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尘(下卷)21(1/1)

第二十一章·出走

2019年10月24日

清欢心里像是翻起狂风巨浪,我,清欢,居然有了血脉延续。

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心里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出元jīng入了那二夫人的牝

户?我修道道心日坚,向往大道之心与日俱增,怎么会放出元jīng?还让其受孕了?真是不可理喻!片刻又想,那二夫人年近不惑,端的是老来得子,此时一朝分

娩也不知身子骨怎么样?又想,那二夫人生了,不知天尊转世可曾出世?各种念

头纷至沓来。

心烦意乱之下,清欢再也静不下心来,敲响洞天福地内的挂钟,这洞天福地

内里打不开来,只有外面机关可以打开。

稍等片刻,只听外间轰隆一声,一座石门打开,清欢倏然穿出,接着石门又

快速闭合。

这洞府内灵气浓郁,泄露一刻,便是大大的损失。

清欢甫一出门便有个坤道迎上前来。

「清欢师兄~」

外间是个清字辈的坤道,长得妩媚动人,秋水连波地看着清欢。

清欢见她面上毫毛褪了,眉眼已开,小小年纪便失了元yīn,也是个浪的。

温柔地说,「师妹有礼」。

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那坤道,嘴角露出邪笑来,坤道被这么戏弄,脸上娇羞

,啐道,「师兄真坏。」

清欢想起那陆小莲之事,便问,「师妹,最近山门中那佃田东面可有异象生

了。」

师妹唤作清丽,还以为可与师兄一亲芳泽,却不想师兄又问什么异象,想了

想,「师兄问的是何种异象。」

清欢便说,「圣人出世」。

师妹清丽眨眨眼,答道,「那倒是没有,只是那青城山上的九仙洞里死了几

只巨妖!」

清欢没接话头,沉吟不语,眉头紧皱。

那师妹见自己的吊胃口没了人配合,又说,「听那上清观的道兄说,模样可

诡异了,外面丝毫外伤也无,但是那内里,脏腑经脉俱是粉碎,却是像一拳打死

的。连个叫唤都没,就死了。」

清欢嗯了一声,拿出一些银元,「师妹,这是师兄下山带回的财货,拿去买

些胭脂水粉。」

师妹谢过,逗留片刻,又去那旁边打坐,原来是在做值守的功课。

清欢去了宣空的小院,宣空正在院里的厢房,里面还坐了灵山上其他道观的

住持长老,神色凝重。

看见清欢进来,都是闭嘴不谈了。

清欢奇怪,这大白天的有什么yīn谋诡计可谈。

与宣空等人见礼,宣空就说,「不是闭关,怎的出来了。」

清欢答,「弟子已斩去yīn神,成就元神,境界已是金丹大成。只是功德还少

一些,此番出关却是向住持领法旨,下山历练,积累凡世功德,扬我三清威名。」

房中众人听说清欢金丹大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只是片刻,显出颇为震

惊的样子,呆了片刻,也有几个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

嘲笑?就连宣空,也只是嗯了一声。

「无须下山积累功德,也无甚大用,今日你歇息一日,明日便册封你为真人

,得真人果位,享万民香火。」

宣空这般说道,清欢心里却是咯噔一声!定是发生大事!这册封真人乃是道

家盛事,沐浴斋戒,祈告上天,邀请同道,打造洞府。

没的两三个月,却是不行的,怎么到了自个儿这却是如走个过场?清欢心里

无名火起,怎的我清欢没派系便要受这委屈?刚要说话,却听宣空一扫拂尘,「

休要啰嗦。」

清欢只好退下。

翌日,清欢着法衣,戴法冠,踏云履,左手抚如意,右手持拂尘。

加上斩去yīn神,气质缥缈,倒也是仙风道骨。

只听打神鞭噼啪作响,却是「鸣鞭」,意味册封典礼即将开始,当保持肃静。

待清欢入殿,众人这才进殿观礼。

祖师殿中,也有几位长老分列两侧,看到清欢入殿,眼中都是慈悲,唯有那

宣空住持,面露不忿,看着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欢目不斜视,脸上无悲无喜,但是心中却真是慌张到了极点。

昨晚他心神不宁,去那清螭的通铺,与她一番欢好,得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天大的坏消息!此刻,面上虽是不显,背地里,身后已是冷汗涔涔。

