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今晚是朱宁茵二十三岁以来,第一次穿上兔女郎装。

装饰着小兔耳朵的发圈将一头顺溜又乌黑的长发往后拢好,露出一张秀气的小脸。

她上了淡淡的妆,略显苍白的肤色被桃色腮红完美遮掩,有些忧郁的眼眸仿佛笼在雾中,让人忍不住想去捕捉隐藏在那两道扇睫下的星辰,俏挺的鼻子再搭上柔嫩的樱唇,纯洁中流露出自然的诱惑。

只是她现在可没打算去诱惑谁,装扮成这个模样也不是为了参加化妆舞会,而是为了工作奉命、为了赚钱。

“你确定只想当女服务生?依你的条件,再凭我金大班的手段,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你捧成‘金碧朝代’最红的女公关。”

以金色和大红色调装潢的经理办公室中,一名年约四十却仍然风韵犹存的女人轻松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朱唇轻勾,满意地打量着朱宁茵裹着兔女郎装的窈窕身材。

“你不是缺钱吗?女服务生赚的可没有公关多喔!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朱宁茵双手紧握,秀气的下巴倔强地抬起,深吸了口气。“我不陪酒。”

她能坚持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从小便父母双亡的她,这些年来一直跟着叔叔一家人生活,叔叔对她虽然不错,但婶婶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再加上叔叔本x懦弱,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向是婶婶在c持,在寄人篱下的成长环境中,造就了朱宁茵早熟而沉静的x情。

二十三岁的女孩儿该是快乐地享受着青春和爱情,她却不得不和命运缠斗,彻底体会人情冷暖。

原以为半工半读完成大学学业后,她能够找到一份工作,让自己经济完全独立,彻底脱离以往的日子,没想到在大厦当管理员的叔叔半个月前值晚班时,被一群飙车少年所投掷的汽油弹严重烧伤,目前仍住在加护病房中。

叔叔的医药费虽然有保险可以帮忙给付,但仍有不少项目需要自费,这已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再加上堂弟和堂妹都尚在求学阶段,一个国中三年级,一个今年刚考上大学,而婶婶靠家庭手工赚的钱并不多,如今叔叔重伤躺在医院中,家中的经济顿时陷入困境。

她能不帮忙吗?虽然婶婶对她称不上好,但至少给了幼小的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算要完全独立、脱离过去的生活,也得等到这一个难关度过再说。

目前最最急需的是钱,钱虽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这一点,朱宁茵早已心知肚明。

可是对于像她这样一个社会新鲜人,要找到一份高薪的正当工作并不容易,她想了又想,挣扎了好几天,终于对现实做了让步。

她鼓起勇气走进位于台北林森北路最为豪华的“金碧朝代”酒店,应征酒店的女服务生。她曾听几个大学同班女生提过,她们都曾趁着寒暑假到“金碧朝代”去“打工”,有些纯粹当女服务生,有几个则凭着不错的姿色下海捞金。

她还听说,即便是当个纯粹的女服务生,每个月的底薪加小费就有六、七万之多。

朱宁茵心动了,能守住自己的原则,又能帮助叔叔和婶婶度过这个难关,虽然工作环境龙蛇混杂并不单纯,她仍觉得可以一试。

此时,金大班妩媚地撩动波浪般的长发,淡淡启唇:“陪酒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女人只要手段够好,不一定非得陪男人上床,只是吃吃豆腐,也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奉献一切,你不想学吗?”

朱宁茵小脸微微泛红,有些僵硬地回答:“我想,一个单纯的女服务生,应该不需要学习那些……那些手段。”

闻言,金大班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点起菸,优雅地吞云吐雾。

“或许吧!希望你真的不需要学。”

朱宁茵再次深深呼吸,沉静地说:“经理,如果没其他事,我想……我该出去工作了。”

金大班若有深意地看了朱宁茵一眼,语气仍是慢条斯理。“这儿的人都喊我‘金姊’,你也跟着叫吧!”

