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节(1/1)

爸爸快步跑向厨房取来糖罐子,姥姥一口气咽下半罐子白糖,可依然是无济与事,那根该死的鱼骨头始终卡在姥姥那狭窄的咽喉里说什么也不肯滑下去,这是无辜死去的带鱼对姥姥的无情报复。万般无奈之下,爸爸只好领着姥姥去附近的一家医院看医生。

姥姥不但贪吃,更热衷于炫耀自己,白天她闲得百无聊赖便溜到走廊里与邻居们拉家常,只要一有机会,她便眉飞色舞地神吹起来:“你们知道吗,俺家以前可是开饭店的啊,那钱可挣老鼻啦,我们不但买了许多金元宝、金首饰,还买了好大好大一片最值钱的土地租给别人耕种,每年冬底的时候俺便挨家挨户的收租子。现在是不行啦,俺家的地给分了,饭店也合营了。但俺老头子是饭店的经理,在饭店里薪水最多!我天天喝酒,顿顿有肉!虽然土地给分了,饭店也给没收了,可是俺手里还有许多金元宝呢,这些金元宝足够俺吃喝一辈子的啦,不,一辈子也花不完、吃不尽啊!除了金元宝,我们家作废的金元券都成麻袋装,后来没地方搁,都让俺给糊墙啦。”

正在厨房做饭的妈妈闻听此言,顿时气炸了肺,她啪啦一声摔掉刚刚烧热的大马勺,呼地冲出厨房,虎着四方脸恶声恶气的把姥姥唤进屋里。

“你瞎掰呼啥呀!嗯,你很怕人家不知道是不?你还让不让我好啦?我这些工作都白干了!”妈妈铁青着脸,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老高,她恶狠狠地把姥姥赶进里间屋,随即又啪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屋门,把姥姥一直逼到墙角处。

姥姥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我说俺家有钱还不对了?那俺说俺是要饭的好哇?”

“妈,你知道啥呀?这是什么时候啊?”

“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谁当皇帝,都是有钱的人吃香啊?”

“妈,我不跟你说了,你没有文化,什么也不明白!”

“……”

俩人越吵越凶,姥姥气急败坏的挟起自己的小包裹:“他妈的,我不呆啦,我回家!”

无论爸爸怎么调解都是于事无补,几乎要磨破嘴皮的爸爸最终只好躲到一边唉声叹气。

“他妈的,这就是我他妈养的闺女!啊,你这个二狼!杂种操的!”

妈妈在家排行第二。

妈妈趴在里间屋的铺床上,呜呜呜地抽泣起来:“让她走,让她走!走了清静!”

“好哇,x你妈的,好个二狼,走就走,没你我还活不了啦,我这辈子再也不登你的家门!”

妈妈的癫痫病突然发作,只见她“嗷”地一声惨叫,然后扑通一下摔倒在里间屋的地板上,僵挺挺的活象一具赅人的死尸,爸爸见状慌慌张张地把妈妈抱到床铺上拼命掐拧她的人中。

“不用管她,全是装的!”姥姥不以为然地嘀咕道。说完,她瞅都懒得再瞅妈妈一眼,转过身去,推开了屋门,哒哒哒地溜到楼下去。

我正爬在阳台上漫无目标的四处张望着,猛一低头,突然看到怒气冲冲的姥姥怀里挟着她的小包裹低着头快步如飞地行走着,两条可笑的短腿迈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细碎步,两只好似永远也不着地的袖珍小脚一刻不停地捣腾着,片刻之间便没有了踪影,从我的视野里消失在石头马路的尽头。

通常情况下,妈妈的癫痫病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发作:与人吵架吵至理屈词穷、穷途末路之际,便大叫一声栽倒在地吓得敌人顿时一哄而散;单位里评选先进工作者,突然发现红通通的光荣榜上,竟然十分扫兴地没有自己的大名时,激愤之下的妈妈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挺挺地倒在会议室的地板上,满场顿时赅然,单位领导不得不进行重新调整;在课堂上,当她对颇皮的学生无计可施时,情急之下也使用这种手段。后来的事实验证了姥姥的结论:“她全是装的!”