到了三清祖师像前,抬头望去,只见檀香成笼,青烟袅袅,香炉之中还chā了

三支卧香,此刻却是熄的,木鱼笃笃,铜铃悠悠,已成真人境界的师长正在诵经

,为清欢化去浑身业力。

业力,便是债。

为子,与父母断绝亲缘;为夫,与配偶斩断红线;为父……

还有杀人、恩怨、情爱等等皆是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听见诵经声在耳窍里嗡嗡作响,清欢心中又是一阵烦闷。

清螭昨晚所说,竟然是真的,清欢浑身的业力并未有什么变化的样子。

清欢的脸上一片煞白,他只有等着册封仪式了结才能反应。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却听宣空喝道,「三清祖师在上,望天观二百七十九代

弟子,谢清欢,道行有成,元神灵动,肉身不蠹,济世修德,可成真人。祖师慈

悲,请赐弟子清欢道号,证真人果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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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宣空凑近那三清像前一盆米处看了眼,转身,「无量天尊,谢祖师。」

对着清欢说道,「祖师赐道号玄欢子。」

「谢……」

清欢却是眼中血红,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祖师殿内外均是恭喜祝贺,山门处礼炮齐鸣,宣告着望天观又新增一位道家

中流砥柱。

唯有清欢,呆若木jī。

传说中的功德萦绕,灵气成荫一点迹象也未显现。

晚间时刻,一lún明月高高升起,皎洁月光映照下,一处望天观真人洞府内,

玄欢子,也叫清欢,端坐蒲团之上,洞府内颇为寂寥,只有些口水吞咽之声传来。

清欢低头一看,那胯下有个丰腴的坤道,肌肤赛

雪,翘着pì股正在吸吮他的

那条大肉bàng,那坤道露出下半身的真相,从后面看去,尻肥xué满,大腿丰腴,连

那后门的菊洞都是鲜嫩诱人。

正是清欢在观中的姘头,世薇师叔。

可那清欢却丝毫没有情动的样子。

此刻他正想着,祸事了,天道死了。

自己的大道塌了!想到此刻,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俏脸。

又落到了自己胯下,jī巴上。

坤道吃了这眼泪,便觉着无尽悲苦,嘴巴里苦涩难明。

抬头看着清欢,清欢眼中没了焦点,已是木然,只好叹了一口气,站起来,

又扶着那根坏东西chā进自己肥美肉xué,哦呜一声~却是爽快。

清欢感觉肉bàng上传来酥痒湿热,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浪货,好没良心,

这种光景还是发姣。

刚要奚落几句,谁知那坤道一边上下摆动肥臀,抱住了清欢的脑袋,用火红

的小嘴儿一粒粒吻去脸上的泪珠,嘴里嗯嗯啊啊的说,「清欢师侄,你便是那人

间的真龙,没了那劳什子天道,这方天地都任你闯得,又何事画悲凉?」

清欢一愣,自己也这般想过,大不了撇了天地单干呀,只是见过人间的长抢

大炮,心中惴惴,有些下不了心思。

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此患得患失,却不是大丈夫所为!此时,又听那坤道世

薇说道,「便如此刻,清欢师侄的肉拂尘在俺的肉xué中鞭挞捭阖,你瞧我那xué中

的sāo水和发了山洪一般,俺可是比那神仙还快活。」

清欢听了,颇为无奈,「世薇师叔,你怎的这般sāo浪。」

世薇咬了一口清欢的鼻尖,嗔道,「你个坏人,当初诱我,jiān我,现在又说

我sāo浪。」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世薇说的却是事实。

正要出言安慰。

又听世薇说,「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唤作原始,天地中也无人这般的灵种

,整天你打我我打你,饿了打猎,闲了繁衍,却是纯粹。直到燧人氏烧出火,后

来周公又定下礼,再等那封神大战起来,人间有了秩序,清扬浊沉,这万物分了

