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节(1/1)

呀!”

“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我奇怪地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井来害你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会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绍你先生和我认识吧!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令啦!”我叫来侍应付帐,殷柔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和我一起离开了餐厅。带着我到她家去原来殷柔就住在湾仔,步行走了一会儿,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她开了门,把我迎到屋内。这是一个两房两厅的单位,装修得美仑美焕。殷柔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男人向我说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先失陪一会儿。”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季先生把轮椅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太太还没有向你说清楚邀请你来的原因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她想介绍我和你相识。”

季先生说道:“我和殷柔结婚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因为交通事故搞成这个样子了。我很爱殷柔,但是又不能尽男人的责任给她应有的抚慰。殷柔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她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性朋友,带到家里。我希望你也爱她,和她zuo爱。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让她得到做人qi子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双颊发烧,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愿意,后来我提出靠这样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机能,看看可不可以恢复人道。她才答应了,你也帮帮我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和殷柔都会很失望的。”季先生说着,又对着殷柔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阿怡,你快点出来呀!”

季先生话刚落音,房门打开了。殷柔一丝不挂地走出来。我的眼前一亮,原来殷柔赤身裸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ru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肉。无一不在对我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着殷柔小腹下那一道裂缝。那里一根荫毛也没有,白雪雪光脱脱,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虽然是成年人的阴沪,却宛如小女孩似的。

我正全神贯注于殷柔那光洁无毛的阴沪,耳边就像影戏里旁白似的传来季先生的话音:“我太太好标致吧!白白净净的,她还没生育过,小肉洞挺紧窄哩!你不必顾忌我的存在啦!尽管放心享用她的娇躯啦!”

殷柔也移步渐近我的身旁,牵起我的双手,放到她的ru房上。我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与团细腻的软肉。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那酥软的肌肤,并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峰尖端那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头。胯下的棒棒已经把裤子高高地撑起。

殷柔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粗硬的rou棍儿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嫩手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彩。接着她将我的裤钮解开,把我的裤子褪下。又脱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殷柔把我脱光后,便小鸟依人地偎入我的怀里。我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ru房和光脱脱的阴沪。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棒棒轻轻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欲火,也顾不得她丈夫就在旁边观看,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rou棍儿顶进去。

殷柔轻声说道:“这样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让你玩吧!”

说完,殷柔像小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去。溜到她房间里的床褥仰面躺着,两条白嫩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这时。殷柔小腹下光滑的阴阜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荫唇。

我再也忍不住冲动,追进她房间里,扑到她身上,双手捉住她的奶儿,筋肉怒张的gui头往她玉腿的隙缝乱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棒棒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却不得其门而入。殷柔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我见到她的荫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di。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殷柔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我的棒棒导向她的肉缝,使我的gui头触到她的荫道口。我缓缓地把gui头向她湿润的肉洞里挤入。进去一个gui头之后,殷柔把捏着我rou棍儿的手放开,让我把粗硬的大棒棒整条送入她紧窄的荫道里。

我终于进入了殷柔的肉体,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殷柔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搂抱。我感激地望望殷柔,见殷柔正望着我后侧。我跟着她的视线回头一望,忽然发现她的丈夫也进了房。正坐在轮椅上认真地观看着我那粗硬的大棒棒插入他妻子的荫道中。见我回头望见他,便立即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呼。并说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玩啦!我太太好久没能得到这样的抚慰了,你替我玩她个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线底下奸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棒棒也突然软小了,我惭愧地把肉虫从殷柔的荫道里退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见了,却笑道:“你不要紧张呀!是我主动要求你和我太太造爱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不争气,殷柔用儿轻轻抚弄,都抬不起头来。季先生又说道:“老婆,他太紧张了,看来你要用绝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里才行啦!”

