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节(1/1)

兰姐在校时还是公认的校花哪!

湘兰姐见到我来找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可是她抱歉地对我说她刚好月事来了,不方便和我行房,她边说边柔媚地对我表示歉意。接着她又对我说她妹妹玉兰结婚后对性生活也不满意,虽然她的丈夫很有钱,而且还是个医生,可是因为业务鼎盛,身不由己,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身心俱疲,那有体力和精神应付娇妻的需要?有时就连半夜都常常要出诊,如果碰到大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站着开刀呢!所以湘兰姐听了妹妹对她诉苦之后,决定把我介绍给她妹妹,也好解决玉兰姐的xing欲问题,提出以后就来个姐妹同时侍寝,让我得陇望蜀,左拥右抱的建议。

可是这次因为她的月经来临了,不能陪我,只好叫我先caocao玉兰姐,也好先培养我和玉兰姐之间的感情。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湘兰姐的话,一边玉兰姐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我,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

湘兰姐说完,就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着玉兰姐的手,将我们两人推进卧室去成其好事,又帮我们关上房门,给我们独处在一起的机会。

进房后,我就握着玉兰姐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我们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我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ru房,她柔顺地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我,回吻我。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奶罩里捧出白嫩的ru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bi上,揉起了她的阴核。

玉兰姐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液沸腾。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摸之后,我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下来,也剥掉我的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玉兰姐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下体隆起的bi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荫毛,两片丰满的荫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

我把玉兰姐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乳|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乳|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阴阜上面,轻抓了几把荫毛,用食指在bi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玉兰姐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yin水也湿润了洞口。我再将中指伸入她bi内,挖着她的荫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bi内,使玉兰姐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我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阴核。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bi里面,在荫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阴壁的嫩肉,就像是把我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鸡芭一般,在干cao着玉兰姐的小bi。

我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阴di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cao入她荫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玉兰姐被我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趐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荡,小肥bi里的yin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亲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

舐得我……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

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我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趐麻难耐地拚命挺起屁股,好把小bi凑近我的嘴巴,让我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

姐姐的……骚bi……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了……啊……“接着屁股连挺,yin水直冲而出。

玉兰姐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骚荡地告诉我她丈夫从没有用嘴巴来吻过她的骚bi,这是第一次初尝kou交的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鸡芭cao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

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认为bi是排泄器官很脏,决对不肯用口来吻它,甚至连用手去摸都要再洗手,这是他职业上的一种洁癖。

我告诉玉兰姐如果以他人的泌尿器官来看待bi的话,当然会觉得很脏,但若是以情人的眼光来看bi,则它是让俩人都能获得快乐的器官,根本不会去考虑到它脏不脏的问题,这是心中有爱的感觉和没有的差别啊!

玉兰姐听了我的话,偏着头想了一下子,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对我的爱意感动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地媚眼朦朦地舐吻着我的嘴唇。

吻着吻着,我发觉玉兰姐伸出玉手在套弄着我的大鸡芭,一付骚浪yin荡的模样,却又没有开口叫我赶快cao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我上床,加以个性较为含蓄,所以还不大敢向我要求,我也觉得大鸡芭涨得难受,于是便扶着它,朝着玉兰姐湿辘辘的小肉缝一cao,“滋!”的一声脆响,那只大鸡芭藉着大量的yin水整根刺了进去。

玉兰姐正在春情荡漾中,没有料到我会采取这么猛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呼道∶“龙……弟弟……有……些痛……啊……你的……鸡芭好……好大……好粗壮……姐姐……受不了……”

我把大鸡芭cao入她那紧凑的bi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肉感,双手按着玉兰姐的||乳|峰,把鸡芭往外抽出到荫唇边,再缓缓地cao进去,深抵子宫口的bi心子上,gui头用力地磨转了几下,我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yin兴。

果然不出所料,cao了数十下之后,玉兰姐的荫道里又分泌出了yin水,湿润了起来。双手也在她的ru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性,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玉兰姐被我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勾住我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yin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

我叠在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ru房的触觉,大鸡芭cao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bi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我的鼻孔之中,更是使我心荡。

玉兰姐的香唇吻住了我,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弟弟……你……cao得……姐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yin欲之火,我和她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

我俩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我的大鸡芭在她的玉bi中抽cao的速度快了起来,玉兰姐也随着我一下下的重cao,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yin声浪语地叫着道∶“我的……亲……弟弟……好丈夫……你……真行……cao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cao重……一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极了……”

玉兰姐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yin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恐怕就连她的丈夫在床上都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态呢!