朱宁茵微微一怔。“是,金姊。”

金大班淡然微笑。“你可以出去了。”

“嗯。”朱宁茵点点头,转身离开,准备开始她今晚“单纯女服务生”的工作。

当那扇门被顺手带上时,办公室中蓦地响起内线电话的嘟嘟声响。金大班陡地一震,夹着薄荷凉菸的手指不由得颤动,把菸灰都弄到地毯上了。

她双眉微蹙,瞥了眼电话上闪烁着小红灯的位置,是“金碧朝代”顶楼的大老板办公室打来的,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认命地接起听筒。“我是金铃。”

话筒那头传来大老板陆东亮的声音。“晚点有贵客光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刚才那个女孩给我弄到手,我要她在床上好好取悦我的客人。”

金铃心一凛,不禁瞄向架设在边角的迷你监视器,这室内的一切动静,全被j密掌控着。

“老板,她只是服务生,不是公关,如果要招待今晚那位贵客,我可以让莉蒂亚、露娜和安琪她们去……”

“我就是要刚才那个女孩。”

“可是……”

“没有可是。”

金铃完全无法再接话,因为“金碧朝代”的大老板巳经把电话“喀啦”一声直接挂掉,完全不给她说服他的机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理她懂;更何况,她是大老板一手栽培出来的,受过他不少恩惠,就算心里不赞同,但她晓得,自己仍会不择手段达到陆东亮的要求。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只要当个“单纯女服务生”的女孩,看来是很难再“单纯”下去了。

头昏沉沉的,双腿有些站不住,身体无端端地发烫,朱宁茵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第一天上班就生病实在很不好,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是她真的好不舒服,热得她好想痛快地灌下一大杯冰开水,更想冲个冷水澡。这症状太奇怪了,如果是平常的感冒发烧,她的腿间不该泛出阵阵古怪的酸软,甚至……还悄悄渗流出不知名的y体,这实在太诡异了。

”小茵,你怎么了?”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身后询间,朱宁茵眨了眨眼,勉强转过小脸,看着今晚刚认识、花名叫作露娜的娇媚女公关。

“露娜姊,我……我不太舒服,我好热……”朱宁茵放下手中托盘,身体靠在吧台边。

露娜挑了挑j心修过的眉,甜甜一笑。“热?怎么会呢?我刚才请小郑帮你做的饮料完全没加酒耶!”

半个小时前,露娜用了“欢迎新服务生”的名义硬是请朱宁茵喝了杯综合果汁,朱宁茵找不到理由拒绝,把果汁乖乖喝进肚子里,却不知金大班已吩咐过露娜,让吧台的人在那杯果汁中动了手脚,虽然不含酒j,里头已被丢进两颗超强春药。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洗洗脸,说不定会好些……”朱宁茵略微困难地喘息着,突然一阵晕眩,一旁的露娜连忙扶住她。

“可怜的小茵,你一定是不习惯这里的菸味和酒气,没关系,我扶你到楼上的套房休息一下。”

朱宁茵摇摇头。“不行的……现在是工作时间,露娜姊,我……我不去,我要工作,我不去……”

露娜露出甜笑,硬是扶着她往电梯方向走去。“没关系,我会跟金姊说一下,你好好休息,总是要恢复体力才有办法工作呀!”

朱宁茵无法拒绝,只得跟着她走。

印象中,电梯一直往上攀升,朱宁茵没力气多问,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扶进一间好大的套房里,露娜终于让她躺下,一股甜腻气味瞬间充斥鼻间,感觉床好软、好舒服,她忍不住呻吟,在大床上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

“露娜姊……我躺一下下就好,等我j神好些,我会立刻下去工作……我等一下就下去……”她眸光变得迷濛,嗓音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腻,像在跟谁撒娇。

露娜唇边仍是一抹甜笑,娇媚的眼波轻荡。

“好好睡吧!宝贝儿。”抛下一个飞吻,露娜转身离开。

朱宁茵似乎真的睡着了,但那股奇怪的燥热依然不断侵扰着她,让她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反应。

“嗯哼……好热……”她轻哼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兔女郎装的拉链在背后,她好想拉开,却怎么也勾不到拉链。

“需要帮忙吗?”突然间,一个略沉的男人嗓音在床边响起。

朱宁茵心脏不禁一颤,眨动着双眸努力想要看清楚对方。“你……你是谁?”