殷柔听了她老公的话,果然从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脚下。张开小嘴,把我的棒棒衔入嘴里吮吸。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用舌头绕卷gui头。我的棒棒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涨发大,她的嘴里能容纳下我的gui头。她用力啜吮几下,就把我的棒棒吐出来,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我赶快进前一步,把粗硬的大棒棒往她光洁无毛的肉洞挤进去。我没有再望季先生,把rou棒朝湿润的小肉洞深入浅出不停抽送。

我望望殷柔,她也秋波脉脉地望着我媚笑。我望了望她小腹下被我的棒棒插入的地方,见到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沪被我的棒棒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我的rou棍儿。我尝试把棒棒向外拔到留下一个gui头在里面,又见我的rou棍儿把殷柔那肉洞里嫣红的嫩肉也带了一些出来。我重复着这一动作,殷柔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使我的抽送逐渐流畅。我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殷柔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yin声浪语。季先生在旁边见了,就说道:“我太太已经好兴奋了,她终于又可以享受性茭的乐趣啦!你用jing液浇灌她吧!让她得到滋润吧!”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是不敢贸贸然在殷柔的肉体内she精。此时被她丈夫在旁边一鼓励,便肆无忌惮地发炮了。gui头深深地钻入殷柔荫道的底部,突突地喷入大量jing液。乐得她肉紧地把我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我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良久,殷柔才把双臂放松,让我把棒棒从她的荫道里抽出。低头一看。殷柔那可爱的洞眼被我灌满了白色的浆液。而且yin液浪汁横溢荫道口也还在抽搐。

季先生很满意地望着刚才让我奸得如痴如醉而懒洋洋摊在床上的爱妻,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ru房和地大腿。季先生热情地留我吃饭,但是我因为事前和朋友有一个约会,进洗手间略略冲洗后,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后,殷柔与我一如平时般的打过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应做的手头功夫。她没特别对我有什么举动,我可是都她特别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尽入我的眼。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里仿佛完全透明了。我脑海里的殷柔,是赤裸地坐在下写字台前面,昨晚所见到她坚挺ru房和浑圆的粉臀,以及那一双雪白细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现在我的思绪。我整个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时地回想起昨天和殷柔交欢的状况。特别是我的棒棒被她光洁无毛的阴沪吞入时的奇景。直到中午饭的时候,殷柔打电话约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镇定下来,收拾自己的情绪,赶做我的工作。

晚饭后,我到达了季家。殷柔穿着睡衣替我开门。我宽衣后进浴室冲洗,殷柔也脱光了衣服进来凑热闹。她告诉我道:“今晚我想玩叁人游戏,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来的棒棒,而你就从后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实在太不幸了,我们应该尽量促使他恢复性方面的机能。”

我们光着身子一起走出浴室。殷柔的老公本来就在床上了。她让他在床上横躺,然后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张开小嘴,衔住他那条软软的棒棒。季先生除了双腿不能动弹,表面上看来和常人还是一样的。他笑着指着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玩呀!都已经是熟人了,不要客气嘛!”

于是我上前跪在殷柔的后面,把硬梆梆的rou棍儿塞入她的阴沪里抽送。殷柔的荫道渐渐滋润了,我抽送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不过衔在殷柔嘴里的,她老公那软软的棒棒却始终没有起色。不过殷柔丈夫要见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和见到我在她的肉体里注射jing液,就会很心满意足的。所以,从此以后,我便成为她家的常客。不过每次都是在和殷柔性茭完休息一会儿就走,并没有在她家过夜。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为迸发症而去世,临终时特别在殷柔面前交代我要和殷柔结为正式夫妇。办完一切丧事之后,我诚恳向殷柔求婚。殷柔却不愿意做我的太太,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后,我们把季家的遗产投资于地产代理。恰逢时运,发展得有声有色。事业是成功了。遗憾的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殷柔对性的方面逐渐冷感起来。以前在季先生面前zuo爱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样百出地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玩她。可现在经常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任我压在她身上抽送。虽然还不至于拒绝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动向我求欢就实在太难了。有一次我尝试一个星期没有玩她,看她会不会邀我zuo爱。结果她完全无动于衷。后来又是我主动去想办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积极地把她玩得很兴奋后,仍把rou棍儿留在她荫道里。温柔地问她道:“阿怡,为什么你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爱性茭呢?”

殷柔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愈。现在已经不用了,随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时我没有心机玩,而你有需要时,我不是也给你吗?”

后来我又发现,原来殷柔的冷感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经医生检查后,证实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有点儿自卑。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zuo爱。另一个原因是她xing欲特别容易到达高潮。高潮一过,当然不会再热情主动了。

不过,虽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红灯,可是我仍然还是对她十分爱惜和迁就。

过了不久,殷柔的妹妹湘芸从大陆申请来香港。因为没有其他亲人,所以就栖身在我家。湘芸今年才十九岁。样子比殷柔还要漂亮。而且做家务手脚很勤快。她当正我是殷柔的丈夫,所以称我为“姐夫”。有一次,我在殷柔面前赞她妹妹,殷柔笑道:“你说得我妹妹那么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开玩笑啦!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说真的呀!要我妹妹也喜欢你,我倒是不在意我们家里多一个女人呀!况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她嫁给你,可算嫁个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码好过以后因为我服侍不周而导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还有,她可能会帮你生孩子哩!”