我继续狂cao猛干着,越战越猛,越cao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玉兰姐那像心脏病人的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我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龙弟……你快cao……死……姐姐了……姐姐…出三次了……

哼……嗯……亲弟弟……爱人……姐姐的情夫呀……姐姐爽……爽快死了……嗯……嗯……姐姐……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再……用力cao……把……姐姐死算……了……快……快……cao深点……哎唷……姐姐又……又了……啊……啊……“

我也激动异常地猛力cao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bi心深处,玉兰姐的花心被我的大鸡芭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gui头吸吮。

在她黏稠稠的阴精冲出子宫,包住我的gui头,窄窄的荫道夹实了大鸡芭,一阵趐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gui头,顺着大鸡芭传到了背脊,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使我丹田一热,一股滚热的浓精,“噗!噗!噗!”地直向她bi心深处快速飙出,全部射入了她的子宫里面,烫得玉兰姐又了一次,花心疾缩,夹住大gui头就是不放,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双手死紧地拥抱着我的背膀,不许我离开她。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

玉兰姐热情地拥紧我,绵绵地对我诉说着她的情意,她说她会一辈子永远爱我,希望我也不要抛弃她。并且说下次一定不吃避孕药,她要为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她们夫妻俩结婚了五年,身体捡查都没有问题,可就是生不出个孩子来。她已向湘兰姐问过了,知道我和她丈夫血型是一样的,打定主意要生下我的孩子,她丈夫也不至于怀疑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而湘兰姐则因为辈份的关系,不能够替我生孩子,所以也积极地鼓励着玉兰姐能和我有爱的结晶,表示我们真心相爱的情意。

我听了很感动,抱着玉兰姐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这时候湘兰姐走了进来,也脱去全身的衣物,躺到我们旁边,虽然因月经来临而不能奸cao,但摸摸揉揉倒没有关系。于是我左拥右抱,搂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吻了又吻,摸了又摸,抚揉着湘兰姐挺耸的ru房,吸吮艳红的||乳|尖;转身又搓捏着玉兰姐肥嫩的双||乳|,舐吻着她的香唇。

三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下午,和她们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才回家。

龙飞凤舞第十九章邻居太太朱锦华(二十二岁)

我家对面住着一对结婚刚刚满一年的小夫妻,新婚一个多月,太太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亲切和善,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那位太太名字叫朱锦华,为了亲近,见面时我都喊她锦华姐。她生得姿容秀丽,一头棕色的卷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她十月怀胎后,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她先生不太满意,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可惜却事与愿违,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邻居们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如果真的喜欢男孩,再生一个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责难太太。

为此,锦华姐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眼泪,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哪!

刚做完满月,先生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单,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今天我从学校放学骑车回家,经过她家门口,瞥见了锦华姐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她女儿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子宫收缩,因而xing欲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xing欲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里,一时色心大起,知道锦华姐的丈夫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小bi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饥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妈妈呢!

想到就做,于是把脚踏车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

一进门,锦华姐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ru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她的小女儿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乳|头,托着一只ru房,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ru房看,产后的锦华姐,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锦华姐可能被婴儿吸得趐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ru房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

我很能把握时机,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轻轻握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锦华姐姐……你真美啊!”

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锦华姐趐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

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锦华姐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锦华姐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无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xing爱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

我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啊!真使人迷恋。”

锦华姐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的。”

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让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忙辩解地道∶“不,锦华姐姐,我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

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锦华姐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

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ru房,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锦华姐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小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ru房。

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ru房,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锦华姐娇声地哼道∶“好了……龙弟……不要吸了……你吸完了……我的女儿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

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xing欲了,捧着ru房的手放开,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锦华姐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她小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

我再撩起锦华姐的裙摆,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

锦华姐羞红着脸道∶“龙弟!……你……你好坏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yin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荫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产后的bi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cao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chu女一般,紧窄无比。

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

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

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小bi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锦华姐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ru房,特别地丰肥,||乳|尖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荫毛,盖着yin水直流的bi。

