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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莲生有点走神。

耳边人声喧闹,他端坐在主位上,脸上是惯有的儒雅的微笑。

今日是他四十岁大寿,江湖上有名的侠士都赶来为他贺寿。他的两个儿子前前後後地张罗著,为他挡下众人的敬酒。谁都没有发现方莲生完美笑容後面的恍惚。

四十岁……白莲生望著廊下缀著的灯笼发呆。

一晃眼,竟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接任神剑山庄庄主那日,同样的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是那麽的绝望。

自己是为什麽绝望呢?

白莲生盯著大门口缀了一路的红灯笼有些出神。

灯火灼灼,豔丽的红灯在夜风里摇曳,思索中的白莲生渐渐被廊外那夺目的颜色吸引过去。他看著那条被灯火照地发光的道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战栗。

一个人在从黑夜里走来。

白莲生紧盯著那颀长的黑影。他的心猛然急跳起来。

那人行走如风,只一眨眼就站在了廊下。

昏黄的光影画出男子俊挺的眉目,那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望定他。

白莲生轻抽了一口气,双手猛地抓住椅子的扶手。

厅里的众人也感到了那人的存在,都好奇得回头看他。

“庄主……庄主……”他的身後,管家气喘吁吁地赶到,他结结巴巴喊著,“庄、庄主,二……二少爷回来了!”

“操你!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淫妇!我干你的穴……干破你的骚穴──!”

白莲生的卧室内,回荡著男子恶狠狠地侮言秽语。

白莲生背抵著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著雪白双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白莲生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下体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他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著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白云修熟练地抱住父亲结实的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给儿子这样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白莲生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後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儿子再狠一些。而儿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白莲生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他迷乱无力的低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肉道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顺著墙壁滑下,逐渐清醒的白莲生接触儿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白莲生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汗液,还混著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著他的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儿子给侵占过了。

“爹的身子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淫浪。”白云修笑著拉过父亲的头颅置於腿间,“很想儿子这根吧,爹帮孩儿含一含,可好?”

“修儿……”仰头望著俊逸潇洒的儿子,白莲生急促地呼吸。他跪在地上,脸对著儿子的阳具。那粗长的什物让白莲生心跳不已,捧著那肉物抚摸了许久,白莲生终於张口将儿子的欲根轻轻吮住……

这白氏父子的孽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白云修刚满十五岁,正是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是白莲生的二子,与父兄斯文端方的性子不同,白云修十足的放荡不羁,在中京内外三十里的风月场中,“白云修”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当的字号。整日流连於青楼楚馆,一双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女的心魂,出手阔绰,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谁家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

而白莲生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了儿子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欲望。

自十六岁起,白莲生就知道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当他还是个少年时,他便不能直视周围男子阳刚的体魄,那些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健壮男体总是引得他心动神摇。自己娶妻生子不过是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妻子死後,他发下誓言不再另娶,世人都以为他情深意重,哪里知道他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龌龊心思!

十几年来,他独自一人将大女儿和三个儿子带大。在儿子眼里,他是个慈父,对他们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们又怎知道,每当午夜,寂寞总是悄悄占据他的整副身躯,从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叫嚣著,渴望被人抚慰……

儿子们一天天的大起来,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承袭了他们母亲的秀丽面容,身形也较为瘦弱,唯独二儿子白云修却是越长越英俊。白莲生一天天地看著他变高,变壮,英气渐露,每当见二儿子裸著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的样子,都让他心跳不已。那独属於男子的刚硬,是俊秀的白莲生不曾具备的,而这样的男子却是自己的骨肉,那种矛盾的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白莲生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白莲生早就晓得。原本他也以为那不过是儿子对父亲的慕孺之情,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白云修瞧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痴恋、火热且带著欲望的眼睛让白莲生心惊胆战。

每一次白云修的目光游移到他身上,白莲生都觉得全身的肌肤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在惊讶恐惧之後,他的心里竟浮现出一丝丝的期待!白莲生无法接受自己竟是这麽一个淫人,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父亲!