“不要说笑啦!我什么时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范胜于未然嘛!再说,有多一个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没心情的时候也要陪你玩呀!”殷柔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信你有这个度量,不跟你胡闹了!”

“你看着吧!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湘芸勾引你!”

“你算了吧!湘芸是正经女孩子,那会主动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是说我不正经了!好哇!我现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个痛快的!”殷柔说完,就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纤纤的手儿扶着我那粗硬的大棒棒,把gui头对准着荫道口,一下子套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我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样热情呢?”

“一提起你和湘芸的事,我就兴奋了。要是能让我看见你和湘芸在玩,我会更加热情哩!我们过去玩的时候,有季朋在旁边看,不也很刺激吗?现在我觉得我们俩悄悄地玩很乏味。如果湘芸也加入玩叁人游戏,一定很有趣啦!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有胆色了,这件是还是由我来促成吧!”殷柔说罢,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骑,直至把我的jing液吸进她的肉体里,才安静地在我身边睡下了。

两天后,殷柔跟她们公司所组成的旅行团到韩国去旅游。我回家时,湘芸在里面。她身上穿着睡衣,正在厨房忙着。一见我回来,便亲切地说道:“姐夫,你回来啦!姐姐临走的时候,叫我来照顾你的起居。我已经放好水,你冲凉了就可以开饭了。”

平时,我每次回家时总是脱光了衣服进浴室冲凉入,然后才出来换上睡衣。今天因为有湘芸在家,反而觉得不很方便。我穿着短裤进浴室冲完凉,才发现没有把睡衣带进浴室。我匆匆地围上浴巾想回睡房换上睡衣,却见到湘芸双手捧着我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双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浴巾跌下。于是我便完全裸体地暴露在玉湘的眼前。我匆匆地抢步走进房里,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会儿,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湘芸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在饭厅。她做的菜非常美味。我望着她一双雪白细嫩的手儿称赞地说道:“阿玉,真想不到你玉手纤纤,竟可以有怎么好的厨艺。那一个男人娶着你,真是有福!”

“不见得呀!姐姐曾经把我推荐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人家还不肯要哩!”

“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识好歹了!”我不知殷柔所推荐的男人是不是指我,便没有祥细追问,顾低着头吃饭。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湘芸吃完了就站起来收拾碗碟。我见到她穿着半长短的睡衣裤,手臂和双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她的皮肉白晰细嫩,纤手和肉脚俱属于小巧玲珑型。她没有带胸围,两座竹笋型的ru房把上衣高高撑起,甚至可以感觉到岭上双梅的轮廓。纤薄的睡衣虽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披肩的秀发衬着她鹅蛋俏脸,更加添几分娇媚。

正当我仔细地欣赏着湘芸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对我望过来,见到我出神地凝望着她,便嫣然一笑,捧着碗碟飘进厨房去了。

湘芸做完厨房的功夫,走进洗手间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好像梳洗过了,白里泛红肌肤发出淡淡的幽香,显得分外迷人。我招呼她坐下来看电视,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便没心情看电视了。湘芸也发觉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躲避我,反而笑着对我说道:“姐夫,你今天好像特别注意我,是不是因为姐姐不在,你就敢亲近我呢?”

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没有留意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单独在一起,自然对你特别注意,仔细看来,你的确很美!”

“那么你除了喜欢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我当然喜欢你啦!何况你现在又是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

“怎那么客气呀!要你也疼我就好了嘛!”湘芸说着,竟撒娇地把她的身体依偎着我的身体。

我一时被湘芸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却娇滴滴地说道:“你刚才说喜欢我,现在为什么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欢你,但是……”

“但是什么呀!姐姐已经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要我顶替她照顾你呀!”

“你姐姐本来也没有怎么照顾我的,连晚饭都是钟点女佣做的嘛!”

“但是,现在钟点女佣煮给你一个人吃也没意思。所以姐姐要我来陪你,顺便还可以监视你,让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难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吗?”