妈妈终于清醒过来,爸爸无微不至地将她安顿好,然后又匆匆赶往火车站去找寻赌气出走的姥姥。

漆黑的深夜里,爸爸领着姥姥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里,姥姥把她的那个破包袱丢到床铺上,二话不说,一个人静静的端坐在爸爸早已给她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旁,若无其事地再次大嚼大咽起来。

“都睡觉吧,太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爸爸打着哈欠、一脸无奈地小声嘟哝着。

第二天清晨,妈妈还是十分委惋地把姥姥打发回了老家,临行之际,妈妈紫青的脸庞冷若冰霜,竞然连一句送别的话都未曾与姥姥说过。打发走总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姥姥,妈妈和爸爸便又从早忙到晚,哪怕是钻进被窝还是没有停止讨论如何才能尽快入党的许多关键性的技术问题。

这年的初秋,妈妈和爸爸终于如愿以偿,面对着鲜红的党旗,双双举起了拳头,流下了一串串激动不已的热泪。

……

童年(二十)

“都木!”妈妈拉着我的手,拎着沉重的包裹,找到我的都木老师:“都木,我参加了工宣队,明天,我们要下基层做宣传鼓动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儿子没人照看,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啊,把我儿子放到你家住几天,你帮我照顾照顾,怎么样啊?”

“好哇,”都木老师非常爽快地答应道:“x老师,没说的,你就放心地把你的宝贝儿子放到我家里吧,你就积极去吧!”

“那,太谢谢你了!”妈妈将装着我衣服的包裹递到都木老师的手中,都木老师笑吟吟地接了过去:“嗨,x老师,瞅你说的,咱们俩个,还客气个什么劲啊!你尽管放心地积极去吧,喂,”都木老师拎着大包裹,冲我呶呶嘴:“小家伙,帮老师把这些作业本捧到家里去!”

“哎,”我乖顺地捧起沉甸甸的作业本,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走进狭长的大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无神地映照着都木老师丰腴的腰身,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肥硕的大屁股便剧烈地鼓捣一下,看得我yin心骤起,想到今后的日子里,将与都木老师共同度过,我即兴奋,又紧张,我真担心,在色心的驱使之下,自己会做出料想不到的事情。

都木老师因为没有住房,临时借住在学校的一间办公室里。都木老师的丈夫是个军官,常年在部队服役,按理说,都木老师应该调到丈夫的部队去,与丈夫共同生活在一起。可是,都木老师丈夫的部队驻扎在边远的山区,都木老师一旦调过去就很难再回到大城市里。所以,都木老师指望着丈夫能够早日转业回到地方上。而目前,只好两地分居。在一年当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木老师都是只身带着一个仅半岁多的小女孩独自生活。都木老师的这间屋子既是寝室又兼做她的办公室。

“啊,”都木老师打开房门,亲切地对我说道:“小家伙,到家了,咱们到家了!”

我将作业本放在都木老师的办公桌上,便呆呆地坐在一边,木然地摆弄着手指头,望着眼前这陌生环境,我一动也不敢乱动。

“哦,兰花,妈妈的小宝贝,你怎么又醒了!”

都木老师放下包裹,抱起她那可爱的小宝贝,一屁股坐到床边,开始哺||乳|孩子,只见都木老师将内衣高高地撩起,两只硕大的ru房摇摇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看得我色心狂臊,又对都木老师想入非非起来。

“喂,小家伙,”都木老师突然唤我道:“去,把手巾架上的毛巾给老师拿过来!”

“哎,”

我只好中断了对都木老师的胡思乱想,拿着手巾缓步走向都木老师,都木老师两手抱着孩子,冲我嚷道:“快,快,来啊,帮老师把这擦擦!”都木老师呶呶嘴,示意我把||乳|头里溢出的奶水擦拭掉。我迟疑了一下,尽管对都木老师的身体充满了神往,可我还是不敢随便触摸我尊敬的都木老师。都木老师瞪了我一眼:“快啊!”

我不敢违抗,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都木老师那雪白的ru房和红晕泛起的大||乳|头上,轻轻地擦拭起来。都木老师的ru房既鼓且圆,活像两只蒸熟的、白喷喷的大馒头,泛着迷人的光泽。好色之心迫使我无法过于安份,我偿试性地轻轻地按摸几下都木老师的酥||乳|,感到即柔软且细嫩,散发着微微的温热,都木老师那色素沉着的||乳|晕托起大大的、深红色的||乳|头,汩汩地流淌着晶莹的||乳|汁。