父子乱伦,那是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发现无法克制自己的旖念後,白莲生狠下心离开山庄到西遐寺里静修,想借由佛祖来洗涤自己肮脏不堪的心灵。却不料孽缘早定,三个月後的雨夜,白云修悄悄闯入了寺中强行与其春风一度……

白莲生永远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雷雨之夜。

那时他心魔难抑,整日借酒消愁。近半年的静修并没有消退自己对儿子的爱意,反而更加重了对那人的思念。

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辗转不能成眠,窗外隐约闷响,绵密的雨丝如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白莲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他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

是软筋散?!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熟悉,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莲生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却见儿子直直地盯著自己,双眼幽深。那勾人的目光里有什麽东西正挣扎欲出。

瞬间,白莲生明白了什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儿子:

“是你下的药……修儿,你……你想做什麽!”

“爹爹……”见父亲含嗔带怒的模样,明豔不可方物,白云修再也忍不住低头,对白莲生附耳颤声道,“孩儿想死爹爹了,这些日子爹爹的言行修儿都看在眼里,爹爹明明也想著儿子,为何还要躲著修儿?”

白莲生抖著身子,羞愧难当,他仰起一张绯红的俊脸,怒斥:“胡说!修儿,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

“何苦嘴硬呢,父亲。” 渴望已久的男人已经任君采撷,白云修忍不住去扯白莲生的衣襟。“您也是想要孩儿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月白的衣襟被往用力拉开,父亲白皙如羊羔的身体,裸裎而现。白云修粗喘著,用目光贪婪地巡视。白莲生被他看得羞不可抑,只死死地咬唇不语。而白云修手下不停,将白莲生的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白莲生微带著湿润的欲根膨胀著,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好美的身子……”白云修直著眼睛看著全裸的父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腿,这腰……父亲!你太美……太动人了……”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身体整个裸露在儿子眼下,白莲生羞愧到极点,他绝望地道:“修儿,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麽!你会後悔的!”

话还没出口,已给白云修用布条封了口,什麽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莲生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著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儿子,作著最激烈的质问。

“父亲,别怕。孩儿来疼你啦……”

白云庭飞快地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少年硬挺的阳物便高高抬起,向著亲生父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莲生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纨衣,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爹,别怕。一切的错都是孩儿的,您将来见到娘,见到阎王爷,见到白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是我对您动了淫念,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白莲生听得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儿子这番誓言如此深情款款,让他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春梦,梦里他与儿子两情相依,叠股纠缠,欲仙欲死,而如今,这一切都要变成现实!耳边听著天雷震怒,明知道这麽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荡漾!

“爹,孩儿来了……” 白莲生听见白云修低哑地喘息,自己的双腿被用力地分开成一个极大地弧度。

“唔!”一阵醇香的酒液从脖颈一直浇到大腿根处,白莲生惊地差点跳起来,腰身却被儿子牢牢地扣住。

“别动……”滚烫而结实的身躯在下一刻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抱住白莲生不断颤抖的身体。男子硬如烙铁的阳物沈甸甸地点上那被酒液滋润的菊穴,一下下地轻推著。

“嗯……爹一直很想要吧,别不承认,儿子老早就知道了,爹就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白云修抱著父亲的两条大腿磨蹭著,勃起的下身在那浑圆的屁股间来回顶弄。白莲生的脑子被那根灼热的肉棍烫地一片空白,股间的小穴被酒液一淋,麻麻烫烫的,只觉著一股钻心的痒。不消一刻,他下腹的阳物便也翘了头。白云修摸了一把上头泌出的粘液,全擦在那处销魂的进口。

“啧!这身子可真饥渴……这十几年,爹竟熬得住不让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云修叹息著,握著自己的阳具顶住父亲的後庭,“儿子这就来给您破菊,让您体会这後庭之乐!”

2

“轰隆隆~~~”

天上雷声轰隆,床帐内却春色撩人。白云修压著父亲的两条大腿不住耸动,青白的闪电照出他勃起的粗大的阳具,正一前一後地在那湿濡的肉洞里畅快淋漓地戳刺。他昂著头,只听到自己两丸鼓胀的卵囊频频打在白莲生的股肉上,发出沈闷的拍击声。

“呜~~呜呜~~~”

不时有模糊地哀叫从晃动的床帐内传出,混著白云修赞叹的啧啧声,十足暧昧。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白云修挥汗如雨地干著。奸淫自己父亲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因为父亲脸上的衣物,白云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紧密收缩让他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激荡。

“爹、爹,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後,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云修嘶哑地呐喊,随著他的动作,身下的男人发出赫赫的喘气声,他慢慢弓起了身子,赤裸的肢体不自制地颤动!