“姐姐说过,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顶替她让你玩的。”湘芸说完,就含羞地把头钻入我的怀里了。美人在怀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搂住湘芸的娇躯,把她的脸蛋捧过来美美地一吻。湘芸粉面通红,但是她也懂得把舌尖伸过来和我接吻。

我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开始是隔着衣服摸,后来就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那一对滑美而弹手的ru房。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的肉体颤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ru房的手。我把她的手儿牵到我的裤腰,让她伸到里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棒棒。接着我也去探摸她的阴沪。湘芸没有再伸手来阻止我,是肉紧地握着我的rou棍儿。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缝里,发现那里是潮湿的,但是非常紧凑。我记得殷柔曾经提过她妹妹还是处子,便没将手指头插进去,是轻轻地揉着她的阴di。

湘芸扭动着身体,小手儿把我的rou棍子握得有点儿发痛。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玉,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场,可惜你还未经人道。”

湘芸道:“反正要有第一次的,你要玩我,就放心玩吧!”

我把湘芸抱进房里,叁两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见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我仔细观察湘芸这一个未经人道的阴沪,见除了她的肉洞口尚有一片chu女膜,她的外阴形状和殷柔也有很大的不同。殷柔是光板子,湘芸的小腹下却有一小撮细细的耻毛。湘芸的小荫唇肥厚而且露在外面。不向殷柔那样深藏不露,要我用手指拨开洁白细嫩的大荫唇,才能见到粉红的小荫唇。我见过两个女人的阴沪,外表就已经有这么大的分别。内容如何,就有待我的棒棒插进肉洞去感觉一下才能作比较了。

我匆匆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双手捉住湘芸的脚儿,把她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要湘芸带路,她听话地捏着我粗硬的大棒棒,把gui头带到荫道口。我缓缓地向里边挤进去。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紧了。湘芸已经痛得眉头都皱起,我的gui头仍然冲不破她的chu女膜。我忽然想起护士打针的手法。于是,我用指头轻轻地撩拨湘芸的阴di,把她逗得玉户流津,肉洞酥麻时。突然把粗硬的大棒棒向她的荫道里扎进去。湘芸尖叫了一声,我的gui头已经穿破她的chu女膜,直冲入荫道的深处。这时我发现湘芸的荫道比殷柔紧窄而且深长一点。殷柔因为荫道短,所以我每次和她交媾,她都很容易就达到高潮。我还未she精,她就yin液浪汁横溢,大叫已经我把她顶心顶肺了。眼下的湘芸却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对手。我从书本上知道,这一类的女孩子的最能运用她们紧窄的荫道,如丝袜紧紧地套住男人的棒棒。男人的gui头在腔道里刮磨,很快就会吐进jing液了。

果然,当我觉察湘芸的疼痛稍减而开始抽送时,我觉得棒棒在她的荫道里研磨地特别舒意,gui头一阵阵痒麻传来,我勉强地忍耐着,直到湘芸也兴奋得欲仙欲死时,才把粗硬的大棒棒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里灌注了jing液。

一切平静下来了,我没有立即把棒棒拔出来。我抚摸着湘芸的ru房,轻声地对她说道:“阿玉,刚才你一定很痛了。你第一次被我插进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会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会疼啦!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刚才就已经玩得我好舒服了呀!那时我几乎忘记疼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哩!不过,现在又有点儿疼了。”

“我拔出来,让你休息一会儿吧!”说着,我就把粗硬的大棒棒慢慢地从她肉体里抽出来。见湘芸的阴沪已经出现一个肉洞,洞眼里洋溢着红白混合的浆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后在她身边卧下。湘芸扯了些纸巾,细心替我揩抹了棒棒上的jing液和她的chu女血。又把纸巾捂在她的腿缝。我把她的娇躯搂入怀里,让她枕着我的臂弯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照例蒙头大睡,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房间外走动。睁眼一看,原来是湘芸,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起身了。昨夜和她血战时弄乱的房间,此刻已经整理得有条不紊。一阵香味传过来,原来早餐也做好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湘芸连忙走进来,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喜欢穿衣服的。胜在无牵无挂嘛!蛮舒服的,现在家里有你和我,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那我要不要也脱去衣服呢?”湘芸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地问。

“最好啦!因为我可以随时欣赏你美丽的胴体呀!”