高低,却是再也没有公平,便是这修道,也要讲究天资机缘,不然大道无望。真

是可笑。」

世薇说着,解开了道袍。

清欢与她勾搭日久,身上的洞都玩了个遍,却是没有见过完整的身子,这时

看那世薇解开袍子,正要亵玩她那对如是西瓜般的大乳,不想,解开衣裳的世薇

,抓了自己的左乳给清欢看,清欢一看,轻咦一声。

世薇瞧清欢有点受惊的样子,脸上一阵黯澹,「你瞧,我世薇虽不是天纵之

资,却也有些资本,偏偏这左乳缺了半个乳头,天生有缺,筑基多年,只开四窍

,鼻窍却如论如何不得开启,永生不达彼岸。由此才心生绝望,便是如此,才被

你钻了空子,骗了身子。」

清欢听了,却也心疼,将世薇揽在怀中,将头埋入那世薇的两只大乳中,脸

上传来细腻滑嫩感觉,舌头一挑,将那半个乳头吃在嘴里,喃喃道,「却是美味

胜过一般女子。」

世薇看他深情玩弄,心里一颤。

「啊~就你会惹人哭~」

世薇乳头遭了玩弄,身子也是舒爽,心想,清欢呀清欢,我都这般了,你若

是还不放下执念,却也只是了了。

不过,明显地,清欢心智非是常人。

当下,世薇的身子里忽然多了一个舂米的槌头,捣鼓起来。

「哦~清欢坏东西,弄死我罢。」

世薇竟然肆无忌惮地欢吟起来。

yín叫之声从洞府中传出,不禁被旁边的洞府中的真人听了,颇为惊诧,但这

清欢也是真人,却也有体面,便施了静心法诀,将声音屏蔽。

而在外间,还有两个人影正往清欢洞府而去。

到了近前,却是听了这羞人的声音踟蹰不前,这两人,一个金发碧眼,坤道

打扮的说,「婉婷姐,清欢道长怎么一出关就做这事啊。」

另一个婉约女子,此时也穿了道袍,面色微红,「你个浪蹄子,还要说清欢

道长,你到山上不过几个月,倒是尝遍了望天观的条条肉虫了吧,真如yín兽一般。」

那金发碧眼的坤道却说,「婉婷姐,那是俺在学房中术呢,又不是宣yín。倒

是你,说是来探险的,却赖着不走,还每夜嘴里唤着清欢道长的名讳用那竹夫人

自我了结,比起我,你才是yín娃荡妇!」

原来是跟着清欢上山,却转身便被忘记的曼迪·汤普森与张婉婷两女。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到了洞府外边,听着房中那激烈的喘息与呻吟,两人走

也不是,留也不是,又听一阵,房中倒是越发激烈起来,没有停歇的迹象。

两人年轻水丰,一个心有所属,一个风sāo成性,听了这墙角根,身子发sāo,

哪里还能抵抗yín毒肆虐。

曼迪·汤普森听得下身都是水汪汪了,便和张婉婷说,「哎呀,我想niàoniào了

,先走了」。

说着便走了。

只留下了张婉婷,看着曼迪走的背影,在背后笑道,「嗤~说什么niàoniào,肯

定是去找那食堂的烧火道人吃烧火棍了。」

那望天观食堂的烧火道人却是个昆仑来的黑人,资质低劣,道经都念不全,

就是长得出奇,身世可怜。

望天观看他有把子力气,又是本分老实,才留在观中做个烧火的。

不想一日撞见曼迪,那曼迪由海外而来,当是晓得这昆仑奴天赋异禀,于是

便撩拨起了这黑奴,两人很快勾搭成jiān,日日都要幽会交欢。

曼迪走后,还剩下一女。

张婉婷听得洞府内的无上乐事也是不成人样,胯下早已一片泥泞,伸手探到

道袍中,用那剑诀在bī肉上揉搓不停。

那世薇的叫声又yín又浪,且还说些,「清欢你的diǎo真个大」,「清欢你个大

狗日死俺了」,「清欢你成了人道的清欢祖师,我便当你的护法,专为你吃jī巴」

这样的yín话。

还有清欢的喘息,两人交媾的巨大水声,张婉婷只觉着真是欢愉无比,沉浸

在自渎中无法自拔,啊~的一声却是泄了身子,等那快感cháo退了,慢慢体悟,结

果这才饱了三成,索性坐到地上,靠着洞府的石门,迎着月华,将腿岔成八字,

捏了三个指头,直接chā进了粉嫩的美xué中,咕叽咕叽得抽chā起来,随着手上越来

越快,嘴里也是越叫越欢。

接着全身的骨骼都烧了起来,咻~那niào道中喷出一泡透明的niào水,居然是喷

了。

喷完之后,张婉婷浑身都是绵软,身子靠在石门上,重重喘息。

忽然背后一空,石门却是洞开,张婉婷应势而倒,却是后脑勺砸了青石板,

眼前都是星星,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不怀好意地看

着地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