陌生男子不知何时来到床畔,身型高大修长,投下的y影笼罩着她,好有压迫感。

男人低沉一笑,如大提琴醉人的音色。“我是你今晚要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的客人。”

他突然倾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秀洁的下巴,抬起她泛红的娇容。

朱宁茵思绪转动得很慢,她被动地与男人对视,这一看,终于将那张x格、y郁又骄傲的英俊脸庞纳进眸底。

她深深抽了口气,混沌的神智瞬间捕捉到什么,她软唇嚅动,费力地想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

“不是的……先生……我不是……你弄错了……”她只是单纯的服务生,她不陪酒也不陪男人寻欢的,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不该这样的……

男人还是笑,带着点嘲讽。“一个穿着兔女郎装的美丽女人躺在我房中的大床上,还不断扭摆身体发出y荡的呻吟,你却说是我弄错了?”

朱宁茵小小头颅仍在柔软床上蹭来蹭去,兔耳朵发圈已经被弄掉了,一头乌亮秀发铺散开来,衬托着她细腻的瓜子脸。

“我没有……呻吟,我……我没有……”好晕、好热、好难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男人放开她的下颚,手指却描着她美好的唇形,感受着她喷出小嘴的灼烫气息,慢条斯理地问:“你没呻吟吗?”

忽然,他另一只手往她腿间m去,勾开兔女郎装,邪恶地探进那片女x的秘密森林。

“哈啊……”朱宁茵如同触电般战栗,樱唇逸出娇吟,腿间正因男人突如其来的抚弄泛出不可思议的暖潮,已濡湿了一大片。

”你可以再喊得响亮一点,我喜欢听。”男人一手探向她背后,俐落地扯下兔女郎装的拉链。

朱宁茵只觉得x前一凉,g本没办法抵抗,身子就已经被男人扒得j光,连状的裤袜也一并脱了下来。

“不……我不是……我不是……”她眼角渗出泪来,半合的眼眸却荡漾着诱人的妩媚风情。

“你喜欢这样玩吗?扮演纯洁的小白兔,可怜地落进猎鹰的利爪下,等着被撕吞入腹、被野蛮地蹂躏?也好,我们就这样玩。”男人眯起锐利双眼,x感无比的薄唇扬起淡淡冷笑。

朱宁茵还想说话,小嘴却被狠狠吻住。

男人高大的身体挤进她腿间,光用一只手就制服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将她细白的手臂拉高过头,牢牢压住。

“唔……不要……唔……”可怕的力量吸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整个拉扯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落入怎样的险境,身体却唤起陌生的反应。

男人另一只chu犷大手轻轻掐住她雪白咽喉,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爱抚,握住她一只圆润美r,五指随即一掐。

“唔!”朱宁茵半合的眼睫陡地睁开,对住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瞳。

“你喜欢男人chu暴一点吧?”他邪气地扬眉,力道加重,忽然俯下头含住被五指掐得突立、胀红的r尖。

“哈啊……”残存的理智要朱宁茵用力推开他,但双腕g本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更何况,她的身体几乎可说是完全欢迎他的挑弄和蹂躏。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敏感的r尖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

血y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狠狠煽燃,她的唇儿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又一声的浪荡y吟,下一刻,玉腿已圈上男人的腰,不断地磨蹭着。

“好热……嗯哼……”借着双腿的夹紧和一下下的摩挲,似乎才能降低那可怕的热度。

隐约间,她听见男人饱含嘲弄的笑声,虽然感到羞耻,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极度渴望着,却弄不明白到底想得到什么。

