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节(1/1)

—,呜——,呜——,……”

“好的,”我推开了老姨冷冰冰的双臂,坐起身来,拎着鞋,咕咚一声跳到窗台上,哗啦一声推开了破窗扇,我回头瞅了瞅,老姨用被头紧紧地捂着脑袋,包裹在棉被里面那娇弱的身躯,非常可笑地颤抖着。

“喂,”我嗖地跳到窗外,冲着大食堂的房盖喊叫起来:“喂,朋友,别叫啦!”

野猫突然回过头来,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很不友好地瞪着我,那失望的表情似乎在说:哼,我的事,你少管!我拣起一块碎砖头,冲它挥了挥:“快点走吧,明天,有好吃的,我还给你吃,现在你不要再叫了,我老姨害怕,你快点走吧,到别的地方叫去吧,快!”

“嗷——,嗷——,嗷——,”

野猫冷漠地蹬了我一眼,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很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嗷——,嗷——,嗷——,”

“……”

“呜——,呜——,呜——,”我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野猫,然后,跳回到屋子里,老姨钻出头来,再次死死地抱住我,仍然抽抽涕涕:“呜——,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谁有我命这么苦哇!呜——,呜——,呜——,…”

“老姨,它已经让我赶跑了!”

“好孩子!你真勇敢,……”

听到老姨的赞赏,我心中无比地骄傲,双手一扬,像个救美的英雄似地抱住老姨瘦弱的脊背,老姨突然变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极其乖顺地蜷缩在我的怀抱里,我好不得意。啊,平日里不拘不束地游戏、玩耍,什么野猫、恶狗,老鼠、草蛇、蚯蚓、蜈松、蛐蛐、毛毛虫,……,我丝毫也不惧怕它们,并且,我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撩猫逗狗,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了大用场。

“哦!”老姨幸福地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凉冰冰的面庞贴在我的脸蛋上:“哦,陆陆,勇敢的好外甥,已经下半夜喽,咱们睡觉吧!”

“好的,”

老姨抬起一条细腿,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我故意向下窜了窜,膝盖悄悄地顶到老姨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膝盖非常明显地触顶到一堆软乎乎、湿淋淋的小肉团,我偷偷地将手掌挪移到膝盖处,狡猾地嘀咕道:“哎哟,好痒啊!”

我将手快速地放到膝盖处,假惺惺地抓挠起来,其实,我真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是要抓摸老姨胯间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的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抓挠着,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老姨的小便,极其yin迷地碰撞着老姨干瘦的胯下,立刻感受到滚滚的潮湿和软绵。

“好啦!”

老姨已经处于轻度的昏睡之中,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好色之举,白白的细腿依然压在我的身上,我将肆意抓挠一番的小手溜出老姨的胯间,放到鼻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好骚哇!

哧溜一声,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从老姨的脖颈处一闪而过,老姨立刻松开了我,呼地坐起了身子:“耗子,耗子,”老姨胆怯地摸了摸玉颈:“耗子,有耗子,它咬了我一口!”

“哦,耗子,”我啪地拉开了电灯,一把拽过托布把,纵身跳下木板床,由于处于困顿之中,我站立不稳,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耗子,在哪?”

哧溜——,听到我重重摔倒的声音,受到惊吓的耗子一头从床铺下面钻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企图从门缝里溜出去,老姨见状,吓得面如土色:“耗子,耗子,耗子,快,快,打死它,打死它!”

咣当,我举起托布把,狠狠地击打过去,黑耗子非常机灵地一闪身,重新溜回到了床板下面,老姨吓得一步跃上了窗台,不停地惊叫着,我蹲在床边,托布把雨点般地搅捅着床下,耗子惊慌失措地逃出来,我一转身,突然失去平衡,叭地坐在地板上,嗷——,我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团软软的小东西,继尔,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惊赅地一抬屁股,黑耗子哧溜一声,从我的屁股下面窜了出去,消失在墙角处。

“快,打死它,打死它!”老姨反复地嚷嚷着。

“哪去啦?”我赤着脚,拎着托布把满屋子转悠着,可就是寻找不到黑耗子的踪影,无意之中,我溜到爸爸给老姨搬来的,当年吃大锅饭时,单位里使用过的旧碗橱旁,碗橱与墙壁之间有一道狭窄的缝隙,我借着如豆的灯光,仔细地向缝隙里面一瞅,乖乖,你在这呢?只见惊惧万分的黑耗子,哆哆嗦嗦地扒在碗橱的后壁上,我心中一喜:好狡滑的家伙。我悄悄地举起托布把,插进缝隙之中,我牙关一咬,托布把狠狠地砸向黑耗子,吱——,啊——,黑耗子惨叫一声,一头栽落到地板上,本能地蹬了几下小腿,一命呜乎。

“好样的,”老姨终于安静下来,像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似的,将我抱到木板床上,深深地吻了我一口:“好孩子,好外甥,你真勇敢啊!”

