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节(1/1)

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芭,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嫩bi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妈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妈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妈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他,可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那软绵绵的rou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妈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小妮子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它!”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娇嗔着。

“香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子呢?

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姐错了,饶了姐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马吧。”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觉得香妈妈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姨妈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cao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

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乱之曲 第五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 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bi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bi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芭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芭,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ru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ru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bi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bi上轻轻揉抚;她的yin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ru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caobi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

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cao;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bi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荫毛覆盖着朱砂似的荫唇,非常悦目,那条bi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bi,然后是荫唇,接着分开荫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bi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荫唇内壁和阴核及荫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yin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芭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鸡芭。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鸡芭,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芭。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芭(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鸡芭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bi,一手拉着我的鸡芭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芭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bi……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u房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鸡芭,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荫唇,掩盖着红嫩的阴di,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鸡芭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荫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gui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chu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鸡芭就全根而没,gui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hu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u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芭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i头直进子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棒棒,柔软的荫道壁把鸡芭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i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i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u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hu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

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

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caobi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cao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芭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

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

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问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芭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芭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芭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芭长鸡芭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芭,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鸡芭:“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

”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cao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

来吧,来…cao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