我特别注意到,都木老师抱着孩子的手臂上,生出些许黑黑的细毛,我将脑袋瓜一转,目光悄悄地移到都木老师的腋下,哇,那里的黑毛更是又长又密,散发出浓烈的、剌鼻的异味,我感觉很是新奇,丝毫也不厌恶都木老师那特殊的气味,我偷偷地凑近都木老师的腋窝处,深深地猛吸几了口气。

“还有这!”都木老师把孩子稍稍举起,露出柔软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脐眼深深地陷进丰满的脂肪里,几根荫毛从衬裤里溜出来,若隐若现地展露着,把我撩拨得心慌意乱,从而,对都木老师胯下那片神秘之地,更是着魔万分。我的手再度擅抖起来,抓着白手巾在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腹部来回地擦拭着,同时,我把头部尽可能地贴近到都木老师的肚皮上,贪婪地嗅闻着她那浓烈的、充满着成熟女人气息的体味。

“好啦,”都木老师放下了孩子,整理一下内衣,站起身来:“小家伙,自己玩吧,老师给你做饭吃!”说完,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脸蛋,冲我嫣然一笑,我立刻感到无比的温暖,对都木老师不再胆怯,也顽皮地冲她一笑。

草草吃过晚饭,我一动不敢乱动地躺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听到她那均匀的鼻息声,我确认都木老师已经睡熟。于是,我悄悄地翻转一下身体,将鼻孔凑到都木老师的身旁,深深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诱人的体味。慢慢地,我朦胧起来,梦境之中,我兴奋异常,即想去抚摸都木老师的大ru房,却又不敢伸出手去,我久久地注视着那迷人酥||乳|,猛然间,我一抬头,只见都木老师那双大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我,立刻把我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小家伙,天亮了,快起来吧,洗洗脸,跟老师上学去!”

我睁开睡眼,望着都木老师那和蔼可亲的面庞,想起昨夜的梦境,想起对都木老师的yin邪之念,我不禁有些差愧难当。在现实生活中,都木老师可从来没有恶狠狠地瞪过我一次,梦境里的那一幕,完全出于我对都木老师无比敬畏之情而在暗暗作祟。其实,仔细想想,都木老师对我极其痛爱,每天,我都能在都木老师的家里,得到一点点意外的收获:一只苹果、一根香蕉、一把奶糖、……,最初,我不敢轻易接受都木老师真诚的馈赠。

“拿着!”都木老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吃吧,吃吧,你看,老师这里还有许多呢,都是我生你小妹时,同志们陆续送来的,老师不吃这些东西,你小妹太小,吃不了,放着不也是烂掉了吗!”

在都木老师即严厉而又温馨的目光逼视下,我不敢再拒绝都木老师的礼物。

每天放学后,都木老师便塞给我几个零钱让我帮她去市场买菜,回来后,我把菜和剩下的钱交还到都木老师的手里,都木老师接过菜,却把剩下的散币塞到我的手里:“小家伙,这点零钱送给你了,你拿去买点喜欢吃的东西吧!”

我不敢回绝,但又不敢收老师的钱,趁老师不注意,我偷偷地放到桌子上。都木老师一看,严厉地教训我道:“小家伙,你给我解释解释,老师给你的零花钱,你为什么不拿,老师的钱脏啊?”

“这,这,”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恐惧地低下头去,喃喃地嘀咕道:“老师,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钱物!”

“哦,你把老师当成别人啦!”都木老师站起身来,一把抓起买菜剩下的散币,一分不少地塞到我的手里:“以后,老师给你零用钱,你就收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咱们班级里有那么多同学,老师为什么不给别人,偏偏给你呢。还不是认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一个好孩子。”

都木老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股暖流立刻传遍我的周身:“班上的学生差不多都是附近贫民窟里的野孩子,从小缺少家教,一个个象个活驴,教他们可是我倒了八辈子霉啊,小家伙,你千万要记住老师的话,千万不要向他们那样。”

更使我极为感动的是,都木老师突然拿出一双崭新的球鞋:“过来,试试这双鞋,看合不合脚。”

说完,都木老师将鞋扔到我的脚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都木老师给我买新鞋穿,这可能吗?我呆呆地望着都木老师。

“瞅啥呀?快点换上吧,你看你,脚上的破鞋都快掉底啦,张着个大嘴,你妈妈也不管你,光知道干革命,积极、入党啦!”