“哼,”我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姨,我才不怕它呢,我最喜欢打耗子了,”

我搂着老姨的玉颈,兴奋地讲述道:“老姨,有一次,也是在大食堂里,我端了一个耗子窝,哇,里面有好多好多的小耗崽子,大耗子让我打死了,我看到小耗崽子好可怜,吱吱乱叫,还没长毛呐,眼睛也睁不开,我,我,我就找到一个破档案袋,把它们装回了家!”

“哈哈,”老姨禁不住地笑了起来:“我的天啊,把耗崽子拿回家,你妈妈能让么?”

“不让,”我喃喃地嘀咕道:“妈妈啪地扇了我一个大耳光,然后,把小耗崽子全都扬了出去!”

“嘻嘻,”老姨爱怜地拧了拧我的鼻子:“好个掏气包哇!”

“燕子,燕子,”漆黑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喊叫声,老姨顿时眉头紧锁,没好气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你来干什么?”

“燕子,燕子,”一个男人,扒着窗扇,在黑暗之中,不停地喊叫着:“燕子,燕子,我错了,我错了,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跟我回家吧!”

“家,”老姨搂着我,气鼓鼓地说道:“家,你还有家么,家,已经让你输给人家啦!”

“燕子,燕子,我爹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可怜我,给我腾出一间房来,让我们住,燕子,燕子,跟我回家吧!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哼,回家,没门,我可不想跟你过了!”

从那天起,我那千里迢迢而来的,衣着不整,蓬头垢面的老姨父,便终日伫立在大食堂的门前,白天,老姨上班的时候,他便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台阶上,晚上,老姨下班后,老姨父便溜到窗台下:“燕子,燕子,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燕子,燕子,跟我回家吧,……”

扑通,看到老姨总是不理睬他,老姨父竟然毫无尊严地跪在了窗下:“燕子,我,给你跪下了!”

“哼,”老姨依然不予理睬:“愿意跪,你就跪吧,谁希罕啊!”

妈妈开始作老姨的思想工作,妈妈非常希望老姨尽早离开这里,妈妈的醋意与日俱增,把爸爸看得死死的,绝对不许爸爸轻易迈进大食堂一步。可是,任凭妈妈磨破了嘴皮子,老姨就是不肯与老姨父回家。情急之下,妈妈突然把疯疯癫癫的老姨父唤到家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嘀咕一番,老姨父顿然怒不可遏。

“哼,老张,”听到妈妈的话,老姨父立刻破口大骂:“果真是无利不起早哇,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我,我跟你拼了!”

老姨父从商店里买来一把铮亮的菜刀,怒火万丈地跑到爸爸的工作单位,大闹爸爸所在的办公室,如果不是保卫人员及时赶到,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想象的严重后果。

“陆陆,”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老姨只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极不情愿地与赌鬼丈夫回到老家。临行前,老姨紧紧地抱住我,泪水成串成串地流淌着:“陆陆,再见,以后,到老姨家串门去,呜——,呜——,呜——,……”

……

童年(十二)

“陆陆,”爸爸与老姨的事情,在单位里,以及宿舍楼里,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为此,妈妈与爸爸冷战了好长时间,我和姐姐全都毫无例外地笼罩在冷战那可怕的阴影里。

一天早晨,妈妈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陆陆,你该上学了!”

“啊,”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妈妈会做出这样一个令我瞠目的重大决定,“妈妈,上学?”

“是的!”妈妈肯定地点了点头,爸爸在一旁嘀咕道:“嗨,乱弹琴,他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啊,你如果实在不想让他去奶奶家,就算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不用你管,”妈妈瞪了爸爸一眼,继续对我说道:“陆陆,从今天起,你已经是一个学生了!”

