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节(1/1)

啊!”

也没等阿姨答覆,我已经抱起阿姨往我房间走去,心理想着∶“阿姨我要上你啊。”

让阿姨躺下后,我并不急着把阿姨脱光,架设好欲备的v8,我先欣赏着这我梦寐以求的丽莉阿姨,一方面盘算着该如何享用这块禁脔。

岁月似乎并没在阿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只为阿姨带来一种成熟抚媚动人的神态,那浓纤合度、婀娜多姿的体态,胸前那对丰润的美yin||乳|、高挺的嫩白美臀,无一不是极品,不愧是当选过最佳模特儿的丽莉阿姨,虽然我极力控制,但下方的rou棒早就不听摆布的高高翘起来,并不断抖动着想要跃跃欲试。

解开豹纹的比基尼胸罩后,阿姨那两团似乎久未人事的白嫩肉,像被禁锢许久般的,被我解放出来,我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对它又舔又吸又捏的,又用它暂时安抚我那不听话的弟弟,果然是如白云般柔软的||乳|中极品。看着安详的躺在我面前的阿姨,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把那cuggi的窄长裙拉上来后,才发现阿姨竟穿着黑色的蕾丝吊带裤袜,加上透明的黑色内裤及几根露出的稀疏yin毛让我的理智完全丧失,我变成一头猛兽攻击着丽莉阿姨这白bi的小绵羊,直到泄不出jing液┅看着阿姨这付yin像忍不住又用相机拍了一卷照片,这才帮阿姨穿回衣服。

***后来安眠药用完了,爸爸以服用过多对健康不好而不肯给我,但我的小弟弟又非常想念丽莉阿姨的美嫩bi,时常靠打手枪也不是办法,因此我只好使出最后的手段,趁爸妈不在时把阿姨骗来家里。

“阿姨我有一部电影很优喔,要不要看一下?”

阿姨∶“好呀!我最喜欢看电影了,快放来看吧。”

可是当阿姨看到录影带上的她,正被她平日疼爱的侄子奸yin着,于是气愤得质问我∶“小杰,这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我邪恶着笑着∶“阿姨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当阿姨看到萤光幕上自己像条母狗般被我从yin臀后cao干着,几乎哭出来,嚷着∶“我要告诉你妈!你这恶魔,还不赶快把带子还给我。”

我有恃无恐的∶“带子我有很多份,阿姨如果要留做纪念也没关系。不过┅上次你跟爸爸、叔叔的事妈咪可能还不知道吧!”

阿姨∶“你┅我是被强迫的┅你还知道什么?”

“是不是被迫的我可不知道,不过妈咪会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妨害家庭罪恐怕是免不了的,而且┅哼哼┅”

阿姨∶“你这小恶魔,你┅你想要怎样?”

平日娇柔的阿姨无助的啜泣起来,我说∶“很简单,只要阿姨的身体让我┅哼哼,我是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看到阿姨又怕又羞的样子,我反而胆子大起来了。

阿姨低头想了一会,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好,我┅我答应你,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人知道。”我满意的答应了。

“阿姨,先过来帮侄子的弟弟服务一下吧,它很想念你呢!”

阿姨先蹲下来替我安抚一下我那许久没尝到美bi的老二,看着阿姨湿润的水灵双瞳一付欲语还休的娇柔模样,我不禁心疼的抚摸起那如绸缎般的发丝,阿姨则委屈的品尝着我那「亢奋」的弟弟。

“这才乖嘛,阿姨┅阿姨的技术真是棒,比起插昏迷时阿姨的美bi舒服得多了。”

“嗯┅嗯┅太大了!”阿姨被我的rou棒cao的无法好好说话。

之后只要我想要,阿姨总会用各种方式满足我。

***妈咪∶“丽莉啊你们感情这么好!你干脆收小杰当干儿子吧。”

妈咪认真的说着,我则一边起哄的赞成,一边桌面下的手则深入阿姨两腿的深处,挑逗着阿姨的阴核,而蜜汁弄湿了内裤一大片。

阿姨∶“我┅我┅好啊┅喔┅好┅好啊。”

阿姨娇艳的脸颊微醺的答应着。

由于丽莉阿姨成了我乾妈,我更是恃无忌惮的出入阿姨的公寓,玩着cao弄乾妈的yin肉体。直到一天放学回家,哥哥神秘的把我叫到房里质问说∶“说!你是怎么搞到丽莉阿姨的?”