我脱下破胶鞋,拿起一只新鞋正欲往脚上套:“哎呀,这双臭袜子啊,赶紧给我脱下来扔到外边去。”

我难为情地脱下又脏又破的旧袜子,赤着脚走出屋子,我把旧袜子扔进走廊的垃圾篓里,等我重新走进屋里,都木老师已经端过一盆热气升腾的洗脚水:“坐到那个椅子上去,把脚洗干净再穿新鞋,否则,新鞋也得变脏喽!”

我满脸羞得通红,头也不敢抬地拼命搓拭脚上的污垢。

“啪”都木老师把一只香皂盒甩到盆边:“别光这么搓啊,打点香皂,除除臭味!”

我拿起香皂,都木老师蹲下身来,拉拉我的衬裤,不免皱起了眉头:“我的天啊,你妈妈多长时间没有给你洗衣服啦!”

我更加无地自容:“运动开始以后,妈妈特别忙,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她几回,有时,几天也见不到!”都木老师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我洗完脚,都木老师找来一双红色的袜子:“你先穿我这双袜子吧,过几天,老师再给你买双新的!”

夜晚,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手里一直拿着都木老师那双红袜子,我舍不得穿它,悄悄地脱下来,放到鼻子下贪婪地嗅闻着,企图从这双袜子里能够重新嗅闻到都木老师的特殊体味。

那是一种能够使我极度兴奋并且产生奇妙快感的气味,望着都木老师的红袜子,我便不自觉地想起她的肥脚丫以及脚趾上那细长的黑毛。啊,都木老师,我的第二个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扑进你那宽阔的、柔软的胸怀里,像跟妈妈在一起时,尽情地品偿、把玩你那对丰满的酥||乳|呢?……

第二天傍晚,都木老师果然给我买来一双新袜子,同时,她又从包裹里掏出我的衬衣和衬裤:“小家伙,把门锁上,赶紧把你那身脏皮给老师换下来!”

我看看都木老师,她并没有出去的意思,我迟疑起来。

“你想什么呢!”都木老师催促道:“快点换啊!”

望着前眼的都木老师,我还是迟疑不决,我实在不好意思在都木老师的面前脱个溜光,都木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哦,怕我看,是不是?”

我摇摇头。

“不怕,那你快脱吧!”说完,都木老师亲自动手解我的裤带,我本能地挣扎一下,都木老师冲我笑道:“怕啥啊,小家伙,你也知道害羞啊,如果知道害羞,就别去偷看瞎子洗澡啊!”

荷荷,听到都木老师讥讽的话语,我臊得满面绯红,极难情地低下头去,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解开我的裤带:“小家伙,在老师的面前,你有啥怕羞的啊,告诉你吧,老师比你妈妈的岁数还大呐!”

“是么,”我怔怔地问道:“可是,老师,你的孩子为什么这么小哇?”

“哦,”都木老师认真地答道:“小家伙,你不懂,鲜族人少,不好找对象,如果不是你妈妈给我介绍一个军官,老师很有可能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呐!更别提什么孩子喽!”

都木老师一边与我闲聊着,一边脱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立刻赤身露体地站在都木老师的面前。都木老师和善地笑了笑,旋即端过来一盆热水:“好脏啊,来,洗洗澡,再穿新衣服!”

我迈进水盆里,正欲抓过水盆旁边的白毛巾,却被都木老师一把夺了过去:“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是妈妈给你洗脸、洗澡!连擦屁股都是你妈妈的事,对吧,来,老师给你洗!”

一听到尊敬的都木老师准备接替妈妈的职务给我洗澡,我即感觉很难为情,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

都木老师开始轻柔地揉搓我的身体,我呆呆地站立着,一动也不敢动,都木老师一边揉搓着,一边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裸体,不时地夸赞道:“嘿嘿,小家伙,长得真是不错,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白净净的,……”,听了都木老师的话,我的脸蛋不知怎么搞的,热辣辣的,立刻胀得满脸通红。突然,老师改换了口吻,继续说道:“可,就是太脏啦,你看看这,脏得都快长□啦,好象一年也没洗过,挺好个小伙子,脏得活象一只巴拉狗,……,”

更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都木老师抓起我的鸡鸡,仔细地端祥起来。

直到目前为止,我的鸡鸡除了妈妈之外,便只有林红和李湘仔细地欣赏过,连金花都没得到这份殊荣。

今天,都木老师似乎也对我的鸡鸡发生了浓厚的兴致,你看,都木老师是如此认真地审视着,用“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来形容丝毫也不夸张。我偷偷地斜视一眼都木老师,发觉握着我鸡鸡的都木老师,那端正的脸庞上也闪现出一丝妈妈那样的、莫名其妙的欢悦之情。继而,便亦像妈妈那样,开始胡乱地往我的鸡鸡上抹起香皂来,并且,越抹越多,而我身体其他的部位,都木老师却没有如此认真地涂抹过。抹完香皂,都木老师便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