嘿嘿,看到妈妈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乡村女教师》里的那个瓦尔瓦拉,妈妈的话与她的台词竟然如此的相像。妈妈蹲下身去,开始往我的脚上套鞋,望着妈妈那高高厥起的肥屁股,以及裸露出来的嫩白的细肉,我又想起那个既可怕又充满无限神秘感的梦境:啊,妈妈的小便到底是什么样的呐?难道真的是一个能够容我钻进脑袋的大肉洞吗?

“陆陆,你给我好好地听着,”妈妈表情严肃的训斥道,打断了我无尽的暇思,“陆陆,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好好的学习功课,可不能给我丢脸,如果考试不及格,我就揍死你!”

妈妈阴沉着冷冰冰的面颊,镜片后面的一对秀眼瞪得圆圆鼓鼓的,几乎要蹦出眼眶。她恶狠狠地警告我、威胁我,但是,我丝毫也不惧怕她,我敢打赌,这仅仅是恫吓而已,妈妈绝对不会动我一根汗毛的。可是,妈妈这番无端的恫吓却影响了我上学的心情:哼,上学就上学呗,为什么还要挨揍呢,难道,挨揍也是一门功课吗?

旋即,妈妈又把两个花花绿绿的书本塞到我的手里:“给,这是你的课本,收好喽!别丢啦!”

我接过这两本书,随意翻弄了几下。课本里那些色彩鲜艳的画片看得我眼花缭乱:慈祥的毛主席画像、雄伟的天安门、蜿蜒迂回的万里长城、服装奇异的少数民族人像,……这些印刷精美的图画,直看得我赏心悦目,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对上学的沮丧心情。

“好啦,我先上班去了!”妈妈一边穿着外衣,一边指着墙壁上的挂钟对我说道:“七点半以后,你就背着书包,到学校去找我!”

我背的是姐姐用过的、绿色的军用书包,在破旧的书包右下角,磨出一个令我无比难堪的小洞口,在上学的路上,一个淘气的男学生乘我不注意,在我身后偷偷地从破口处把我的文具盒悄悄地掏出来,丢抛在马路边的条石上。

等我已经走出了很远,他突然提醒我道:“喂,哥们,你的文具盒掉啦!”

我回头一瞧,可不是嘛,我那可怜的文具盒孤零零地趴在马路条石上,正泪眼汪汪地望着我呢。

我急忙跑回去拾起我可怜的文具盒。那个捉弄我的小家伙得意洋洋地,带着一脸低级的满足远远地跑开去。这口怨气我实在难以下咽,我决定采取报复手段,后来,在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趁他上厕所的时机,把他的课本恶狠狠地撕掉一整页。

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发现我的报复行为,因为他从来也未曾翻开过一次课本,他整天就知道搞恶作剧,挖空心思地捉弄同学,甚至于老师他也不肯放过。此人极为粗野,满嘴的脏话,张嘴闭嘴都是“奶奶x、奶奶x!”的。因此,同学们都称他谓为:奶奶x.“妈妈,”我来到妈妈的教研室,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妈妈,妈妈拉起我的小手:“走,宝贝儿子,妈妈送你上学去!”

妈妈领着我来到热闹非凡的操场上,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像个小孩子似地正在跟女学生们跳橡皮筋,妈妈冲着她那丰硕的背影喊道:“都木!”

“哎,”被称谓都木的年轻女教师循声转过身来,看到是妈妈,她冲着女学生们说道:“你们自己玩吧!”

“都木,你可真行啊,你瞅你,嗯,哪像个老师的样子啊!”妈妈嘲弄道。

“嘻嘻,”那女教师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到妈妈身旁的我,她和善地俯下身来:“哦,x老师,把你的大公子领到学校来啦,哇,他又长高了,更帅气了,小家伙!”说着,女教师伸出玉手亲切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好英俊的小伙子啊,长得细皮嫩肉的!”

“都木,把我的儿子插在你们班吧!”

“什么?”女教师不解地望着妈妈:“x老师,他,到上学的年龄了吗?”

“没有,还差一年多,都木,先插在你的班里,跟着走吧,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在家里,他总是淘气,三天两头地给我惹祸!”

“嘿嘿,”女教师笑道:“行啊,没说的,把他交给我好了,小家伙!”女教师再次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小淘气包,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你可不许再淘气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揍你!”说完,她将玉手握成白拳头,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了晃。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香气喷人的女教师,感觉着她说话时,味道怪怪的,那生硬的舌头,与金花的妈妈很相像。

“对,”妈妈认真地说道:“都木,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如果他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功课,你就给我教训他!不要客气,……”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急催地响彻起来,妈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去吧,跟老师上课去吧!”