白莲生想大声地尖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呻吟。他沾满烈酒的菊穴给儿子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快感。

被巨棒破身的刹那,白莲生心中的抗拒也被彻底击散。身上这具年轻的肉体让他意乱情迷。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麽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欲根是这样的火热,

他每一下深深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男女间的房事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父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妻子的面容,白莲生哽咽地向妻子道歉。

“原谅我吧!玉儿,你的丈夫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你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好的让我丢了心,动了情…… ”

抛开了一切,白莲生全神浸淫在父子通奸的愉悦里,他觉得自己就像骑在马背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自己湿漉漉的穴里。儿子的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的腹腔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龟头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根儿肉棒儿湿湿的,亮亮的,将自己肠道里的淫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著一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著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竹塌上。

干渴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在这一刻终於被儿子的男根填满了,白莲生无法克制地大张双腿。原来自己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人,被亲生儿子奸淫著,身体却快乐到了极致。软筋散的药效终於开始慢慢退去,随著抽插的韵律,白莲生开始放荡地扭摆著屁股。

“爹,爹……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父亲!”

抽插到颠峰,白云庭嘶叫出来,死命吸著父亲嘴唇不放,玷辱亲生父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父亲的後穴,直到尽头。

这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白云修气喘如牛,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父亲的身躯里,他立刻累趴在白莲生身上,什麽话也说不出了。

就这样交叠著稍事休息了会儿,白云修伸手去揭父亲面上衣衫。

只见白莲生往日俊秀斯文的脸上此刻荡漾著一片春色,一副被狠狠满足後的样子。他微张著口喘息,双眼紧闭,浓重的眼睫粘著高潮时的泪水,正不住地颤抖。

感到儿子火热的注视,白莲生微抬眼睫,在视线交缠的瞬间,那蝴蝶似的浓睫一闪,急忙瞥了开去,但那一眼中所包含的羞怯与娇柔让白云修直了眼。

“您是我的了,父亲……”白云修赞叹不已地吻上父亲湿润的双唇,感觉到那两片颤抖的唇只是蠕动了一下便自动打开任君采揭。那刹那的反应已让白云修知道,刚刚的那场情事已经成功地俘获住了父亲的身心。想到这人已臣服於自己,白云修只觉得一股狂喜席卷全身,更加狂野地将身下的人吻地娇喘连连。

刚经历过高潮的白莲生哪受得住这样强势的挑逗,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沈浸到又一场癫狂的父子乱伦中去。

先前的药物早已失去效用,可尝到了甜头的白莲生已经不想阻止儿子的侵犯了。他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喘息吟叫不止。他的後庭已经被男子的龙根彻底地开发,灌满儿子精液的肉道一插进就分泌出股股淫汁,穴里又涨又麻,肉根摩擦肉壁发出淫秽的孜孜声。折磨了他几十年的渴望被一朝满足,白莲生美不可言。往日悖论的罪恶感已经无法再遏制住他体内的淫欲,他媚态横生晃动著柔韧的腰臀,让儿子的阳物能插得更深。仿佛要把这三十多年的渴望都一并释放出来,他大声地呻吟著,双手在自己的腹间来回抚弄。

白云修的肉茎正深深地插著白莲生下体的入口,湿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当白莲生摇摆著屁股往上挺时,白云修的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那朵蜜花的花心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密穴接触、摩擦。

父亲淫荡的反应让白云修双眼发直,他大睁这眼睛,仔细看著亲爹的菊穴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身体被父亲的小穴包裹著,那滑腻紧窒的感觉让他几乎濒临疯狂。

控制不住的,他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倒在床榻上,粗长的阳具从男人的双臀间狠狠地贯穿,一遍遍地抽插著……

“啊……修儿,你,你这不孝子……唔!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奸……奸淫自己的亲爹!啊!”

