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节(1/1)

g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cao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bi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xing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bi是那么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bi,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yin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chu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cao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chu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jian似地一下子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鸡芭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cao,刚才cao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舒服了,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鸡芭从大姐荫道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芭,仿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甘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cao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she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霉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芭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么样子!”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cao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she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鸡芭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鸡芭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bi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芭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荫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荫道中做抽插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芭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jing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芭根暂时止住she精,将鸡芭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艳萍的bi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cao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bi,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chu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bi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chu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茭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我的yin乱生活 第七章 浪丫头春心大动 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丫环小平、二姐的丫环小芙、小妹的丫环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xing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浪蹄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销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痕迹。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bi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bi,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bi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荫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chu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bi上,感到她的bi倒也蛮饱满隆突的,bi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bi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坚硬如铁的鸡芭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bi内外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荫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di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bi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勃起的阴di。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芭,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u女。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鸡芭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芭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芭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芭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芭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芭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芭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芭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芭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鸡芭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荫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鸡芭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荫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bi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in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bi擘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鸡芭对准我的bi,怎么能保证你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chu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芭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芭长鸡芭短的,字、bi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chu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chu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bi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bi罅中充满了yin水,我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chu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chu女,是chu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鸡芭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鸡芭泡在她的荫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荫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鸡芭,荫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cao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cao她,直cao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荫茎上残留的yin液和她的chu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bi罅,只见她的两片大荫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荫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i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嫩bi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i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bi中的ji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荫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慧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cao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ian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慧,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chu女?”

“是chu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chu女,可真不像chu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chu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bi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chu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in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鸡芭,还捻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bi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yin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我的yin乱生活 第八章 重温母子恩爱恋 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zuo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zuo爱。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cao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cao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cao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cao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hu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chu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yin娃,这下可对你脾胃了?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bi被我得红红肿肿的,荫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