“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耶。”

“少装了,这些照片是什么?!”哥哥拿出了丽莉阿姨的yin照说∶“你再不说,我可要拿给爸爸了呕!”

不得已只好一五一十告诉哥哥了。

“小杰,你真不够意思,这么好的yin货竟然独吞。亏我平常这么照顾你,不管!一定要让我爽一下才行。”

拗不过哥,只好把乾妈(丽莉)找来┅当乾妈正一边吞吐我的rou棒,一边自渎自己的yin蜜bi时,挺着大鸡芭的哥哥突然出现(预藏在门后),对着乾妈yin汁淋漓的蜜bi插入,乾妈还来不及反应,哥哥早就做起活塞运动,“扑嗤、噗嗤、噗┅”声不绝。

乾妈从此就成为我跟哥的yin兽,有时瞒着我,哥还带他那群死党一起来轮jian乾妈,直到后来乾妈怀孕了,也搞不清楚是谁的小孩,只好找一个有钱的老公嫁了。然而即使在怀孕期间仍逃不过我们的魔爪,我们则趁机享受奸yin美艳孕妇的yin乐。

美肉娘in母

后来乾妈由于坐月子时无法满足我的yin欲,因此我的yin欲魔爪就伸向了美艳动人的妈咪了,年近四十,而仍貌似桃花,身材婀娜多姿像三十岁高贵少妇的妈咪成了我觊觎的美肉了。尤其是哥哥把他如何偷看美丽的妈咪洗澡告诉我,着实让我血脉喷张,加上哥哥夸大的诉说让我总是在夜里一边幻想着妈咪美艳的粉嫩白肉一边手yin。

因此只要妈咪一说要换衣服或洗澡,我跟哥哥总是迫不及待的躲在暗处观赏这场yin肉秀,看着那令人流口水的yin肉体一边手yin直到喷射为止。后来甚至有一次忍不住欲火,趁妈咪午睡时偷偷地掀开那诱人的短裙,观赏妈咪美丽的yinbi,甚而忘我的,隔着蕾丝镂空内裤用舌头去舔蜜汁,及用gui头去磨擦那朝思暮想的神秘黑森林,有时还顽皮的轻扯那带yin香的美bi毛┅有一次,妈咪似乎燥热难耐的哼唧起来,我以为妈咪醒来,害怕的躲到沙发后看妈咪的反应,没想到妈咪竟一只手抚弄起那37e的美||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大腿内搓揉起来,而且发出比刚刚更yin荡的yin叫声┅看到这一景象的我,早就心猿意马,但是又鉴于乱lun而不敢上前奸yin已变成一头美艳yin兽的妈咪,只好一直握着涨的火烧般的小弟弟拼命的打手枪┅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原来是常来家里找爸爸借钱的堂哥,但妈咪好像还陶醉在yin梦中不知道堂哥来了,堂哥走进客厅后也被眼前的yin像吓一跳,但马上像饿狼般扑向妈咪的美艳肉体。

堂哥每次来我家总是色眯眯叮着妈咪那绝美的身材猛瞧,彷佛如果爸爸不在身边,便要强jian妈咪一般,而妈妈咪总是不好意思的走进房间。有时我还怀疑他是藉口来找爸爸,其实┅只见堂哥扒开钮扣熟练的解开胸罩,妈咪的一对美豪||乳|便滑了出来,一边贪婪的吸吮、一边以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妈咪湿透的内裤玩弄起妈咪的蜜bi来,妈咪似乎在极大快感中呢喃着,而逐渐苏醒过来,当看到堂哥正压住她疯狂的玩弄着她的肉体,妈咪挣扎着要挣开堂哥的巨大的身躯,但是堂哥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美肉挣脱,妈咪嘴里一直喊“不要┅不要┅不┅不可以┅阿志┅”但是身体却不听话的一直随堂哥的逗弄而yin荡的剧烈摆动着,堂哥后来为了让妈咪不再喊叫,便把那硬的像黑铁棍的鸡芭挺进妈咪的樱桃yin嘴,没想到妈咪只失神的嗯了一声就叫不出来了,身体更剧烈的yin动起来,只是一直发出yin荡的哼声,再也叫不出来,整个yin嘴被鸡芭征服了。那付极度yin乐的失神模样与平常端庄高雅贤淑,慈母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妈咪真是yin荡啊)!