于是湘芸又脱得一丝不挂。我梳洗之后,湘芸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我把她抱在怀里用餐。湘芸用她的嘴儿含着饮料递入我嘴里,又亲手拿食物喂我。我的双手用来玩摸她身上滑美可爱的肌肤和羊脂白玉般的ru房。美人在怀抱中侍奉饮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因为我对通常是例行房事,对殷柔并未敢提出过额外的要求,但是湘芸如温顺的小绵羊般,不用我开口就已经做到了。

我仔细地鉴赏着湘芸一身细皮嫩肉。把她的玲珑小脚儿握在手里摸玩捏弄。湘芸的肉脚非常可爱。虽然殷柔的脚儿也很动人,但湘芸脚儿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纤细。她的脚趾很整齐,脚背丰满而且白晰细嫩。我简直想把她放到嘴里舔吮品赏。

顺着湘芸的小腿摸上来,是一对浑圆白嫩的大腿。当我吃完早餐之后,便把湘芸赤裸的娇躯放在餐桌上。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望了望昨晚被我粗硬的大棒棒闯进去开苞的阴沪。拨开粉红的小荫唇,已看到一个小小的洞眼。昨晚曾经看到的chu女膜已经不见了。我轻轻撩拨湘芸的阴核,她颤声说道:“哎哟!你又来戏弄人家了。”

“你这里还会疼吗?”我轻抚着她的阴沪问。

“已经不疼了,不过昨晚被你弄过之后,总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是什么漾的感觉呢?”

湘芸红着脸说道:“我从来没有试过被什么东西插进那个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进去的时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有忍着痛让你玩。后来,我底下痒痒麻麻,就不怎么痛了。你把那rou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觉得蛮舒服的。所以,我现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时候,底下就会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把rou棍儿插进你荫道里去呢?”

“不知道!”湘芸羞红了脸蛋,闭着眼睛回答我。

我分开湘芸的双腿把下半身凑过去。着她扶着rou棍儿对准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后缓缓地把gui头挤进去。这次已经很顺利了。我问道:“阿玉,现在还疼不疼呢?”

湘芸含羞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便放心地把rou棍儿整条塞进她的荫道里去了。我一边抽送,一边玩摸着她一对尖挺的ru房,她的ru房没有殷柔那么丰满,但是殷柔的ru房比较软,一躺下来,就不突出了。湘芸的ru房却是十分坚挺,即时在仰卧的时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着,而且摸捏时非常弹手。

这次,湘芸已经从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棒棒在她的荫道横冲直撞。她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阴水,使我抽送起来非常顺滑。湘芸被我玩得如痴如醉,可是我仍然没有she精。于是她向我求饶道:“哎哟!姐夫,我不行了,我浑身都酥软啦!那里的肉也还很嫩哩!你先放过我吧!晚上我再让你玩吧!”

我停止了抽送,却舍不得把棒棒从她的肉体里拔出来。笑问:“舒服吗?”

湘芸娇喘着说道:“舒服死啦!不过你太强了,我被你玩得骨头都快散了。”

以后的几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湘芸新婚燕尔一般甜蜜在床上。湘芸很听话地照我的指导,和我玩了“隔山取火”“观音坐莲”“汉子推车”等种种花式。

直到殷柔将回来的前一个晚上,湘芸才劝我道:“姐夫,今晚不要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来,你得留一点儿给她嘛!”

我笑道:“那东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插进去不she精而已。”

湘芸道:“你真是强人,难怪姐姐要拉我来做挡箭牌了!”

我笑道:“不是挡箭牌,而是枪套。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枪放到枪套里才睡觉哩!现在你快把枪套打开吧!我要把枪插进去了。”

“真拿你没办法!”湘芸说着,还是乖乖地把衣服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向我投怀送抱。

次日,我归家时,殷柔早就回来了。她已经沐浴后躺在床上睡着了。湘芸轻声对我说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让她睡一睡吧!我已经校好水了,你先去冲凉吧!”

我没惊动殷柔,是脱光了衣服,拉着湘芸悄悄溜进浴室冲凉去了。我要湘芸帮我冲凉,湘芸道:“姐姐已经回来了,我怕不好意思吧!”