“妈妈,”我问妈妈道:“妈妈,都木,老师咋叫这么一个名字啊,都木,都木!”

“哦,”妈妈耐心地解释道:“儿子,你的老师是鲜族人,都木是朝鲜语,翻译成汉语,就是同志的意思!”

“哦,原来是同志老师啊!”我自言自语道:“都木老师原来是朝鲜人啊,难怪她的汉语说得很别嘴,”我实在有些搞不明白,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流畅的人,居然成当语文老师。

“来,”都木老师拉着我的手走进教室,我在陌生的教室里茫然不知所措,低垂着头,呆头呆脑地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都木老师将我塞到一个座位里:“来,你就坐在这里吧!”

“嘻嘻,”一只小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抬头一看,哈,原来是林红,林红望着我,秀美的脸蛋上依然显露着嘲弄的神色:“你来上学啦,你会个啥啊?”

“哼,”我冲着林红厥起了小嘴,一只手轻轻地掐拧着她的大腿,林红推搡我一下:“别闹,小心让同学们看见!”

我的朝鲜族的都木老师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少妇,她的身材比妈妈还要高大一些,并且体态丰满,肥硕的胸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来一对大ru房欢快地抖动着,无比傲慢地向全体学生们炫耀着。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那圆乎乎的大臀部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摆,滚滚肥肉几乎要撑破裤子。

都木老师赤脚蹬着一双皮凉鞋,洁白的大脚指上那几根细长的黑毛引起我特殊的兴致,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是要仔细审视一番她的脚指头,同时,非常努力地想象着那两个大肥臀里隐藏着一个何种模样的小便。

都木老师正值哺||乳|期,小女孩只有六个多月,白天由托儿所的阿姨们照管,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都木老师便匆匆忙忙地跑到托儿所去奶她的宝贝千金。

一看到都木老师的肥屁股,我的性趣便从妈妈的身上,转移到都木老师的身上。啊,都木老师的小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也像林红和李湘或者是金花那样,雪白粉嫩的小便插进一根手指就直嚷嚷:疼啊,疼啊!那她的孩子怎么才能钻得出来呢,不得把她的小便撑得一塌糊涂?女人的小便一定也跟我们的身体一样,一年一年地越长越大吧?肯定是这样,你看,我的小鸡鸡不是天天在长嘛!

都木老师面色冷峻地站在讲台前,那苍白的、冰冷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上嵌着一对雪亮的、咄咄逼人的大眼睛,每当我与她对视时,不知怎么搞的,总是心慌意乱,尽量避开那对比玻璃球还要浑圆的、锋芒毕露的大眼珠。相对眼睛而言,都木老师的嘴巴却小得出奇,当然,再小也比樱桃要大得多,两片薄薄的嘴唇抹满腥红的唇膏。

上课之前还是喜笑颜开的都木老师,铃声一响,便俨然变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冷血动物,并且,她以自己的实际行为证实了这一点。她对待学生极其严厉,在课堂上我从未见过都木老师哪怕是一点点的笑容,一上课的时候,都木老师的笑神经便彻底地瘫痪。

你看她,倒背着握着长教鞭的双手,在教室里阴沉着脸,默默地踱来踱去,所过之处,叽叽喳喳的吵嚷声立刻烟消云散,教室里鸦雀无声,静得骇人,只能听到同学们低沉的、恐惧的喘息声。

都木老师手中的教鞭更是令人极其恐怖,许多同学已经很荣幸地领教过这根教鞭让人无法忘怀的滋味,有的同学甚至不止一次地品偿过。上帝保佑,这根无情的教鞭始终没有落到我的头上或者是背上。这绝对不是因为我的功课很出色,更不是因为我极少撒野捣蛋。我之所以能够幸免吃教鞭,完全得幸于妈妈与都木老师的特殊关系,据说,都木老师的老公还是妈妈给介绍的呐!

“全体起立!”都木老师好象母狮般地大吼一声。

“哗啦——,”学生们闻声全部慌慌张张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

“你看看你们,啊,是个什么样子,东倒西歪,拖泥带水的!坐下,重来!”

“全体起立!”

我们再次站立起来。

老师拎着教鞭,逐个检查每个学生的站相,她指着一个学生道:“站直了,把你的脚放回座位里去!”

“你,还有你,把手放直!”

“坐下!”

