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节(1/1)

得及。

雄一郎和往常一样时间回来,吃完点心后,立刻回房间。

大概是要和“大腿阿姨”上网吧。

我也坐在电脑前,几分钟后和“恋母情结的小弟”连线。

“大腿阿姨,昨天太好了,在那之后拿了妈妈的三角裤,一共she精四次。”

“真了不起,可是根据我的第六感,你妈妈已经知道了。”

“是吗?根据ru房阿姨教我的方法,在三角裤上she精后没有洗就放回去,但妈妈什么也没有说,能责备我说以后不能做这种事,我就很高兴了。”

“妈妈一定很怕羞,很早就知道了,只是在心理上要有和你性茭的准备吧。”

“说这种话,我会兴奋的。”

“你就尽量兴奋吧,今天我也有话要说,我有一个和你同年的儿子,他好像也对我的身体有兴趣。”

“太好了,阿姨要怎么办呢?是想和他性茭吗?”

“我是准备这样。自己怀胎十个月生出来的儿子在要求我的身体,这不是非常美妙的事吗?”

“有同感!我妈妈能和阿姨一样看得开就好了,我真羡慕阿姨的儿子┅”

在只听到打键盘的房间里,看到儿子的文字,我就非常兴奋,因为没有穿三角裤,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屁股上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妈妈进入你的房间,你会怎么办?”

“阿姨,别吓我,我已经脱下裤子了。”

“那么,把硬硬的鸡鸡完全露出来罗。”

“是呀,只要再多摸几下,可能就要she精了。”

“那不是正好吗?现在妈妈进来了,就能马上性茭。”

“那就好了,我妈妈是很好的女人,但没有阿姨那么开明。我这样的时候她进来了,一定会吓着,不然的话就是红着脸骂我一顿。”

(我才不会骂你哪!)

“你这样的话,永远不能和妈妈性茭,要有握着坚硬的鸡鸡去妈妈房间的┅”

“阿姨,不要太刺激我了,我幻想妈妈穿黑色内衣的样子,忍不住都要she精了。”

“你是不是该开始手yin了。”

“好,可是she精后我还想和阿姨谈话。”

“不知道还有没有这种时间。”

“请不要这样冷淡,我和阿姨谈话,比ru房阿姨更能兴奋。”

“我现在给你一个预言。”

“预言?阿姨会算命吗?”

“是很实在的事情,现在你开始手yin后,妈妈一定会穿你最喜欢的黑色内衣来到你的房间。”

“哇!这是最好的预言。”

“是绝对会实现的预言,妈妈为了和你性茭,会去你的房间,妈妈已经属于你的了。”

“啊┅我太兴奋了,希望阿姨的预言能实现,我这就开始手yin了。”

当然,在这个阶段,雄一郎还没有相信我说的话。

(雄一郎┅妈妈马上就来了。)

我站起来,脱下洋装,用卫生纸拭去湿润的性器,穿上三角裤。

(大概马上又要湿润了┅)

我带着苦笑,走出房间。

在走上楼梯后,我做一次深呼吸,知道自己心跳激烈,下半身仍然搔痒,刚穿上的三角裤已经出现湿痕。

我没有敲房门便用力的推开。

“啊!妈妈,为什么┅”

雄一郎在床上,右手握着勃起的荫茎,左手握不知何时拿来的我的白色三角裤。

“午安,恋母情结的小弟。”

听了我的话,雄一郎的脸上立刻通红。

“妈妈┅大腿阿姨是┅”

“不错,大腿阿姨就是妈妈。”

知道情况后,雄一郎仍然很慌张的样子,只是用双手拼命掩盖荫茎。

“不要紧张,我全都知道了。”

我走过去,双手放在雄一郎的肩上说∶“大腿阿姨不是说过吗?妈妈已经属于你的了。”

雄一郎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

“对,妈妈是来和你性茭的,我怎么能让别的女人拿走你的童贞,你是属于妈妈的。”

“妈妈┅”

雄一郎丢了三角裤,把我抱紧,身体失去平衡,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我吻他,可是他在颤抖,没有办法做好接吻。

“你放心吧,一切都由妈妈来。”

“妈妈┅我现在不是做梦吧。”

“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这时,我再度吻他时,好像不再那么紧张,至少能做到接吻的形式。

“妈妈┅太好了┅我好像已经┅”

我的嘴离开他时,雄一郎便急迫的说好像快要she精了。

“你不用担心,如果she精了,可以重新来,妈妈一定会用嘴巴把你的鸡鸡弄硬的。”

“妈妈还会用嘴给我弄吗?”