锦华姐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大ru房起伏着,全身发烫。

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锦华姐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我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我感兴趣的部位。

她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龙弟……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bi……好难受……哎……姐姐要你……要你……快……快来cao我……小bi……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浪叫道∶“来……来嘛……小bi痒……痒死了……求……求你……龙弟……姐姐……受不了啦……求你……快……快cao我……”

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胴体,握住大鸡芭对上bi口,藉着潮湿的yin水,向她bi中cao入。

锦华姐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龙弟……你的……鸡芭……太大了……姐姐……有些……痛……啊……啊……”

我温柔地对她说道∶“锦华姐姐,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

于是我挥动着大鸡芭,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cao进去。

锦华姐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浪叫道∶“美……爽……龙弟……姐姐的……亲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满足姐姐……姐姐……好……充实……好……满足……大鸡芭……弟弟……你……cao得……我……

好……好爽……“

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鸡芭,再一个猛沉,又cao了进去。

锦华姐继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小bi……好美……龙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姐姐……要……要你……用力……cao我……对……用力……嗯……

亲亲……姐姐……要……舒服……死了……小情郎……重重地……cao……cao姐姐……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姐姐的小……小bi……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我耳边听着锦华姐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大鸡芭狠狠地,开始紧抽、快cao,“噗嗤!噗嗤!”的干bi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锦华姐为了配合大鸡芭的猛cao,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哦……cao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来了……干得……好……深一点……顶到……到……姐姐的……子宫了……姐姐的小bi……不行了……姐姐……快……快了……大鸡芭……真会……cao……啊……太……舒服……了……太…美了……

快……升上……天了……啊…………出来……了……哦……哦……“

锦华姐bi内的子宫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刹那,两片饱胀红嫩的荫唇猛夹着我发涨的大鸡芭,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一场大战,因锦华姐的精,休息了一会儿。

我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紧守着精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大鸡芭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大鸡芭到她的bi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bi中,干了再干,狠狠地,重重地cao,又引起了锦华姐再一次的yin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情弟弟……cao……cao得……姐姐……好爽……乐……死了……啊……快……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姐姐……太满足了……你……才是……姐姐……的……亲丈夫……使……姐姐……知道……作……女人……的……

乐趣……嗯哼……大……大鸡芭……弟弟……姐……姐姐……爱你……啊……嗯哼……嗯……哼……“

我边cao干着边道∶“锦华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浪啊……”

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鸡芭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荫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我用手托住了锦华姐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着。

她乱摇摆着榛首yin荡地道∶“讨……讨厌……姐姐……让你……弄得……好……好难过……不浪……不行呀……亲弟弟……你……用力……cao……吧……姐姐……好乐……嗯哼……cao死……姐姐吧……干死……姐姐……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姐姐……又要……丢精了……天啊……

我不行了……又……又丢了……啊……啊……“

女人丢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精。

锦华姐的yin精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不顾一切地猛烈抽cao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jing液,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

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亲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了……姐……姐……好舒服……哦……哦……嗯……”

我俩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锦华姐,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奶头,才安静了下来。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奶头,锦华姐爱怜地挺着胸脯喂养着我们这两个宝宝,回忆着刚才激战时的美妙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都去陪锦华姐,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恨她太早结婚而丧失嫁给我的机会。我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肉体上的无限舒爽,以一为快,渡过了她丈夫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

之后锦华姐还是常常利用她丈夫出门不在家的机会,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云雨之乐,享受偷情的快感。

龙飞凤舞第二十章堂嫂嫂丁琼秀(二十三岁)

星期天,我由学校打球回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微暗的时刻。到家时,恰好碰到堂兄带着他新婚不久的妻子,到我家来拜访。

嫂嫂的芳名叫丁琼秀,年轻貌美,全身上下穿着今年最流行的服饰,趐胸高挺,气质娴雅高贵,娇靥冷艳,令人不敢逼视。她看起来非常美丽,只不过有那么一股让人不太敢亲近的神情,真不知当初堂兄是怎么样追求上这位嫂嫂的?