“你……”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雪白肌肤渗出细汗,“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不要……”

男人轻哼了声,放开她的细腕,双手分别捧住她两团美r,恣意地掐揉玩弄,还恶劣地拧揉着顶端的突红。

朱宁茵随着他的蹂躏发出吟叫,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小手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意乱情迷下反倒覆在男人手背上,沿着对方全然异于自己的chu犷线条往上爬,柔软掌心摩挲着他的健臂和结实x膛。

男人又低笑出声。“女人都爱说反话吗?嘴上要我放开你、别碰你,双手和双腿倒是紧巴着不放!”

朱宁茵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残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烧烤,又热又痛,r尖和腿间秘处正可怕地充血,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她的女x幽x中正大量分泌出羞人的暖稠y体。

她的渴望全落入男人眼底。

“看来,我们要慢慢来是不可能了。”他舔着她殷红的耳垂,吹出热气。

朱宁茵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具能浇熄她热火的男x躯体忽然抽离开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沮丧的哀喊,一丝不挂的娇躯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在大床上扭摆。

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席卷、冲击,她的手不禁爱抚起自己的双r,搓着、揉着,另一只小手跟着滑向腿间,覆住沾染晶莹暖y的女x丛林,手指下意识寻找敏感之源,揉弄起顶端的小核,随着每一下的碰触,微掀的樱唇逸出声声吟哦。

“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够y荡了。”男人立在床边欣赏着她浪荡的媚态,一边已解开衬衫和腰带,挣脱了文明的束缚,赤裸的身躯展现出力与美。

朱宁茵眨动着迷濛双眸,瞥见男人一身古铜色肌肤,宽阔的x膛、窄瘦的腰身,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她眸光自然地往下移,被男人结实大腿的g部所吸引,不由得吸了口大气。

老天……她涨红脸蛋,不禁呻吟出来。

“喜欢你看到的吗?”男人低沉地问,在她难受地撇开小脸时,再次回到床上,回到她身边。

“你……你放过我……不应该这样……都不对了……”朱宁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太敢用力呼吸,因周围的空气全是男人独有的气味。她想贪婪地放纵,却明白这将毁了她。

她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没办法掌握自己的欲望,那些可耻、下流的念头正缓缓侵犯她的脑袋瓜,支配着她的意志。

“别再跟我演戏。再装下去就不可爱了。”男人扳正她的小脸,给了她一记热烈、深重的长吻。

“唔……”她的唇舌自然地回应,仿佛早已等待着男人的眷爱。

她大方且用力地与他交缠,丰x主动贴上他,双手圈紧他的颈项不放。

她嘴上虽然逞强,身体却诚实地反应了一切,在揽紧男人的颈亲密与他深吻时,修长双腿更是圈上他的腰,磨蹭着、乞求着,让女x沁流而出的热y润滑着他早已傲挺的雄风。

“这么想要?”男人嗓音沙哑极了。

“嗯……”朱宁茵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突然间,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往下滑移,意识迷濛中,一股惊人的热力夹带痛楚,在她腿间烧燃起来,直直灌入她体内。

“啊……”痛啊……好痛……又热又痛,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是一声声充满娇媚的呻吟,那蹙眉的模样楚楚可怜,足够唤起任何男人汹涌的欲火。

在力量贯穿她腿间的同时,男人陡地绷紧,不太确定她体内那层薄润的阻碍是什么东西。

他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没料到底下用来发泄生理欲望的女人会这么紧、这么热,那密x中不可思议的细嫩,犹如第二层皮肤般密密地包裹住他,压迫着男x的热源。

他要她。极度地渴望。正确来说,此时此刻的他,极度渴望一具美丽的女x胴体来满足一切生理需求。

毫不在乎底下女人的感受,他扣紧她的纤腰,下一秒已狠狠律动起腰臀,用力地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