她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肥手把我的小鸡鸡抒搓得奇痒难奈,同时,一种无法名状的、极其舒畅的快感从鸡鸡传遍全身,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幻觉,随即,便令我失望地消散开。我低下头去,呆呆地瞅着紧握在都木老师手中的鸡鸡,立刻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原本短小瘫软的鸡鸡不知不觉地肿胀起来,鸡鸡头鬼头鬼脑地从包皮里露出可笑的小脸,渐渐地,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向我的中枢神经系统,可是,我却不敢说出来。都木老师抓过毛巾把鸡鸡上的香皂擦试干净:“记住,小家伙,你的小鸡鸡要经常清洗的,特别是包皮里边,更要彻底地清洗,否则,很容易得病的哦。”

我仍旧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性的幻想之中,我努力地搜寻着那逝去的、极其短暂的、要成仙的感觉。都木老师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惊醒,立刻开始慌慌张张地换上都木老师递过来的衣服。然后,哧溜一声,钻进了暖洋洋的被窝里。

这一夜,那种奇妙的快感搞得我魂不守舍,我用两只手摩仿着都木老师的动作,拼命地揉搓着鸡鸡,企图让那种快感重新出现。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无论我如何努力,结果都是徒劳的。我的手都揉酸啦,鸡鸡也揉得几近麻木,可是,那逝去的快感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我累得筋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睡死过去。

“哧——,哧——,……”

黑暗之中,我听到一阵哧哧哧的水响声,我悄悄地睁开眼睛,借着姣洁的月光循声望去,哇,是都木老师,她光着下身,正蹲在便桶上小解,我兴奋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一双小色眼偷偷窥视着。我发现都木老师的黑毛畸多,并且,又粗又长,幼儿时期,妈妈领我在浴池里洗澡的时候,女人的黑毛我可没少欣赏过,可是,像都木老师这样长着又厚又长的黑毛的女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过。由于都木老师的黑毛甚多,将小便遮得密密实实,只有两条大肉片,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若隐若现,其他的便什么也看不见,全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漆黑。这更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和莫名的神秘感。

都木老师小解之后,重新回到床上,很快便又传来微微的鼻息声,而我,却失眠了,只要一闭上眼睛,都木老师那朦朦胧胧的、黑毛簇拥的小便就浮现在脑海中,永远也挥之不去。啊,都木老师的小便好奇特哦,让我好生向往。

我想着想着,眼前又浮现出林红和李湘的小便,我挖空心思地将都木老师的小便与林红和李湘的小便进行各方面的、全方位的综合比较。

与都木老师的小便相比,林红和李湘的小便显得那么的稚嫩,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光滑细腻,一根细毛也尚未长出,两条白嫩的大腿一张,一切便就一览无余,尽收眼底,ok了。这与都木老师的小便构成了天壤之别,这使我很失望,我突然间又想起老姨,还有妈妈的小便,她们的小便也与都木老师的小便亦有着巨大的差别,啊,我渐渐地喜欢起成熟女人小便,尤其像都木老师那样的小便。

那是一个有着空前诱惑力的、硕大无比的、充满了神秘感的小便。那里布满密实的、长长的、卷曲的黑毛,仿佛是一片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任我无拘无束地遨游,在那密林深处有一处迷一般的洞口,洞口羞涩地关闭着,我大喝一声:“芝麻,开门吧!”

伴随着我的喊叫声,洞口突然为我敞开,我的眼前一亮,不顾一切地冲进粉红色的、爱液充溢的洞口,因激动而不停地擅抖的手指缓缓地插进洞口,然后便快速地搅动起来。随着手指的频繁搅动,洞口继续扩张着,无休无止地扩张着,泉水般的爱液奔涌而出!啊,爱液润湿了我的手指和手掌,我的手指越插越多,一支、两支、三支,最后,整个拳头全部插进了洞口,……,啊——,好爽哦!

童年(二十一)

“哦,哦,老疯子又犯病喽!”