接着妈咪完全陷入yin欲当中┅只见堂哥把被yin嘴舔弄得湿淋淋的鸡芭抽出,对着妈咪那早以蜜汁横流的骚bi,扑哧!一声,狠狠的cao入并疯狂的cao干起来。

接着堂哥又把妈咪的粉嫩yin臀转向他,像公狗奸yin母狗般的对着蜜汁四溢的美bi抽送并发出扑哧!噗哧!声的做起活塞运动。

看着妈咪绝美的菊花蕾下的yinbi被堂哥不停的cao及妈咪yin兽般的失神yin叫,我不禁一股热精全射了出来。

过一会堂哥也抵受不住妈咪那如泣如诉的yin荡绝叫,而狂喷在妈咪的美bi中甚至把没泄干净的热精用rou棒来回涂在妈咪白晰粉嫩的脸颊上,接着把沾满yin蜜汁的rou棒,一手抓起妈咪的秀发强迫妈咪用嘴帮他把白浊的jing液舔干净。此时妈咪已从刚才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并啜泣起来,拒绝堂哥的巨根插入,但堂哥粗暴的硬是塞进妈咪的小嘴。

“想不到颜射这么爽┅婶婶的肉体真是美味,舔鸡芭的工夫又这么好,实在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叔叔可调教的真好┅婶婶舒不舒服呀?”

堂哥还威胁妈咪不能告诉爸爸,当然他想要时还得任他玩弄,看着妈咪边吸吮含着鸡芭一边用无限令人爱怜的哀伤眼神低头饮泣着,真恨不得冲出去杀死堂哥,但随即又想到刚才妈咪那付失神yin荡的模样实在令我┅后来,堂哥总是趁爸爸不在家借故来家里想要奸yin妈咪,cao妈咪的yinbi。

起先妈咪总是想办法避开,但有时堂哥似乎总在我家附近徘徊,一等爸爸出门就进来奸yin妈咪,妈咪虽极力的反抗,但最终仍逃不过被奸yin的命运,后来堂哥也知道妈咪避着他。

一次我藉口生病回家休息,竟发现堂哥带他的弟弟一起上门奸yin妈咪,而我却目睹了这场yin宴的发生,我不但不想拯救妈咪,反而觉得与其看着妈咪的美艳肉体被堂哥奸yin,不如┅(可是┅这不就乱lun了吗?)想到yin妈咪的蜜美yinbi及令人爱不释手的玉||乳|┅邪恶的念头一闪,我偷偷地回房间拿出v8,想把这场yin美的yin肉宴拍下来,并拍成照片像作品般的欣赏妈咪那美艳的yin肉体被rou棒无情的cao弄,美艳慈祥的脸庞被阳精涂满而显出的yin荡模样。然而这yin欲的快感却征服了我,教我无法自己,一股强烈的想奸yin自己妈咪的念头涌上竟至不能克制自己。

美肉娘药

曾经在医院下班后到医院找爸爸时,发现身为名医的父亲,竟奸yin着每个患者、医生都想追的美女°°长的很像中山美穗的护士长(但是看她只轻轻的发出“嗯┅嗯┅”的喘气声应该是被迷jian吧!我想),但由于药柜管制着而一直无法弄到安眠药,只好把脑筋动到家里开药房的阿伟身上,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了,但是条件是我要帮他完成一个多年的心愿(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想迷jian她那如姜文淑一般妖娆的母亲只苦于狠不下乱lun)。

我们约好在某五星级饭店讨论,阿伟神秘的从桌下拿出一包药丸及一瓶液体(我猜是乙醚)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我爸那弄到的,要省着点用欧。”我建议先试用看看效果如何。正巧隔桌来了一位带着两个小孩的美少妇,看来不出30岁,一身香奈儿的套装,不但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更显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看来至少有37d的美||乳|,如果那小孩不是叫她妈咪实在看不出来她是两个孩子的妈(真羡慕她老公可以奸yin这样的美bi),于是便锁定了她为目标,阿伟先趁她去拿菜时把f放进她的水杯,接着就躲进女厕所等待时机,我则在外接应。

