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节(1/1)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zuo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bi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边草(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yin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zuo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yin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荫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bi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荫茎顺着滑溜溜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ru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cao在妈妈荫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jian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芭……”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bi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bi,模仿着rou棒抽cao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bi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yin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lun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bi,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yin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bi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芭要cao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yin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rou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rou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