“哈,快去看啊,老疯子又开耍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从学校操场的大门口传来一片乱纷纷的嘈杂声,好奇的同学们好似绝堤的江水,哗啦啦地涌出学校的院门,不可遏止地流淌到人头躜动的马路上。

“老疯子,老疯子,快看老疯子啊!”同学们一边嚷嚷着,一边往人缝里面拥挤,我也拼命地往人群中挤插着,两只手尽一切可能地拨开一层又一层、紧紧相贴、密不可分的人群,同时,不顾一切地将脑袋瓜插进人群间的缝隙中。隔着层层的人群,我看到一个身材高佻、面色冷峻的中年女人,在马路中央无所顾岂地手舞足蹈着:“同志们,广大的革命同志们,”

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穿着一套时下非常流行的绿色军装,脚下蹬着一双与妈妈一样的绿军胶鞋,在人群中央,振臂高呼着:“祝我们伟大的领袖、革命的导师,毛主席万寿无疆!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年女人手里挥舞着一本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红本本,哑着桑子、拼命地喊叫着:“同志们,让我们投身到这场史无前例的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中去吧!革命有理,造反无罪!……”

“啥破玩意啊,”众多的围观者中,有人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哼哼,谁用你去革什么命啊,没意思,我说,还是来点荤的吧!”

对于围观看热闹,成年人的兴致一点也不比我们这些混混噩噩的孩子们低。

你看,他们津津有味地叉着双手站立在中年女人的周围,那憨愚的面庞、那木讷的目光,显现着极端的无聊和最为低级的神色。为了获得更为低级的满足,许多人毫无恬耻地提议道:“是啊,是啊,来点热闹的,来点荤的!”

“荤的?扯大膘哇,哼哼,你们以为老娘是谁啊,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老娘什么玩意没见识过啊!”

听到众人的嚷嚷声,中年女人立刻现出一副yin邪之态:“小伙子们,你们操过x吗?”

“没有,”

“操过,”

“没操过”

“……”

中年女人大摇大摆地站立在马路中间,交通为之堵塞,交通警察早就没了踪影,他们都非常惧怕这个中年女人,曾经不止一次饱偿过她的苦头。有鉴于此,每当中年女人疯性发作之时,这里的交通警察便极其配合地、非常主动地退避三舍。众多无聊的闲散之人把疯性勃作中年女人团团围拢住,饶有兴致的挑逗着:“喂,大姐,能不能告诉告诉我们,怎么操x啊?”

“哈哈哈!……”众人立刻轰堂大笑起来。

“小伙子们,”中年女人一听,骤然yin性勃发:“嘿嘿,怎么操x,操,要想知道怎么操x,就得先知道x长得是个啥样,小伙子们,你们知道x长得是啥样么!”

“不知道!”

“没见过!”

“那,你们想不想见识见识?”

“想,当然想啦!”一个身材矮胖、皮肤粗黑、满脸麻坑的青年人凑到中年女人身旁,他是附近声名狼藉的恶少:“大姐啊,谁不愿意操x,谁不愿意看x啊。可是,操谁,到哪去看呢?”

“唉,可怜的孩子啊,都这么大啦,还没操过x,这辈子不白活啦?别忙,没操过x就先看看x吧。老娘这有一个。”

“哦!啊——,…”听到中年女人的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为一饱眼福,人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拥挤着:“哇——,女疯子又要脱衣服喽!……”

中年女人满嘴脏话连篇,让人肉麻,听得观众们不时地哄堂大笑。这些不堪入耳的语言使围观者们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每个人的脸上都毫无例外地显现出开心的、但却是极为浅薄的笑容。

“唉,”一个愁容满面的男人拨开众人,挤到中年女人的身旁,无奈地拽扯着她:“别闹了,别闹了,满大街净看你耍了,回家去吧!”

“哼,”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中年女人啪啪啪地打了男人几个无比响亮的大嘴巴:“操,滚蛋,滚蛋,你他妈的赶快给我滚蛋,再来捣乱,老娘就剁了你!”

男人捂着被扇得几近红肿的面颊冲着数也数不清的围观者们苦苦相求:“唉,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大家散一散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什么事就回家吧,你们越看她,越围着她,她耍的就越有劲!求求你们啦,我求求你们啦!”。

没人理睬这个可怜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散去,绝望之下,男人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马路上:“我求求大家啦,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我给你们磕头啦!”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说完,男人冲着众多的围观者,毅然决然地低下头去,泛着汗水的脑门捣蒜般地磕撞着硬梆梆的路面,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咕咚声。

“他妈的,”中年女人见状,飞起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众人毫无怜悯之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看到中年女人行将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下衣服,一个身材瘦弱、矮小,衣着破旧的小女孩不顾一切地挤进人群,哭哭咧咧地拉扯着中年女人:“妈妈,妈妈,别闹了,别脱啊,快,回家去吧!”

