狡黠调皮的她却将长安的公子哥整治得井井有条,“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苏芷玉:江南第一名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娇媚不乏清丽,柔情不乏胆略,才情颇高,犹擅琴道,如行云流水。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在她如花笑靥下,背负的却是连一般男儿也负担不起的沉重,真实身份随情节发展再揭晓。

叶黛翠:“环秀山庄”大小姐,高清雅致,娇艳多姿,文静中蕴含理智,清丽中又现风姿,素有江南第一美人之称。与主角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与主角误会重重。

燕无暇:“镇北王”燕回天掌上明珠,冰清玉洁,纯洁无暇,燕回天有意做主角的便宜岳父,至于究竟如何发展,关注情节。

郭可盈:朔方节度使郭子仪的千金,貌美如花,远近闻名,虽出生于武将世家,却是从来不喜舞刀弄枪,她喜欢诗词,犹擅长女红,真正的大家闺秀,贤妻良母!

王诗情:洛阳“刀王”王长青的女儿,虽美貌无比却是自视甚高,从不把天下男儿放在眼中,处处维护女人权益,典型的女权主义者。

蜀山三仙子:唐梦杳:上面已有介绍,不再重复。

华天香:主角二师傅,性格冷傲,神态清冷,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却十余年来对主角一往情深,后主角恢复记忆之后,在金陵结成良缘,然而天各一方,分多聚少。

傅青瑶:主角大师父,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端庄秀丽,成熟美女的代表,与主角如母似姐,后也被主角收入房中。

梅妃——张晓风经典散文

作者:晏山亭梅妃,姓江名采苹,莆田人,婉丽能文,开元初,高力士使闽越选归,大见宠幸,性爱梅,帝因名曰梅妃,造杨妃入,失宠,逼近上阳宫,帝每念之。会夷使贡珠,乃命封一斛以赐妃,不受,谢以诗,词旨凄惋,帝命入乐府,谱入管弦,名曰一斛珠。

梅妃,我总是在想,你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当三千白头官女闲坐说天宝年的时候,当一场大劫扼死了杨玉环,老衰了唐明皇,而当教坊乐工李龟年流落在江南的落花时节里,那时候,你曾怎样冷眼看长安。

梅妃,江采苹,你是中国人心中渴想得发疼的一个愿望,你是痛苦中的美丽,绝望中的微焰,你是庙堂中的一只鼎,鼎上的一缕烟,无可凭依,却又那样真实,那样天恒地久的成为信仰的中心。

曾经,唐明皇是你的。

曾经,唐明皇是属于“天宝”年号的好皇帝。

曾经,满园的梅花连成芳香的云。

但,曾几何时,杨玉环恃宠入宫,七月七日长生殿,信誓旦旦的轻言蜜语,原来是可以戏赠给任何一只耳膜的,春风里牡丹腾腾烈烈煽火一般的开着,你迁到上阳宫去了,那里的荒苔凝碧,那里的垂帘寂寂。再也没有宦宫奔走传讯,再也没有宫娥把盏侍宴,就这样忽然一转身,检点万古乾坤,百年身世,唯一那样真实而存在的是你自己,是你心中那一点对生命的执着。

士为知己者死,知己者若不可得,士岂能不是士?

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若不可遇,美丽仍自美丽。

是王右丞的诗,“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宇宙中总有亿万种美在生发,在辉灿,在完成,在永恒中镌下他们自己的名字。不管别人知道或不知道,别人承认或不承认。

日复一日,小鬟热心地走告:那边,杨玉环为了掩饰身为寿王妃的事实,暂时出家做女道士去了,法名是太真。

那边,太真妃赐浴华清池了。

那边,杨贵妃编了霓裳羽衣舞了。

那边,他们在春日庭园小宴中对酌。

那边,贵妃的哥哥做了丞相。

那边,贵妃的姐姐封了虢国夫人,她骑马直穿宫门。

那边,盛传着民间的一句话:“男不封侯女作妃,看女却为门上楣。”

那边,男贪女爱。

那边,……

而梅妃,我总是在想,你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那些故事就那样传着,传着,你漠然的听着,两眼冷澈灿霜如梅花,你隐隐感到大劫即将来到,天宝年的荣华美丽倾刻即将结束,如一团从锦缎上拆剪下来的绣坏了的绣线。

终有一天,那酡颜会萎落在尘泥间,孽缘一开头便注定是悲剧。

有一天,明皇命人送来一斛明珠,你把珠子倾出,漠然地望着那一堆滴溜溜的浑圆透亮的东西,忽然觉得好笑。

你曾哭过,在刚来上阳宫的日子,那些泪,何止一斛明珠呢?情不可依,色不可恃,现在,你不再哭了,人总得活下去,人总得自己撑起自己来,你真的笑了。拿走吧,你吩咐来人,布衣女子,也可以学会拒绝皇帝的,我们曾经真诚过,正如每颗珍珠都曾莹洁闪烁过,但也正如珠一样,它是会发黄黯淡的,拿回去吧,我恨一切会发黄的东西。

拿走吧,梅花一开,千堆香雪中自有万斛明珠,拿走怠,后宫佳丽三千,谁不想分一粒耀眼生辉的东西。

而小鬟,仍热心的走告。

那过……

事情终于发生了。

渔阳鼙鼓动地而来,唐明皇成了落荒而逃的皇帝,故事仍被絮絮叨叨地传来:六军不发,明皇束手了。

杨国忠死了。

杨贵妃也死了——以一匹白练——在掩面无言的皇帝之前。

杨贵妃埋了,有个老太婆捡了她的袜子,并且靠着收观客的钱而发了财,唐明皇回来了,他不再是皇帝,而是一个神经质的老人。

天空的光荣全被乱马踏成稀泥了。

而冬来时,梅妃,那些攘千臂以擎住一方寒空的梅枝,肃然站在风里,恭敬地等侯白色的祝福。

谢尽了牡丹,闹罢了笠歌,梅妃,你的梅花终于开了,把冰雪都感动得为之含香凝芬的梅花。

在春天的二十四番花信风之后,在夏荷秋菊之后,像是为争最后一口气,它傲然地开在那里——可是它又并不跟谁争一口气,它只是那样自自然然地开着,仿佛天地山川一样怡然,你于是觉得它就是该在那里的,大地上没有梅花才反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邀风、邀雪、邀月,它开着,梅妃,天宝年和天宝年的悲剧会过去了,唯有梅花,将天恒地久地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