大家在一起聊了一会儿,问过了伯伯他们家的近况,再听了堂兄对妈妈的说明,才知道原来是门当户对,双方家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之故,因而订下了可以说是一门政治婚姻,怪不得他们夫妻俩看起来就缺少了那种新婚夫妇之间恩恩爱爱的气氛。

堂兄这次来,是因为他有公事要来洽谈,他一个大男人家住在旅馆还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堂嫂嫂一个少妇住在闲杂人等进进出出的旅馆中,却有些不大方便。因此,堂兄带她来我家借宿几天,他也好放心地出去办事,让堂嫂嫂在台中逛逛,赏玩中部附近的一些风景名胜。

妈妈答应他有空会陪堂嫂嫂出去走走,堂兄这才放心地告辞我们去和外国的重要客户会谈,把他的妻子丢在我们家让我们照顾。

晚饭后,大家一起看着电视,后来妈妈她们累了,就先回房里去睡,我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才九点多,就陪着嫂嫂坐在客厅里继续观赏电视。

我偷偷望着嫂嫂,见她目不转睛地盯住萤幕,从侧面看她,另有一股娇媚的神态,心中爱得痒痒的,就移近她的身边对她说∶“嫂嫂!你看起来真美丽啊!

令人心动……“

说着,突然凑上嘴巴在她玉颊上偷偷地亲了一口,堂嫂嫂娇靥霎时红的不得了,头低了些,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我轻轻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心里有些不忍地道∶“嫂嫂!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生气嘛!”

她接着哭得像梨花带雨般,哽咽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这……成何……体统。你要明白,我是……你堂哥……的……妻子,你……不可以……像这样……吻……我啊!……”

我百般好言地劝慰她,发誓我并没有想要欺侮她的意思,只是见她娇艳的样子而情不自禁地偷吻了她。

堂嫂嫂听了我的说明,又是一番脸红耳赤,双目冷然地怒视了我一阵子,忽地娇靥泛起了一片羞意,粉颊也红晕晕地煞是迷人。我冲动地想再吻吻她,可是一见她冷艳的神情,又失去了尝试的勇气,于是我急急忙忙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

正当我双眼直瞪着天花板,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旁一阵高贵的香水味道直袭着我的鼻孔,我掠眼向旁边一看,赫然发现堂嫂嫂身上披了一件粉绿色的睡袍站在我床边,她娇羞而含情脉脉地以柔情的眼光望着我,低着头,蚊声道∶“我……觉得……很……寂寞,过来……看看你……睡……睡了……

没有……“

我刚出声道∶“嫂嫂……”

她蓦地抬起头,羞赧地细语道∶“你……以后……就叫我……琼秀……就好了,我可……不许你又……叫我嫂嫂长……嫂嫂短……的了……”

我默默地望着她,她的眼神一和我接触,头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我,低着头,幽怨地道∶“我和你堂哥,订婚前一面也没有见过,爸爸答应了要我嫁他,这才第一次见到他。他这个人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像个木头人似的,结婚后我好寂寞啊!刚才……你的动作,让我非常震惊,但是我并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你的气,只……只是……不太习惯。龙弟,我……没有怪你,我……我也……也喜欢……你……”

我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荡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嫂嫂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我的胸前。

嫂嫂和我俩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绮旎的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我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嫂嫂的眼睛慢慢地阖了起来,我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

我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口红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我试着将舌尖伸过去,嫂嫂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我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我的口内,在我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肉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我轻轻地将嫂嫂抱上了我的床,手按着粉绿色的睡袍,隔着薄衫摸柔着她那肥嫩的ru房,她热切的扭动相迎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且嫂嫂也开始yin荡地由鼻孔哼着∶“嗯!……嗯!……嗯!……”

我的一只手从睡袍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着她的奶头,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肥嫩的ru房,接着我低下头,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顶端那敏感的奶头,舐咬舔吮起来,她哼叫着∶“啊……啊……哦……嗯哼……哼……嗯……嗯……”嫂嫂的奶头凸了起来,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让ru房的顶部尽量塞进我的口中。

我吻着ru房的同时,手也偷偷地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荫唇摸起来好热好烫。

我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皙的胸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我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ru房,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乳|峰上坚挺鲜红的奶头,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颤着。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bi;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胴体,使我yin性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猛瞧,欣赏着这位新婚少妇的荡人风韵。

接着脱下嫂嫂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三角裤,她∶“嘤!……”的一声轻哼,我用中指cao入了小bi中轻轻扣弄着。