不久她果然有点晕眩,要进去化妆室,我便尾随而进(天助我也,厕所竟正好没人),由于药效还未完全发挥,我便用沾乙醚的手帕由后住她的口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拖入阿伟早以躲藏的第二间厕所。

我们让她趴在马桶上,我先掏出我早就胀的快爆掉的老二让她的小yin嘴湿润一下,而阿伟则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套装拉上腰际,露出雪白的粉臀(哇!雪白色的蕾丝缕空内裤),舔起她的荫唇来,而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扯开上衣疯狂的玩弄她的美||乳|(竟有粉红色的||乳|晕,不会吧!),不一会,她的蜜bi就湿得不像话了。我捉着她那如丝的秀发,猛烈的cao着yin嘴;而阿伟则已经拨开两片充血的阴瓣,插入那片乌亮荫毛下的桃花源,不断的抽插起来。我们直cao得她喘气嘘嘘,失神的呻吟起来。接着我们让她坐在我跟阿伟的身上,阿伟cao她的蜜bi,我则她的菊花蕾bi肉,成为男女男的姿势。最后阿伟在她暖烫yin水的浇灌之下狂喷在她的子宫bi肉内,我则泄在她那妖艳的脸庞。

我们胜利的观赏着这幅美yin图,谁知一个美艳的女服务生因为孩子的妈不见过久,竟向厕所走来。我们交换了一下邪恶的眼神,拿起预备的手巾,对着她如法泡制一番。我跟阿伟仗着体力,硬是又在两个美人身上留下了我们这周的「存货」。

看着两人的全身及yinbi沾满白色的黏稠液体,这才满意的离去。经过餐厅时,看着那两个无辜的小孩,想到刚才奸yin着她们的妈咪,不禁有一种yin邪的快感!

美肉娘母之初yin

之后,趁着爸爸值夜班,哥哥又不在时,我用f把我朝思暮想的妈咪给迷jian了。那一对美||乳|及穿着全套蕾丝内衣、发亮的荫毛、黑森林之下的美bi、粉嫩白的肌肤、诱人的美腿、体无一不让我心荡神驰,记得第一次由于太激动竟在妈咪的yin嘴里就泄了,但是看到浓稠的液体从妈咪的yin嘴中缓缓流出,让我的rou棒马上就又勃起了。

有一次我正用麻绳把妈咪绑成s模样恣意的玩弄着,奸yin着平日对我谆谆教诲的慈母,谁知可能药放得不足,妈咪竟突然醒来,把我吓一跳。

妈咪看到自己被绑的模样,以及我正一手cao弄她的yinbi,一边正用我的巨根在她的脸上来回的磨擦,不禁想到最近的乱lunyin梦竟都是真的!而她最宠爱的小儿子现正玩弄着她的肉体,不禁哽咽起来,并气愤的责备我这不可以、这是「乱lun」,并要我放开她,最后竟骂起我来了。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堂哥的那招┅把rou棒滑进正叫闹着不停的妈咪yin嘴,直顶到喉头,只隐约听到“不要┅不可以小杰┅这是┅乱┅伦┅不┅”接下来由于rou棒不住的澎胀,妈咪的小嘴就只能吞吐着我的rou棒,再也讲不出话来了。而看到母亲因为羞耻、伤心而哭泣的我,反而有另一种强jian的快感。

接着我抽出棒棒,而一张一合的yin花瓣正欢迎我的进入,我则往妈咪那早就不听话的yinsao肉bi直挺而入。腰部一沉“吱!”的一声。直挺进到子宫的深处,原来住妈咪嘴的手也因为妈咪的一声惊呼及接下来的“噢┅嗯┅噢”浪叫声而变的没必要了。

妈咪嚷着∶“小杰┅不要┅不可以┅妈咪┅妈┅快┅死了┅噢┅快┅不要┅不┅可以┅”

我也叫着∶“妈咪┅我好舒服我要射在妈咪的花心里噢!”