都木老师严厉地审视着每一个学生:“都把手背过去!……现在,我开始讲课,今天讲第一课:毛主席万岁!……”

老师回过头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出:“毛主席万岁”几个字。然后,用教鞭指着那几个字:“大家都跟着我念: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万岁!”

“……”

“好吧,同学们,现在,你们一笔一划地把这几个字给我工工整整地写出来!”

学生们立即开始埋头写字,都木老师双手倒背,握着教鞭在教室里踱过来踱过去,查看每个学生的功课,“这字怎么写的,歪歪扭扭的,像狗爬拉似的,…

…“都木老师生硬地夺过一个女同学的作业本,”哗——“地撕掉一页,然后又”啪——“的一声扔回到课桌上,”重写!再写不好我就抽死你!“,那个倒霉的女同学附在课桌上偷偷地抹起了眼泪,而就在上课之间的,都木老师还嘻嘻哈哈地在操场上,跟那个被撕掉作业本的女同学玩过跳皮筋呢!

上学之前,我做什么事都习惯于用左手:吃饭、穿衣、弹溜溜,……现在上学了,依然如此这般,写起字来也用左手。这是都木老师绝对不能允许的,她严厉地喝令我立即改正过来:“嗯,你可真厉害啊,用左手写字?你看看全班的同学谁象你啊,你特殊哇?你长得出奇啊!”

我被老师羞得满脸绯红,无言地低下头去,极难为情地摆弄着手中的铅笔。

突然,老师放下教鞭,俯在我的身后,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右手写字:“来,跟我学,要用这支手,这么写,……啊,对啦,对啦,这么写,就这么写!”

都木老师惨白的、积满肥肉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柔软的大胸部毫无顾忌地压在我的脊背上,并且不断地缓缓游移着,似乎在给我做背部按摩,那诱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小鸡鸡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都木老师那成熟女性所独有的体味与剌鼻的香水味以及哺||乳|期的奶脂味全部混合在一起肆无岂惮地冲进我的鼻腔,我立刻兴奋起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我贪婪地嗅吸着都木老师的体味,隐约感觉出她有些轻度的腋臭。

“会不会,自己再练练!”都木老师放开了我,抬起身来,面色严峻地说道:“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左手写字,我就死劲打你的这只手!”都木老师的唾液频频飞溅到我的脸上,她一边说着,手里的教鞭一边不停地、轻轻地敲打着我的左手。

刚才,我只顾着嗅闻都木老师的体味和享受ru房按摩给我带来的快感,心思根本没有用在练字上啊,她这一吼,立刻把我从性的暇想中惊醒,我慌乱地摆弄着手里的铅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尽快回到学习中来。我右手连铅笔都不会拿,让我用右手写字,实在是难为我,只要趁都木老师不注意,我还是偷偷摸摸地用左手写字。

“哎,你干什么?”

妈的,坏啦,都木老师发觉我又在用左手写字啦。我慌慌张张地把笔换到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都木老师面色严厉地向我走过来,我想:完了,这回可要尝尝教鞭的滋味啦。

我咬了咬牙关,收紧了后背,准备受刑,这些动作我是跟同学们学来的,他们在受刑之前都要咬牙收背,也许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痛楚。

出人意料的是,都木老师并没有兑现她的诺言,教鞭根本没有落到我已经作好充分心理准备的脊背上。她再次俯身握住我的手教我改正写字习惯。啊,我再次闻到都木老师的体味,再次享受到都木老师ru房的按摩,这才叫因祸得福呢!

我的这个不良的习惯至今也没有彻底地改好,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尝过都木老师教鞭的味道。

……作者:zhx

童年(十三)

我的校舍是一栋古旧的、破败不堪的俄式教堂,那异常坚固的砖石结构,活像是一座硕大的碉堡,傲然耸立在一块缓缓凸起的坡地之上,那奇形怪状的外貌让人无论从哪个位置看它,都难以分辨出它是朝东或者是朝西。两个黑乎乎的长梯形方塔好似一对可笑的大耳朵,明晃晃悬挂在建筑物的两端,我永远也搞不清楚它有什么实际用处。

出于强烈好奇心,我和同学们曾经钻到两个大耳朵里探过险,结果,除了弄脏一身衣服和涂满一脸灰土之外,一无所获。建筑物正面有一扇高大的、直通楼顶的双合木门,门板上的油漆因长年风吹、雨打、日晒,早已剥落,斑斑驳驳地裸露出厚实的木质,大门的右侧是一个宽阔的阳台,其面积之大足足可以容纳一个班级的学生在上面玩耍。