“我说过的,妈妈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兴,妈妈什么都会做的。”

就在此时,我的下腹部感到灼热,雄一郎只是压在我的身上,他便she精了。

“对不起,妈妈,我是忍耐了,可是┅”

“没有关系,休息一下后,妈妈会给你弄硬的。”

“不、不用休息,我马上就能恢复。”

“真的吗?刚she精┅”

“没有问题,只要我想到妈妈,接连五次也没有问题。”

“哇!好了不起。”

对雄一郎的话,我还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脸向儿子的下腹部移动,荫茎上沾满jing液,可是没有失去硬度。

“是真的,好像还没有变软。”

我握住荫茎根部,吞入嘴里。

“啊┅妈妈┅我好像又要she精了。”

儿子的荫茎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大更硬,已经完成备战状态。

“啊┅妈妈也忍不住了。”

我在床上抬起上半身,脱去||乳|罩和三角裤,身上只剩下吊袜带和丝袜。

“啊┅妈妈太好了。”

我站起来,骑到雄一郎的腰上,屁股向着耸立的rou棒慢慢坐下去。

伸手能握到荫茎时,把紧贴在下腹部的rou棒拉起,使gui头对正我的肉洞口。

“你的鸡鸡现在要进入妈妈的里面了。”

“妈妈┅我要失去童贞了。”

“对,你的童贞给妈妈了。”

我的屁投完全落下去,儿子的rou棒顺畅的进入我的体内。

“啊┅妈妈!太好了┅会这样舒服┅”

“这就是性茭┅这是真正的性茭┅”

没多久,雄一郎便she精了,发觉火热的jing液进入体内时,我的全身颤抖,我也达到性高潮。

「全文完」

陌生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记得曾有人介绍过,如果现在没有人在做,我将继续下去。

(一)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妈妈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哔哔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妈妈,那是我们的房子!”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么大,”鲍的妈妈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妈妈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妈妈,”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奶去换点干净的衣服吧,奶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妈妈,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妈妈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妈妈,奶先换件乾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后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妈妈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妈妈。”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后,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么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妈妈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妈妈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然后又拿过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妈妈,”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干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乾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么,今晚你有什么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后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后,鲍转过头去看妈妈,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妈妈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裸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么的丰满,曲线又是那么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于臃肿。

完美!

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于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妈妈的bi!

鲍心里狂叫着,由于黛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荫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荫唇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头直冲脑门,眼睛由于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妈妈的bi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 在 做 什 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裸露的荫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bi,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妈妈的bi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么,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才斟满两杯。

“给奶,妈妈。”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于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么?”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后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后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么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如果奶觉得有必要,奶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yin荡的笑意,然后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后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后,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么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奶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后,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么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奶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奶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奶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么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于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奶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奶一定喜欢后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么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么奶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后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么?!”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于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呢?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后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后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奶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奶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妈妈,”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奶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奶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后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妈妈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么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妈妈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奶不认为奶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听不见,“他有一条可爱的大rou棒。”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奶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

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后果,连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彷佛有一股电流突然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妈妈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妈妈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么yin邪和刺激的场面啊!

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

但是这之后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妈妈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么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不住地祈祷,但是肉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gui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棒棒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么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拨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

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肉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的gui头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奶的儿子并不满意奶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邦邦的rou棒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妈妈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妈妈舔他的gui头。”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rou棒。

“妈妈,对不起。”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奶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奶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么做,”黛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rou棒,“我让奶看了我的,奶也应该让我看看奶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么奶赶快脱掉,要么这样....”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陌生人 (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ru房,差点把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奶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妈妈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干舌燥,rou棒直楞楞地翘起,gui头胀得生痛。

妈妈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ru房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对于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

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妈妈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妈妈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rou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妈妈帮他kou交,而且那之后,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妈妈zuo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rou棒cao在妈妈可爱的bi里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扑扑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妈妈做任何事,他想和妈妈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

“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么,你要我做什么?”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妈妈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妈妈。

他的妈妈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头,rou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rou棒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妈妈!”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明白的,妈妈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rou棒,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gui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棒棒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gui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gui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gui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棒棒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润的舌头在自己gui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头的 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鲍完全陶醉于妈妈美妙的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当他看见妈妈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后,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棒棒,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儿子粗大的rou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gui头。

鲍痴迷地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rou棒,妈妈用心替自己kou交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后边 他的妈妈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儿子粗大的rou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rou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