我可没理她,叁几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湘芸拿我没办法,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俩人搂在一起时,我又想把粗硬的大棒棒插进她的荫道里,湘芸争扎着不肯让我弄进去。正在扭扭拧拧的时候,殷柔忽然一丝不挂出现在浴室门口。湘芸立即像小鱼儿似的从我的怀抱里溜出去。殷柔把她拉住,笑道:“妹妹,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我笑道:“就是因为有你在,阿玉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经不肯和我玩了说什么要让我留着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殷柔笑着对湘芸道:“妹妹,你大可不必担心嘛!他这方面的能力很强哩!我就是因为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他,才请你来一起分担嘛!”

我拉住殷柔笑道:“太太,好几天没有和你亲热过了!”

“这几天你还记得我这个太太吗?”殷柔在厕盆上坐下来。

“每次和湘芸玩的时候都记得啦!因为我会比较你们姐妹俩不同的滋味呀!”

“算你还老实,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那么有没有奖品呢?我希望奖品是你的肉体哩!”我涎着脸说,伸手就去拉她。

“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色鬼,就像猪公一样喉急,我不在家这几天要不是有湘芸顶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边的风月场所鬼混了。”殷柔说着,站起来向我投怀送抱,又回头向湘芸招手道:“妹妹,你也过来呀!”

湘芸笑道:“姐姐,你们已经离开好几天了,让姐夫先和你亲热一下吧!”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现在我们是一起拥有他。你过来,让他把我们左拥右抱一下吧!”殷柔望着我,又说道:“你一定很想这样的,是不是呢?”

我还没有回答,湘芸已经也把她的娇躯偎入我的怀抱。我左揽右抱着两位可人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我捏弄着她们的ru房,殷柔首先闭起眼睛喘气。我自己的棒棒也硬得像要涨暴般的难受。湘芸像一条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来,笑着催促道:“姐夫,你别顾着摸我们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

“妹妹,你在旁边看着,不要走开。一会儿我受不住了,你来顶替哟!”殷柔说着便正面把我搂住,把她那光滑无毛的阴沪向我粗硬的大棒棒直凑过来。湘芸不但没有走开,而且弯下腰,把我的gui头导入殷柔湿润的荫道里。并且开了花往我和殷柔的身上淋水。使我们一边交欢,一边享受细雨淋落的快感。殷柔久旱逢甘似的将我紧紧搂住,我很快地觉得她荫道里非常湿滑,估计她的xing爱高潮就将来临。果然,殷柔高声地呻叫了几声,便手脚冰凉、身软如棉。湘芸已经把我们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殷柔的娇躯走到睡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在以前,我有放弃玩她,或者像奸尸一样继续奸到she精。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样了。当我准备再把粗硬的大棒棒往殷柔光洁无毛的小肉洞里插入时。她立即摇头摆手,同时出声道:“我不行了啊!你去玩湘芸呀!”

这时湘芸还在收拾浴室。我不管叁七二十一,一下子把她抱出来,放在殷柔旁边。接着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棒棒朝她细毛茸茸的荫道口顶过去。湘芸连忙扶着gui头,让我的rou棍儿整条进入她的肉体里。我挺腰收腹频频抽送,湘芸双手抓着床沿,挺着阴沪奉迎。殷柔初时闭着双眸养神,后来听到湘芸娇声呻叫,便座起来观看我和她妹妹盘肠大战。

湘芸被我弄了两叁百下,小肉洞里yin液浪汁横溢,脸上也显露了如痴如醉的神态。她娇喘地说道:“你还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几天没动过她了呀!”

我把殷柔拉到床沿,然后从湘芸湿淋淋的荫道里抽出粗硬的大棒棒,向殷柔光滑的肉洞口插进去。殷柔欣然地笑纳了,她说道:“还是妹妹比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这样狂抽猛插,我真没用,让你玩几下就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笑道:“死完可以再死嘛!现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这次因为刚才在湘芸的肉体上玩过,所以几乎和殷柔同时到达高潮。在她最兴奋的时候。我也把火热的jing液喷入她的荫道。

不久,我和湘芸正式结婚了。我们搬到一个幽静的高尚住宅。虽然有叁个房间,但是我们总喜欢挤在一起大被同眠。白天我到公司去了,殷柔便出去找太太团打牌。湘芸比较内向,她除了到街市买菜,就是留在家里把住屋整理得有条不紊、明窗净几。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湘芸就已经准备好一桌美味的饭菜。