阳台的铁栏杆雕刻着繁琐的、细腻的、极为精美的图案,由于年久失修油彩早已荡然无存,但依然可以观赏出当年做工之考究。进入大门便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其举架足有十余米高,结满尘埃的棚顶悬挂着一盏硕大的吊灯架,一盏盏造型奇特的灯泡成为淘气的同学们练习弹弓时最为理想的靶子,啪——,啪- -,啪地,毫不留情地一一击碎,结果,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灯架终年悬挂着。

大厅的右侧是一间狭窄的收发室,从低矮的小窗户里可以看见一位老者,活象是一尊丑陋的泥塑,常年如一日,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的身材极为矮小,甚至还没有我们这些一年级的学生高,其背部耸起一座高高的驼峰,压迫得他很不情愿地弓着脊背,低垂着可怕的秃脑袋瓜。驼背老人性格开朗,和蔼可亲,尽管长相奇丑无比,可是,我们谁也不惧怕他。

“这个驼背是个老光棍,一辈子也没玩过女人!”学校里的调皮鬼奶奶x把这句话几乎挂在了嘴边,逢人便说:“他的大x算是白长啦!割下来炒菜算啦,没有女人跟他玩,留着有啥用啊!”。

最喜欢搞恶作剧的奶奶x不仅嘴上污辱这位可怜的老鳏夫,还经常无情地捉弄他,拿他寻开心。只见奶奶x从练习本上哗地撕下一张纸,信手画上一只完全走了形的、抽像派般的大乌龟,然后,在纸的背面抹上浆糊,趁着老鳏夫低头整理报纸的时候,奶奶x偷偷摸摸地将纸片粘在老人那高耸着的峰背上,继尔,向同学们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溜之乎也。

而毫不知情的老人则若无其事地抱着一捆报纸逐个教研室地分送着,那张画着大乌龟的纸片便跟随着老人在个各教研室里进进出出,聚集在走廊里的同学们颇皮地轰堂大笑起来,而驼背老人依然毫无所知,继续弓着驼峰,背着纸片,极其滑稽地进出于各个教研室。都木老师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把将那张纸片揭下来,气呼呼地丢进废纸篓里:“这是谁干的,嗯,谁这么缺德啊,简直太不象话啦”。

虽然经常受到我们无端的羞辱,可是,驼背老人从来不生气,永远都是默默地忍受着,如此一来,更加助长了我们搞恶作剧的气焰,其手段亦愈加恶劣。同学们抓住驼背老人有午睡的习惯,待他睡熟后,便悄悄地溜进收发室,把驼背老人那双又脏又破的黑胶鞋,偷偷地抛甩到高高的窗台上。

驼背老人大概只有这么一双鞋,自从我步入校门直至离开这里,驼背老人的大脚掌上始终登着这双小帆船般的大胶鞋。午后,驼背老人一觉醒来,非常幸福地打了一个哈欠,挺了挺永远也无法挺直的脊背。

然后,驼背老人挪动一下丑陋的身体,准备下床,可是,他东张张西望望,却怎么也寻觅不到自己的大胶鞋。

不用问,驼背老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大胶鞋准是又莫名其妙地飞到窗台上去啦。驼背老人矮小的身材根本够不到窗台,他只好赤着一双奇大无比的长脚,搬来一把吱呀作响的破椅子,然后,笨哒哒地爬到椅子上,伸出猿猴般的长手臂,将可怜的大胶鞋取下来,默默地套到大脚掌上。

大厅的西侧和北侧各有一扇红漆大门,西侧的大门可以直通顶楼,楼梯皆为木制,涂着厚重的红油漆,扶手的曲线极其美观。楼上是音乐教室,从教室高大的窗户扇里可以看见一根拽拉着铁烟囱的粗钢筋,在微风的吹佛之下,伴随着优扬悦耳的钢琴声,频繁地、极有节奏感地随风摇摆,啊——,多么有乐感的钢丝绳啊!

