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1/1)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肉刑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威胁说:“看到没有周小姐,再不招……”

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高温的烙铁头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萍疼的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

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了。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 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

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

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想要呕吐。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时,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说!”

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