自从湘芸来了,殷柔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冷感了。我搜集了一些se情影碟,和她们一起观赏。把两个女人驯练得好像yin娃荡妇。现在我们冲凉之后,就不再穿着累赘的衣服了,反正也没有外人骚扰,所以索性天体无遮地,在屋里活动。有时她们也穿一些性感的衣服来增加挑逗的气氛。兴致所至,也方便在她们两个之中随便捉一个女人就地举行性茭。当然,最经常的还是玩湘芸,因为她最柔顺。可以像一团面粉似的,任我搓圆揉扁。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时候,就能把殷柔挑逗得向我投怀送抱。不过,当湘芸生了孩子之后,这种现状就被迫改变了。

湘芸非常疼爱小孩子,结果就忽视了我这个大孩子。我了解她这种伟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于是便想办法找家庭之外的乐趣。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殷柔,殷柔非常支持。她告诉我最近在太太团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会中有一个集体的性生活会所。在那里可以得到不寻常的性享受。当然,收费并不低廉。而且必须是夫妇或者情侣一起加入,但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决定带殷柔一起去见见世面。

入会的手续也不简单。我们根据朋友的介绍,在某银行交了一笔钱。当天便收到会所寄来一个包裹。内有一个电话和一个查询的电话号码。

我把电话插妥,便依照那个电话号码打出去。原来是一段电话录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声音说道:“这里是花花世界,本周的节目名称叫做梅花蜜会。会员到场之后抽签安排座位。男女会员均有机会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对数位异性造爱。有兴趣参加的可于周末再打电话来报名联络。”

第二天已经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电话去,却知听到一些杂音。开头我觉得好奇怪,后来忽然想起并不是用会所寄来的电话打出去。好回到家里的时候再用那个特殊的电话打出去。果然就打通了,接电话的女孩子的十足yin娃荡女口吻,她接受我报名之后,便把今晚举行活动的时间和专车接送的地址告诉我。还嗲声嗲气地说道:“老板今晚一定要来哦!到时留意和你zuo爱的女孩子,如果脚底下有一颗心型的红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让你非常兴奋,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听到这诱人的电话,使得我浑身血脉沸腾。吃过了晚饭,便和殷柔出门,截的士到了接送地点。在那里我们见到殷柔打牌的朋友赵夫妇。因为我们是首次参加活动,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车的。赵太太和殷柔的年纪差不多,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也算端庄。她和殷柔小声说,大声笑,不知谈一些什么。我和赵先生就打了个招嘌。

站了不到一分钟,会所的接送车就到了。上车后,我和殷柔坐到最后排。见前面不计赵夫妇,已经坐着叁对男女,她们回头和我们打招嘌,看来男仕们都在叁四十岁之间,女士们约摸二叁十岁。叁个女士虽非绝色美女,却也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

车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并不知向那里驶去。但是还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打开车门的时候,是一个容纳好几部车的停车场。一下车,就有两位妙龄的少女把我们迎到电梯。在电梯上,我也见不到有第几层楼的标志。当电梯的门打开时,男女宾客便被分开了。我和其他男仕们跟着一位女士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到达一个更衣室,我在台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带有项链的锁匙,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色胶柄的锁匙,上面刻有一个“五”字。我跟其他会员的样子,按照锁匙的颜色和号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场,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换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有的会员一边更衣,一边和女侍打情骂俏。

走出更衣室时,女侍给我们每人递来一杯饮料,有人在接饮料时故意伸手去抚摸她的ru房,同时笑着问道:“是不是春|药呢?如果是春|药,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马上要和你在这里玩一场!”

那女士双手都端着饮料,有任他摸捏。却笑道:“药倒是春|药,不过并不是让你忍不住的春|药。而是等一会儿让你们表演时不会出丑的春|药,喝了这杯,你们很快就会硬起来,而且不过今晚十二点,都不会软下去哩!”

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景界,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所有的灯光都是经过反射而透散出来的,所以到处充满了柔和的光线。圆厅的中间有一个叁层梯级铺着白色羊毛地毯舞台。周围用沙发座位像梅花似的围着五座花瓣形状。每个花瓣的沙发大约可以坐十个人。那些沙发的颜色全都是黑色,沙发所围着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但是在彩色的射灯照耀下,就显出了红、黄、绿、蓝、紫,等五个颜色。沙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