走进北侧的大门则是一条幽暗的、狭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皆为教室。从走廊的尽头可以进入建筑物的地下室,地下室是锅炉房及仓库所在地,里面阴森可怖,活象是一座地狱。尤其到了冬季,嗡声嗡气的锅炉声、以及四处弥漫的烟雾更加渲染了恐怖气氛。

我和同学们时常打赌,比试谁的胆量大,敢到烟雾滚滚的地狱里周游一番,其筹码是一枚耀眼的花玻璃球。从这扇大门里,也可以径直登到顶楼,在顶楼的西则,有一个拱形的了望窗,每当下课的时候,我便拿起走廊里的托布,当做机枪架在了望窗上,对准楼下玩耍着的同学们,嘴里哒哒哒地叫个不停。同学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拾起操场上的石子,雨点般的地向我抛掷过来。

每间教室都相当宽敞,外墙壁有半米多厚,老师不在时,淘气的同学便钻进高耸的、宽厚的双层窗户里做鬼脸。桌椅与别的学校有所不同,尽管破旧,有的甚至东摇西晃,但是作工精细考究,桌面向下微微倾斜,这样更有利于书写,桌子的顶端是平直的,还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凹陷,那是放置钢笔水瓶的。

教室的地面铺着厚厚的红松地板,地板下面是暖气沟,顽皮的学生上课时趁都木老师不注意,偷偷地钻进暖气沟里,窜到隔壁的教室,鬼头鬼脑地到另外一个班级里串串门。

暖气管道因年代久远,又得不到及时的维护,不是这里漏水就是那里跑气,每到冬季,水暖工顾了这头,却顾不了那头,经常弄得手忙脚乱、满头大汗、不亦乐乎。有时,正在上课,暖气管突然啪——的一声爆裂开,立刻喷射出一股股不可阻挡的滚滚蒸气。

霎时间,整个教室里顿然蒸汽弥漫,同学们彼此之间谁也看不清谁。每到此时,我们高兴得心花怒放、乐得手舞足蹈,纷纷逃离座位,满屋子乱跑、乱撞,一个个活象是一头头终于挣脱开缰绳,肆意撒欢的小牛犊,任凭气急败坏的都木老师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理睬她,最后,都木老师只好无可奈何地夹起教科书,一走了之。

今天,这栋百年高龄的老古董早已被浑身铜臭的土地开发商无情地拆毁,但是,它那奇特的造型却永永远远地、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而收发室里的驼背老人饱经我们的戏弄之后,早已安祥地故去。

校舍的北侧是宽阔平坦的操场,这里可是我们的乐园,一切有趣的游戏都在这里欢快地进行着。操场的四周用材质低劣的水泥板非常简单地圈围住,有多处已被人为的拆掉,周围的居民们认为这道围墙妨碍了他们的交通,于是,极不合作的设置几个便利的通道。

这些散落在学校四周的、大多数没有什么正当职业的居民们,其居住环境和生活质量丝毫也不会令人羡慕。房屋低矮破旧,许多房屋已经摇摇欲坠。狭窄泥泞的胡同,曲径幽回,毫无规律地纵横交错着,象团乱麻,更象个肮脏不堪的迷宫。

有一件事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一条条没有一盏街灯、蛛网般的小巷子里,漆黑之中,这里的居民们是如何找得到自己家那栋造型雷同,千篇一律的破房子的。

这里不仅没有街灯,也没有自来水和下水道,诺大的一片社区,只有几个固定供水的水房,而生活污水则全部倾倒在马路边的下水进里,搞得马路上异味充盈,走在小巷子里,我从来不敢张嘴喘气。生活垃圾更是随意丢弃在马路边,并且得不到及时的清运,扔得遍地都是,一件件肮脏的东西看了令人直想呕吐。

有时拾荒的老头会无意间翻腾出一个死婴来,然后,自认晦气地、骂骂咧咧地甩到马路上。顽皮的学生们见状,便把这个死婴当足球踢,满操场乱踢乱跑,一边跑着,还一边大声小气地喊叫着:“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是哪个马子生的孩子啊!”。

“哦,肯定是娄丽凤她妈妈下的!”奶奶x十分肯定地说道:“娄丽凤她妈妈是个卖大炕的,不管是谁,给几毛钱就可以操她。”

奶奶x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色鬼,也许自小受到恶劣的生活环境的不良熏染,奶奶x的色欲既原始,又露骨,并且,充满了野蛮的兽性。每当他看见都木老师的时候,便偷偷地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作成一个小圈圈,用左手的食指不停地插送着,同时,向同样也是很好色的,对性充满了无限幻想的男同学们,刁顽地吐着大舌头,yin邪地作着各种鬼脸。

“你知道咱们的老师叫啥名吗?”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奶奶x神秘地问我,我便顺嘴说道:“都木!”

