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节(1/1)

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呢,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替我解围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cao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芭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姨妈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但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芭已经cao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芭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cao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cao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分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cao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cao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cao,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芭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我的yin乱生活 第四章 二娘教子三人浪 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bi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bi,红润丰满的bi,加上乌溜溜的荫毛,衬托着阴di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捻,她们两人的嫩bi又开始流出yin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bi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yin词。

“对,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ru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荫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bi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芭,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芭,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芭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芭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芭,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芭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芭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荫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芭,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lun,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lun,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乱lun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bi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芭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bi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鸡芭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芭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芭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gui头、荫茎,接着连阴囊、荫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gui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cao妈妈的bi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芭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芭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荫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轻轻磨擦,逗得她yin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荫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荫茎,将我的gui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鸡芭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bi;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芭在她灼热荫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ru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yin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口中喊道:“啊!…啊…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洒在我的gui头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cao,妈轻轻打了我的大鸡芭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

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说。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也就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cao你。”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bi,夹住我的gui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芭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cao……cao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现在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只见她的yin、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妈妈上下套弄得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芭,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嫩bi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妈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妈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妈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他,可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那软绵绵的rou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妈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小妮子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娇嗔着。

“香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姐错了,饶了姐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马吧。”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觉得香妈妈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姨妈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我的yin乱生活 第五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 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bi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bi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芭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芭,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ru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ru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bi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bi上轻轻揉抚;她的yin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ru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zuo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