这时,她脸上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冷然神色,有的只是一股骚媚yin浪的表情,早先我还以为她性冷感哪!原来她和堂兄的结合完全没有爱情的成份在里面,而她又自小受到家里严格的道德教育,所以才会有着如此地凛然不可侵犯的冷艳神色。

此时嫂嫂被我捏弄着性感的枢钮,全身的浪肉娇抖抖地叫道∶“龙弟……要……要玩嫂嫂……的bi儿就……快……快上来……吧……”

我听了十分冲动地把睡衣脱个精光,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嫂嫂不耐地催促地道∶“龙弟……快……快把……你的……大鸡芭……cao……进来吧……嫂嫂……受……受不了……呀……”

我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薰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荫唇,把大鸡芭抵着洞口,让yin水湿润了gui头,才慢慢地塞了进去。

嫂嫂面露痛苦之色,道∶“龙弟!……痛……你……你小力……一点……小bi会……痛……我……我没……干过几次……你又……又这么大……啊……有点……受不了……”

她此时再也顾不了嫂嫂的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我露在她bi外的大鸡芭,求着我要慢些cao她。

我吸吮着她的奶头,过不久,yin水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我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我大鸡芭的奸cao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

这种销魂的美感,使嫂嫂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龙弟……你真……真会……干bi……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能奸的……弟弟……嫂嫂……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嫂……嫂……嫂嫂……要丢了……嗯……”

大股的阴精就这样丢了出来,琼秀嫂子媚眼如丝,正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感。

我把大鸡芭整根抽了出来,只留gui头在她的bi口磨动,再整根cao入,屁股在进入她bi时再加转一圈,大起大落。

精后的琼秀嫂子也再度进入了另一波欲火的高潮,窄窄小bi紧紧地吸着大鸡芭,臀儿扭摇摆动,嫩bi向上挺着,浪叫着道∶“龙弟……嫂嫂的bi……又开始……痒了……快……快cao……嗳呀……花心顶……顶到……大鸡芭……了……

哦……好麻……啊……重点……再重……再……重……舒……舒服……透了……

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啊……嫂嫂……又要……又要丢……丢出来……了……啊……啊……“

她叫着要丢出来时,我的大鸡芭也有些趐麻的感觉,本来是不可能如此不济事的,但是我实在太爱琼秀嫂子了,于是决定要把精子进她的子宫。忽然她的嫩bi拚命地往上挺,膣腔夹了又夹,我也把一股jing液激射进入她的子宫。

嫂嫂的花心猛烈地颤着抖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疯狂地猛吻我,吻到她过瘾了,才喘喘地道∶“龙弟!你真行,嫂嫂现在才尝到相爱热恋的滋味,你的大鸡芭cao得嫂嫂好舒服啊!精水都射进嫂嫂的花心了,好热好烫的感觉,嫂嫂爽死了。”

我也紧紧地拥着她,道∶“嫂嫂!我也好舒服呢!你的小bi真紧,干得我好爽,真想整夜cao着你哪!”

琼秀嫂子吻着我的脸道∶“那是因为我新婚不久,才干了没几次嘛!况且你堂哥的鸡芭又比较短小,我的荫道还没有撑开呀!”

我接着道∶“这下你舒服了,以后还要不要我和你caobi啊?”

嫂嫂道∶“嗯!将来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了,结婚以前我没有恋爱过,和他的结合只是奉父母之命,但是我并不爱你堂哥呀!从今以后,你就是嫂嫂的亲丈夫了,我们通奸的事不要给别人知道,我会找机会再到台中来的,而且以后不再住你家了,以防被你家人发觉。我要在外面租一间房子,我来台中时,你就来那儿cao我,好吗?”

我点点头答应她,并亲蜜地吻着琼秀嫂子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往后琼秀嫂子还住在我家的几天里,我向妈妈说明由我带她出去逛,妈妈是知道我的企图的,但也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我。

我和琼秀嫂子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套房,每天cao弄,玩遍了每一种性茭的姿势,使她脸上再也看不到冰霜而含着媚人的微笑。但是欢乐时光总是要过去的,几天后,堂兄带着嫂嫂回高雄去了。

但嫂嫂从此不时地藉机溜到台中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