“不,”奶奶x摇摇头:“不对,你可拉倒吧,我来告诉你吧,咱们的老师叫什么名字,……”奶奶x一脸yin迷地对我说道:“咱们的老师姓张!”

“不对吧!”我表示怀疑:“咱们的老师是朝鲜族,朝鲜族好象没有姓张的啊!”

“没错,姓张,叫张开凤(缝)!”我听得莫名其妙。

“咱们老师的丈夫,姓王,……”

“你可得了吧,老师的丈夫姓朴,我妈妈总是叫他老朴,老朴的!”

“不,是姓王,叫王(往)里插!”

奶奶x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比划着极其下流的性茭动作,我心里骂道:他妈的,这个混蛋家伙,好下流啊,这些下流玩意,他都是从哪学来的啊。

学校附近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把“无业游民”这个词赠送给他们是最合适不过的,妈妈耳提面命地警告我,不得越过围墙进入贫民区,更不能与贫民区里的孩子交往和玩耍。我心中嘀咕道:妈妈的话说得好矛盾呀,我的同学大多数都是这里的孩子,我怎么能够避免不与他们交往和玩耍呢?这似乎很难做得到。

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便置妈妈的警告于不顾,尾随在同学们的身后,偷偷在从围墙的缺口处溜进贫民区,与那里的孩子们弹溜溜、扇纸牌。

“哈哈,”

“嘿嘿,”

“嘻嘻,”

突然,身后传来同学们熟悉的笑闹声,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奶奶x与众同学们喜形于色地围拢在一处破平房的窗户前,一边专心致志地往房间里窥视着,一边低声压气地嘻笑着。我搞不清楚奶奶x又找到了什么新乐趣,于是,我站起身来,将沾满泥土的玻璃球揣进裤兜里,悄悄地溜进人群里。我拨开一个又一个一眼不眨地往屋子里窥视着的同学们,渐渐地挤到了平房的玻璃窗前,我瞪着眼睛望屋子里一瞅,哇,不瞅则已,这一瞅,登时看得我瞠目结舌。

好家伙,屋子里是一对盲人夫妇,均脱得精赤光光,正在洗澡。由于粗心大意,忘记把窗帘拉上,结果,招致众多的学生们前来围观,大看西洋景。而屋子里那对可笑的盲人夫妇却毫无所知,彼此之间亲亲密密地相互擦洗着,你帮我搓搓背,我给你擦擦腰,时尔,还无所顾岂地挑逗一番,只见盲男人把手伸到盲女人的小便处,嘻皮笑脸地抚摸着那一大片浓密的黑毛,而盲女人则嘿嘿yin笑着,伸过手去玩弄着男人的鸡鸡。

尽管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多时,可是,我们却充耳不闻,大家都仿佛被钉子牢牢地钉在了脏乎乎的土地上,一动也不动,如痴如醉地盯着玻璃窗。

“喂,”一个男学生气喘吁吁地翻过水泥板杖,冲着我们嚷嚷道:“喂,你们干啥呢,上课了,你们怎么还不回教室啊,老师生气了,派我来找你们,你们快点回去上课啊!”

没有人理睬他,没有一个学生肯挪动脚步,回教室上课,都木老师派来的那个男学生一脸不解地挤进人群,看到眼前这可笑的一幕,他也呆住了,也立刻被牢牢地钉死住。

“喂,你们干什么呐!”

又一个男学生翻过水泥板杖,带着都木老师的重任,冲着我们喊叫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为什么不回去上课?老师让我来找你们,大家快回去上课吧!”

与都木老师派来的第一个男学生一样,当他挤进人群之后,也被钉住了。

“好哇,好哇,”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阵严厉的吼叫声,我们还没回过神来,无情的教鞭,已经雨点般地倾泄在我们的脑袋瓜上:“不要脸的东西们,我让你们看,我让你们看,我让你们好好的看,……”

正聚经会神地偷窥盲人洗澡的学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莫名其妙,回头一看,啊——,大事不好,都木老师来了,只见都木老师脸色紫青,秀眉倒竖,呼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向我们头上狂抽着教鞭,一边哭笑不得地谩骂着:“小流氓,小流氓,我让你们看,我让你们看,……”

“啊——,……”

“哎呀,……”

“……”

在都木老师无情的抽打之下,我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小色鬼们一个个抱着被教鞭打肿的小脑袋瓜,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

……

童年(十四)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