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节(1/1)

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荫道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荫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贝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姐。还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姐,这么爱护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贝,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舒服舒服,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荫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jing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jing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she精,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rou棒,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bi处涂满yin液才把rou棒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芭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gui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gui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yin态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屁股一挺,将那根大鸡芭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刚才姑姐还表扬你知里疼姑姐呢,现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鸡芭含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贝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贝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贝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姑姐舍得,还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贝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she精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姑姐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鸡芭,将它送进了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乱之曲 第十三章 初到舅家有艳遇 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妈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家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也爱他爱的不得了,面上了他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经验,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何况他有一根那么长的大鸡芭,cao进去肯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意外,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妈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贝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把gui头cao进荫道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里妈妈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she精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鸡芭吃吃他的jing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有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贝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姐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贝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里告别了一大群依依惜别的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簸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敬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家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贝儿赶了半天路,大概也累了,赶快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现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安排她充当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建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

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呢?要caobi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都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caobi就即是caobi。”我干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应。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caobi才生下我们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cao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cao什么?caobi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舒服……”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肆渲染那种男女caobi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果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鸡芭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浪叫、男女到了高潮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乐意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情欲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荫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嫣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ru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

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ru房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yin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荫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荫唇,丰满鲜嫩,阴di饱满地显露在bi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嫩bi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荫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阴di,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浪bi里充满了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bi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鸡芭,在她的荫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yin水,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rou棒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bi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rou棒插入后,小杏的嫩bi挟得很紧很紧,而且bi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鸡芭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chu女第一次让人cao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bi处长了一层叫chu女膜的,当男人的鸡芭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ru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乳|头,下边的大鸡芭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cao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销魂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抽插cao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鸡芭更深地cao进她的荫道深处,让我的鸡芭和她的嫩bi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呢?”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cao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cao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cao了……啊……好爽……

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cao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

小杏的yin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叫床的,她的yin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cao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就这样不停地cao了几百下,她已被cao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yin声浪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小杏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cao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潮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cao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ru房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乳|头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cao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那个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ru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

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芭,我的大鸡芭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鸡芭cao进了她那迷人的嫩bi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乱之曲 第十四章 舅妈守寡枯难耐 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借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yin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芭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bi,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cao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芭,做势就要往她的嫩bi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芭,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cao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芭猛地插进了她的bi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rou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芭,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鸡芭就cao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cao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ru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