白莲生闭著眼睛娇嗔,那混著媚意的脸蛋涨红成一片。他一边数落著自己的儿子,一边却用双腿绞住儿子粗壮的腰身迎送。

“你这……孽畜!哦!爹爹要被你整死了!”白莲生口是心非的喊著,搅白云修心里一阵燥热,想到身下的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下腹的热流就控制不住地一波波席卷而上。

“生米已成熟饭,爹爹,您挣扎也没有用了!”白云修恶狠狠地扣住父亲的双腕压在床铺上,腰间一顶就把白莲生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唉呀──!”白莲生脖子一仰,发出一声荡气回肠媚叫。

“儿子娈地你爽不爽?”白云修压住父亲白皙的身子,两个汗水涔涔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天造般的契合。

“修……修儿……”白莲生紧抱著儿子的脖子磨蹭,下身被顶地一耸一耸,他泪眼模糊地看著面前让自己如此快乐的男子,这竟是自己的儿子吗?

“怎麽会这样……啊!爹要被你娈死了!”体内的阳具热力惊人,引得他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呢喃:“修儿,我的好儿子……你……啊!要……要了爹的身子,爹就是你的人了……你万不能负我啊……啊……恩!”

听见父亲满溢柔情的呼唤,白云庭惊喜万分,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一双长腿揽上自己的腰後,白云庭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的肉茎儿,又被那出嫩肉包进几分,无限舒爽!眼前是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上穷……碧落下黄泉,爹……啊……都陪著修儿。爹和你一起下地狱!”

“爹!”

“什麽话都别说,我……我的云郎。”

白莲生慢慢摇动臀部,眼眸闪闪动人,他牵著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下身的欲望上。

“摸我……恩!对……好……好舒服……”

白莲生纵声娇吟,不知所措似的胡乱摇著头。长长乌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爹……莲儿!我的好莲儿!”白云修被白莲生一番言语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他们父子二人的情意今世再无人可以与比拟。

“云郎,爹来了……来了……”白莲生主动将身体挺过去,紧贴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轰隆隆──

青白的闪电照出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父子两人耸动著喘息著,宛如蒙昧的野兽般毫无羞耻的交媾!

“啊!啊……修……修儿……云郎──” 白莲生两次承欢,此刻已是受用不起了,他大张著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随著儿子的抽插,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白莲生的肉道将儿子的巨阳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下边冲到全身。

“爹──”

终於,父子两人十指纠缠,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莲生贪婪地吻住儿子,四唇相接,两人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孽火里的爱侣。

自那日起,父子两人就在这西遐寺里干起了乱伦的淫事,苦受欲焰煎熬了三十多年的白莲生宛如要把这些年的空虚都补回来似的,天色一暗就立刻搂著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媚态,总教白云修又惊又喜。

匆匆三个月过去,父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白云庭对父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莲生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夜半,他浑然忘了自己人父的身份,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菊穴夹紧男根,疯狂地扭动屁股,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豔如霜的霜剑公子了。

他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後,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更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迹,父子俩放纵著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後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父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後,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身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欲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身子,只一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一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3

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一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具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蛋,一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松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穴触著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股。腰身一沈,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穴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他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肠道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子插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一回。

白莲生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插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

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具被父亲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麽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露,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子破身之後,他的身子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弄,白莲生只三两下便被儿子弄得死去活来。偏那白云修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他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白莲生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泄了。

白云修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麽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父亲颊绯如桃花漂染,汗水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呻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他,将红索松开,抄著父亲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白莲生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幽穴插著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白云修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父亲耳珠,咬得对方浑身酥麻:“爹爹这麽乖,儿子让您飞上天去。”

抓紧那人丰润的臀股,白云修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修……修儿饶……饶了……爹爹吧……啊──!”

白莲生搂著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汗湿的身子绵绵瘫下,那虚软的身子撞上儿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後倒,缠著红索的双臂挟著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白云修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著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白莲生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下体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只见他涨红的玉茎轻颤,竟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恩──!不……我……哦!不要……”

白莲生闭著眼睛喃喃,完全沈浸在高潮的快慰中。

白云修微微一笑,伸手为父亲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他低头衔住父亲挺翘的乳尖,还硬著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白莲生一阵哆嗦。他急促地呼吸,晕红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眼睫,眸里水汪汪的,凝视著自己的儿子:“修儿你,你弄……弄死爹爹啦……”

“父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

“舒服,好久都没那麽舒服过了,修儿,为父想死你了……”白莲生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他活了四十年才识得情欲滋味,只有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白活在这世上。他留恋不已地抚摸著儿子健壮的胸肌问道:“你的身子……怎麽样了?受得住吗?”