“滚蛋!”

小女孩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将正在解衣服扣子的中年女人拽扯到一个肮脏不堪的窗台上,中年女人被彻底激怒了,失去理智的她令人不可思议地从窗台上抓过一把油渍渍的菜刀,只见她手起刀落,无情的砍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小女孩的额头上,顿时,小女孩的额头血流如注,她啊地惨叫一声,咕咚一下,瘫倒在地。众围观者着实可慌了神,有人拦截住一辆汽车,把浑身血污的小女孩送进医院。

中年女人若无其事扔掉血淋淋的菜刀,她似乎还没有尽兴,愈加放肆起来,扯着沙哑的嗓子哼唱起走调的歌曲,没人能听清楚她唱得都是些什么玩意。中年女人一边哼唱一边开始解脱身上的绿军装,她首先脱掉了上衣,然后,随手扔进身旁的下水井里,接着,中年女人又开始脱衬衣,很快便裸露出一对枯黄的、干瘪的大ru房,挂在脏黑的胸前,可笑地摇来晃去。围观者见状,兴奋到了极点:“脱呀,脱呀,快脱呀!快点把裤子脱了呀!”

“急什么,急什么,”中年女人美滋滋地嘀咕道:“操,脱就脱呗,来,老娘让你们好好看看,看个够,…”,说话间,中年女人呼地褪掉绿军裤,她将裤子无所顾岂地往空中一抛,恰好,一辆汽车从她的身旁缓缓驶过,被中年女人抛掷出去的绿军裤歪打正着地洒落在汽车的货厢里。

“哈——,”

汽车载着中年女人的绿军裤哧溜一声溜开而去,直逗得众围观者笑弯了腰。

此刻,中年女人通身上下仅剩一条小内裤:“脱呀,再脱呀,接着脱呀,嘻嘻,磨蹭个啥呀!”众人yin邪地嚷叫着。

“哼,”

中年女人示威般地哼哼一声,然后,哧啦一声,非常爽快地拽下小内裤,呼地抛到马路条石上,顿时,中年女人那蜡黄的小便,以及乱纷纷的黑毛无遮无掩地呈现在众围观者的眼前,人群犹如开水锅般地沸腾起来:“哇,哈,嘿,女疯子脱光光喽,快来看啊,女疯子脱光屁股喽!哇,哈,嘿,……”

“操,”中年女人扒着黑乎乎的小便,声嘶力竭地嚷叫着:“操,看呀,看呀,你们快看呀,看看老娘这玩意是啥样,好不好看,咱这x长得才大呢,你们看呀?操”

说着,中年女人突然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马路中央,挂满血水和灰土的双手毫无廉耻地拽扒开自己的小便,得意洋洋地请众围者欣赏。中年女人肤色暗黄,略显粗糙,俗称蛇皮身子,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的小便不是很出色的。

中年女人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顾岂地扯开两片极不规则的,又黑又硬的荫唇,深红色的肉洞立刻咧开了嘴。每当疯病发作时,中年女人便脱光衣服向众人展示她的小便,并且,什么异物都敢往里面塞,结果,她的小便遭到严重损伤,可怜的肉洞,边缘多处被撕裂开,让人惨不忍睹。又因为居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卫生条件极差,同时,中年女人也不注意个人卫生,似乎从来也不洗澡,更不清洁小便,一股股剌鼻的骚臭气味随风飘逸。

人们不禁皱起了眉头,无奈捂住了鼻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走开。

刚才那个恶少手里拿着一根杨树枝,嘻皮笑脸地走过去,试图将杨树枝插进中年女人的小便。

“操,”中年女人一把拽过恶少手中的杨树枝:“给我,让老娘自己来!”

说完,哧地一声,中年女人便痛痛快快地将杨树枝插进小便里,随即,开始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

“哈,哈,捅,捅,死劲地捅啊!”众围者纷纷拍手喝彩,喝彩之声愈大,中年女人搅拌得愈卖力。

“喂,你看看,”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嚷叫:“这是什么!”