“噢┅不┅不可以┅不可以乱lun,快停噢噢┅噢┅啊┅”

我不理会妈咪,仍然在一阵狂cha之后泄在妈咪的yin肉bi里,然后把剩馀的jing液涂抹在妈咪娇艳的脸蛋上,至于是泪水还是jing液我也分不清了。而妈咪还陷于失神状态中,伸出yin舌舔着我的rou棒及脸上的阳精。

征服了妈咪后,妈咪苦口婆心的告诫我,鉴于我正当青春期冲动她可以原谅我,不会告诉爸爸,但要我保证以后不可以这样,并要我马上松绑,如果我真的有性冲动,她可为我kou交,“但是不可以插入我的阴沪欧,阿杰,知道吗?因为这是乱lun。”而我,也假装因为怕被爸爸知道而答应了,“是,谢谢妈咪,我就知道妈咪最好了。”但是我心中却yin笑着,“不要乱lun吗?妈咪。”

本来也想过用那些妈咪跟堂哥交欢的照片威胁妈咪屈服,但是一想到这样完全屈服的yin妇不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娇羞的女人最美),而且再也看不到妈咪那付娇羞欲滴、委曲求全为我kou交并把我的jing液吞下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后来我更说服妈咪让我cao她的yin后bi,“妈咪cao后bi就不算是乱lun了嘛!”

妈咪总算拗不过我而答应了,“小杰,我┅妈咪从没肛茭过,你要温柔点噢!”

妈咪无限委屈的说。从平日谈吐高雅的妈咪口中听到这样害羞的话,又想到可以为妈咪的美肉bi开苞,不禁心喜若狂,我总算让妈咪心甘情愿的让我cao她的菊花蕊!

我总是用力捉捏着妈咪一对令垂涎欲滴的玉峰、一边品味着妈咪全身散发出来的yin肉香,而随着妈咪的yin动而蠕动起来;而妈咪总是害羞的掩住肥美的yin蜜bi(虽然蜜汁及yin蜜仍然流溢出来),坚持不让我越界。我则狂cao妈咪的yin嘴抗议,等yin液流透菊花蕊我才抽出rou棒,挺入yin后bi;而妈咪则忍不住的呻吟浪叫起来,一边用手指yinbi┅妈咪的yin声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yin荡样显示出平日受人尊敬的妈咪已经沉沦在cao弄yin后bi的绝yin快感中。

每当爸爸不在的夜晚就是我跟妈咪的纵欲夜,而如果想要cao妈咪的yin蜜bi,也只要先把安眠药放在妈咪的咖啡里,再把妈咪抱到房间里尽情享用一番就可以了,真是一举两得。

美肉娘弟合yin

然而好景不常,一天晚上哥哥由于起来上厕所,撞见我正把昏睡的妈咪抱出房间。在哥一再的质问之下,我把整个来由告诉哥(这真是要命的错误),哥威胁我如果不让他也cao妈咪的话,他要告诉爸爸。我在不得已下只好答应他让他搞妈咪一次。

又是一个「爸爸值夜班的日子」,而「哥哥也去同学家睡」,只不过今夜有些许诡异┅“妈咪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小杰,为什么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妈咪娇羞中带兴奋的抱怨着。

我开始抚弄妈咪的全身,妈咪一下子就陶醉其中了,并随着爱抚而发出呻吟声,似乎有感觉了,接着换在一旁早已等不及要奸yin妈咪的哥接手了(我告诉哥不乱lun的规则),但哥仍忍不住对yin蜜bi的诱惑而腑身下去舔┅妈咪∶“小杰不许乱来殴。”

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舔妈咪的yin||乳|,哥也真有一套妈咪被他舔的娇喘连连∶“噢┅噢┅我要美上天了┅乖儿子┅我要死了┅噢┅”

由于不能cao肥美的yinbi,因此哥像是报复般的拼命对妈咪的yin嘴及菊花蕾猛烈的抽插,直到妈咪泄了三次阴精,才不情愿的把全部jing液狂射在妈咪的yin蕊内,并看着妈咪那yin荡失神,jing液从yin后bi缓缓流出。

这晚,哥和我轮流上阵cao的妈咪失神昏厥了好几次,全身沾满了白稠的阳精才罢休。不知情的妈咪还以为我精力过于旺盛呢!