“不要紧,”白云修挑眉一笑,那双风流眼里邪意尽显,“翠师父为我重塑了筋骨,还传授了我采补之术,如今孩儿可以尽情地满足爹爹了。”

“采补之术……你和师兄……”白莲生咬唇瞧著儿子,心里一股酸味涌出。

“爹爹吃味了?”白云修促狭一笑,他知道父亲早已经将自己看做是他的妻子,此番必然要醋上一醋,“孩儿与师傅的确已经有了关系,但这都是为了回来见爹爹啊。”

“你……”白莲生双眼一红,偏过头去,“你怎可以……”

“爹爹莫妒,我既已学成,就不会再见师傅啦。儿子心里只有爹爹,只有我的好莲儿……”

4

白莲生被白云修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任由儿子扒开自己的双腿,左右压住。

白云修低头打量父亲的私处,只见白莲生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臀肉中间夹著一朵嫩红的菊花,湿漉漉的,鲜豔夺目,细小的褶皱被干翻在了外头,正微微的抽搐著……

“还是爹爹的穴最美。”白云修喃喃赞叹,“爹爹这儿生来就是给儿子娈的,又淫又美……真是宝穴啊!”

白云修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舔了上去。白莲生惊呼一声,被儿子拿舌头塞在那朵菊花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著,还卷起舌头来插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如此逗弄了一番,白莲生的淫水便同小河似的流淌出来,它们顺著股勾,流到塌上,弄得两股之处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儿子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白莲生眼里嚼著泪珠儿,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他薄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汗水淋漓。

白莲生裸著身子颤抖著在塌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著儿子的舌头扭曲抽搐。

见父亲春情荡漾的模样,白云修轻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准了白莲生的肠道,将龟头塞在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白莲生见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儿子又要来破自己的身子了,不由得心里有些羞意,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著。虽然是被儿子操过不下百次,白莲生此刻还是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每当破身之时,那巨大的冲击总是让白莲生神魂俱失。

身下的淫水儿流的更多,白莲生紧闭著双眼等著。下一刻,股间一阵疼痛,好似什麽被撕裂的一般。

“啊──!修儿……”白莲生低叫著抬臀一迎,一腿主动架上白云修的肩膀,那根粗大的肉棒儿便顺顺当当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去了。

因著方才几番操弄,白莲生的肠道里淫水横流,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儿子粗大的肉棒儿插地里面痒痒的麻麻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白莲生闭著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舒服……修儿插得好棒!”

“淫妇……这麽多水!早就等急了吧!”白云修粗喘著把肉棒猛地插进父亲菊穴里,一下破了他的身子,之後就不再抽动。享受著父亲肠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白云修爽地浑身颤抖:“我居然在干自己的父亲,老天,这感觉真爽呆了!儿子在操老子……操自己的亲爹!”。

白莲生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身子也愈加敏感,他肠道里的嫩肉紧紧的把白云修的肉棒儿裹著。随著对方的颤抖,他的花心里也一阵阵的抽搐,肉壁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那根肉棒吸地牢牢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白莲生左右摇著头,身下的淫水不停的顺著肉棒往外流。

“都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白云修恶狠狠地握著白莲生的腰往前一顶。“都是你这骚货,看我不娈死你!”

“噢──不要……修儿……”

“不要什麽!这五年来你想得要死吧!我才十五岁你就那麽骚地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荡,满脸写的都是来干我吧,怎麽之前就没人干过你呢!”

“不是!我没有……”

白莲生胡乱地反驳儿子的侮辱,他的菊穴被儿子塞著,那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著,却又一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

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一对凤眼,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他冲白莲生淫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麽?说说看。”

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是不是没男人插就不行!”

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淫荡,我……我就是想要人插……想要修儿插爹爹……啊……快来干我……”

“好个骚货!”白云修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地插了回去,没到根儿上。

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肉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儿子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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