啪啦,不知是谁将一只死猫抛到中年女人的身旁,中年女人见状,立即扔掉手中的杨树枝,一把拽住死猫,拼命地撕扯着:“操,操,操,”

见手指撕不开烂猫皮,中年女人索性张开嘴巴,咬牙切齿地拽扯着死猫皮,很快便让人作呕地扯下一块血淋淋的死猫皮,露出一片片滴淌着血水的死猫肉,看得众围观者一片赅然:“豁豁,好恶心啊!”

“哼哼,恶心啥啊,猫肉很好吃的!”

中年女人撕下一块死猫肉,不加思索地塞进嘴里,大大方方地咀嚼起来,顿时,一串串污血溢满了口腔,顺着两腮滴哒滴哒地流淌到马路上。

“他妈的,”

中年女人突然大吼一声,腾地一下纵身跃起,杨树枝仍然夹在胯间,手里依然抓着污水直流的死猫,同时,不停地撕扯着死猫肉往嘴里塞,只见她飞快地冲进学校,再次叉开双腿仰躺在学校操场上。众人一步不离地尾随着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跑进了学校操场,又不知是谁扔过去一只空啤酒瓶,中年女人丢开被她撕扯得七零八落的死猫,把杨树枝条从小便里拔拽出来,拣起空啤酒瓶恶狠狠地往小便里塞捅着。

无奈的男人再也不忍目睹这此情此景,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他彻底地绝望,无声无息地钻进地下室。

第二天,我们获知,那个无地自容的男人,亦就是中年女人的丈夫,当天夜里,找来一根麻绳,悄悄地了结了自己。

这场轰动一时、惊心动魄的场面因时间的消逝而被人们渐渐地淡忘下去,人们又开始重新寻找新的可以剌激神和感官的事情。

学校也恢复了正常,朗朗的读书声响彻整个怪物般的楼房。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再度响起,我飞速地溜出教室,跟在同学们的屁股后面,钻过破板杖,找到一处低矮的窗台坐下来。

出于好奇,我转过身去悄悄地向室内张望。

地下室的西侧墙边放置着几块大木板,几个蓬头垢面的孩子猪仔般蜷缩在木板上,一个个像条小虫子似地在早已看不出本色、多处裸露着棉花的破被絮里蠕动着。积满油污的、脏水四溢的地面中央摆放着一张缺条腿的破饭桌,上面乱七八糟的扔着碗筷、食物残渣……。

“你看什么?”

一声严厉的喝斥打断我的观察,不久前大闹校园的中年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她的嘴里嚼着玉米面饼,嘴角挂着玉米面渣,赅人的大眼睛充满了敌意:“你,看什么呢?”

“我,我,……”

我登时惊恐万状,吓得魂飞魄散,中年女人那些惊天动地的场面在我的脑海里一一闪而过。现在,我侵犯了她的家,我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作出圆满的解释,心里只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高大的、无情的女疯子将会如何处置我?

“你妈是不是xx老师?”

“是!”我因极度的恐惧而木然地点了点头。

“哼,我认识她,她人挺好的,你赶快走吧!下回可别到家乱看了,不然,我可真的就不客气啦!我家有什么好看的?嗯,”

我彻底地忘记了自己是怎样离开那扇破窗户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靠近那扇破窗户,一个见到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便悄悄的躲得远远的。

……

童年(二十二)

轰轰烈烈的政治运动无情地涤荡着一切,不仅涤荡着爸爸、涤荡着妈妈、也涤荡着我的都木老师、更涤荡着我以及我的同学们。尤其是我的同学们,经过这场运动的洗礼,他们的胆量一天一天地膨胀起来,自主性剧增,再也不惧怕都木老师,根本不再把她的教鞭放在眼里。

“革命无罪!”

“造反有理!”

“老师算个屁!”

“……”

每天上课时,教室里都是一片乱纷纷、闹嚷嚷,象是无数只讨厌的苍蝇在嗡嗡地怪叫着,将都木老师讲课的声音彻底淹没,任凭都木老师敲折教鞭也是无济于事。最后,都木老师气得把教科书一合:“今天自由活动啦!”

“哈,”

这正合同学们的心愿,我们呼啦一声,像一群冲出笼子的小鸟,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班级里最顽皮者非奶奶x莫属,就是这个奶奶x,在我上学的第一天里,把我的文具盒偷偷地扔到马路边。奶奶x身材矮小、皮肤黝黑铮亮,大酱块般的四方脑袋上长着一对细小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