此后我跟哥常以此模式cao干妈咪,直到┅有一天因为老师请假,我提前回家,却听到从哥房里传来一阵阵yin浪又带哀鸣的yin叫,而地上撒了一地妈咪被cao的yin照,果然哥还是忍不住要cao妈咪那鲜嫩多汁的蜜bi,看着妈咪带着一脸无奈、欲语还休的模样,而yin屁股却不停的随着哥的cao干而猛烈摇摆,我不禁想到身为女人的悲哀,尤其是美人。

不久哥就被妈咪那会吸吮的美bi搞的丢盔卸甲了,妈咪本来正欲稍作喘息,没想到我竟突然加入战局掏出像颤抖的rou棒,往妈咪这yin娃的yinbicao干,两片荫唇随着鸡芭进出而翻出,我一边用手搓揉妈咪的阴核,而哥也把刚才泄了的鸡芭,放入妈咪的yin嘴中复原,接着我们分别将鸡芭对准前后yinbi袭去,妈咪根本无力反抗┅我们像是取得某种默契般的恣意妄为的玩弄妈咪的yin美体,而此刻妈咪已成为我们的yin美肉了。

我们决定把妈咪调教成一只yin兽,但那娇羞无限的妈咪将永远消失在我的回忆中┅此后只要爸爸一离开家,妈咪便马上陷入我们两兄弟的魔掌,成为我们的禁脔。不管妈咪在干什么,只要我跟哥想要,就立刻剥开妈咪的衣服,cao干起yinbi、cao来。有时妈咪正在跟人讲电话,我们也不客气的让妈咪像母狗趴下,起yin嫩bi,妈咪只能对着电话“嗯┅嗯┅”不绝,对方还以为妈咪在热烈的回应他,哪里知道┅更有时,妈咪背对我们在流理台做饭,看妈咪摆动的yin臀肉,似乎在挑逗我们,当然免不了又是上前推倒,一阵的狂cao的惩罚。

后来妈咪干脆连内裤都不穿,以方便正值青春期的我和哥的「需要」,甚至连妈咪如厕都不放过,妈咪一面解放下面的热流,一边yin嘴正含着哥的巨根套弄吸舔,而哥有时干脆就把尿撒在妈咪的yin嘴,强迫妈咪喝下,享受这yin辱妈咪的快感。到后来即使爸爸在家,也会趁爸爸睡着后,硬拖着妈咪cao弄yin美蜜bi及yin||乳|┅说来妈咪也真伟大,一人要服侍我们三个男人(只是爸爸不知情罢了)。

美肉娘伟的愿望

阿伟得知我已经成功的cao到妈咪的yinbi后,迫不及待的找我「共商大计」,阿伟∶“小杰,你当初答应我的事可忘了!”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当时由于乾妈正坐月子,妈咪又出国旅行,因此我的rou棒早就沉寂许久了,正好阿伟要我帮忙,于是我就对阿伟装出为难的脸色说∶“你的忙我是一定帮,只是帮助别人奸yin自己的母亲是违反道德的除非你┅除非你给我一些好处。”

阿伟迫不及待的∶“你要什么尽管说好了。”

“我┅我┅只要能跟玩一次伯母就够了。”

阿伟考虑了一下沉重的说∶“好吧!但是只有这次呦。”

“当然,当然”,我喜形于色的答应着。

我们商量好后,趁着一次阿伟的爸爸出差的夜里,我藉口讨论功课去睡阿伟家,以便展开「yin母计划」。

首先阿伟邀请我一起观赏「文淑」(我这么昵称伯母)的美艳yin肉浴,正值狼虎之年的伯母不知到道我们正在门外「观摩」,还yin荡摇摆着嫩yin臀肉、及搓揉着yin美||乳|向我们打招呼呢!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保持每天上媚登峰健身,这根本就是为我们奸yin她准备的嘛!直看到我几乎把持不住的要冲进浴室cao干伯母的yinbi,却被阿伟阻止,想必他时常忍受这种煎熬吧。猛一想起在这只有我跟阿伟及伯母的寂寥月夜里,那沉闷的气氛真令人激赏。

伯母跟我们一起喝下我从家里带来的葡萄酒,我说∶“伯母,我爸说多喝葡萄酒可以美容皮肤。”

“真的吗,那我要多喝一杯了。”

伯母哪里知道乱lun的yin乱之夜就要展开了┅药力发作后,我们等不及把伯母抱进房间,于是就在客厅「享用」了起来┅阿伟似乎压抑了很久般的几近疯狂的cao弄她那美艳动人的母亲,我则细致的品尝着有同学母亲中最yin骚的母亲之封号的伯母的一对38dyin美||乳|。在第一回合的奸yin结束后,由于害怕阿伟约完会的妹妹回来看到,我们便转移阵地把伯母抱到阿伟父母房间的水床上,并用童军绳把伯母捆绑起来,被捆绑的伯母看来更楚楚动人,格外让我们yin性大发┅伯母的yin美肉则任我跟阿伟予取予求,我们一直干到天亮才疲惫不堪的把我们的rou棒cao在伯母的骚bi及中睡去,没想到伯母被我们玩弄了一夜后竟先醒过来了,还好我睡前先把伯母捆住,否则后果┅「文淑」从呜咽到泣不成声的责骂我们∶“小杰、阿伟你们在做什么,这是乱lun┅呜呜┅老师平常是怎么教育你们的┅”

阿伟吓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我当机立断,一面捂住伯母哭骂的嘴,一边示意阿伟赶快cao伯母的yinbi。没想到伯母仍旧顽强的抵抗,我只好边着yin嫩蕊,一边掴打伯母的丰腴的yin臀。阿伟∶“你怎么打我妈!”没想到一会儿伯母的责骂竟变成动人的呻吟了∶“呜呜┅嗯┅嗯┅啊┅阿┅啊┅噢┅嗯┅还要┅要┅给我┅嗯┅呜┅”

如泣如诉的yin叫的,原来伯母竟是syin兽啊!害我跟阿伟着实费了一番工夫才「说服」了「文淑」成为人尽可夫的yin妇。

从此我跟阿伟不但搞各自的母亲,甚至还互相交换母亲来cao,我们的目标是组织一个地下的「yin母俱乐部」,截自目前我们已经在同学间拥有七个以上的会员,我还是首任主席呢,亦即我们同时拥有七位安全而卫生供我们奸yin的美肉娘,而我更为「性运」的是又有乾妈(丽莉阿姨),可以在奸yin别人的母亲之外多了一项选择。而最近会议更通过我们对会员的亲属(十族)保有奸yin权,阿伟那长的像洋娃娃的稚嫩小妹将首先获得我的临幸┅那麦芽色的肌肤及像安室奈美惠的脸蛋身上却垂着不相衬的巨美||乳|,着实是令人迫不及待想要的童颜巨ru。

后来我跟阿伟继续合作,而cao得最过瘾的,莫过于一次我跟乾妈上教堂时,认识的那位来自法国、长的很像沙朗史东的美艳修女了,她是我们去忏悔我们的乱lun行为时的最佳慰藉了。

美肉娘声

目前我跟阿伟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因为联考我们也收敛不少,想caobi时就找各自的妈咪解决,不再「东征西讨」了,因为我们决定一起考上大学,因为大学里来自全国的佳丽正是我们的新天地┅而那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完】

母女侍叔叔

1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

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叁,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叁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这样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叁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后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叁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

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后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

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首,应该说是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归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于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于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

于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道,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

于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

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来,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叁,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么,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

于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bi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

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cao.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cao,妈的bi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娇喘吁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cao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cao着,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杨叔叔一面抽cao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

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cao得妈死去活来,两个ru房不停地摆动着,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

于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

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沉沉的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么?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么?

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于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

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

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

然后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吃过晚饭后,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后早些睡觉,不要等我。”

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么?

连叫两声都没听见?“

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么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么。”

杨叔叔大概有叁十二、叁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壮的身体,他还在瞪着我看。

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于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什么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么说,那要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荫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每个月的月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怎么接纳棒棒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么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茭,外国人称为zuo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棒棒cao到女子荫道里,然后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后男人达到高潮时,就会she精,性茭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么昨晚你和妈就是在zuo爱吗?”

“你怎么知道?”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