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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那一年,我和班上的一个nv生打得火热,从一开始课间的打情骂俏发展到后来晚自修放学后送她回家,关系越来越密切,这是我的初恋吧。

那时我才15岁,第一次和nv生有这样密切的关系,每次相处的时候都紧张得不得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比较搞笑。我们家住得比较近,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附近的一条比较僻静的小巷里散步,她身材很好,ru房比较大,是半球形的,腿比较细,p肤白皙,nv生的校f是白se的衬衫和天蓝se的裙子,大概是x部比较挺的缘故,她的衣f在ru房的两侧总有些皱,而中间又很平整。

“可能撑得很紧吧?”我偷偷地看着她的x部,小弟不知不觉y了起来。当时很不好意思,怕她看见我的运动k撑起一p,于是不得不身稍微向前倾,弯着腰走,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留意呢。

后来逛巷子逛多了,胆子开始大起来,但也不过是搂着她,轻轻地吻她的脸,她的ru房压在我的x前,软软的,很有弹x,于是我就使坏,越搂越紧,她的ru房贴在我的x口,半球变成了扁球。抚摩着她的后背,隔着校f也觉得她的p肤很光滑。

有一次拥抱过后,我们又接着在巷子里瞎转,她有些脸红,说:“你的……好长”。我听了脑子嗡一声,很是尴尬,一定是刚才搂着她的时候,小弟一直顶着她,被她发现了。

在类似的事情又反复发生了多次后,我的胆子又大了一些了,呵呵。当时初三学校都要求大家晚上留在学校晚自修,8点钟自修结束后,我和她便一起走回家。

有一天晚自修后,我们没有直接回家,又跑到那条巷子逛。那条巷子两边的房子是别墅,住的大都是华侨什么的,平时也不大回来,所以难得有人走动。于是昏h的路灯下,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我靠在一盏路灯旁边,从背后搂着她,脸贴着她齐肩的短发,可以看到她x部起伏,那天穿的还是白衬衫,虽然我搂着她细腰的手能感觉到在腰的部分校f还是蛮宽松的,但x部就好象绷得有点紧了。校f是白se的且比较单薄,昏h的路灯下她x罩的花纹若隐若现。

我咽了咽口水,小弟已经不安分地顶在了她的腰上,太yx一突一突地,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虽然很担心她会翻脸,但双手还是不听话地从腰际偷偷地往上挪。

她明显感觉到了我双手的动作,低头看着我的手,我异常紧张,但手还是在往上挪,大拇指已经碰到一点有点y的东西了,大概是x罩的下沿,我的意图已经完全暴露,她还在看着,没有说话,x口起伏不已,一煞那,空气凝固了。

我骑虎难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双手一提,已经握住了她丰满的ru房。那一刻的感受是我终身难忘的,一种极度柔软富有弹x的的感觉迅速地从五指指尖传

至大脑p层,阵阵幽香扑鼻……

突然,她伸手抓起了我的双手,如同当头b喝,一下子使我极度不安,她怎么了?一定是不喜欢我这样做,会不会觉得我很下流?许多猜测电光火石的瞬间在脑海里闪过。我从后面看到她低着头,抓着我的手,好象在看着,我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她又一下子把我的双手重新放在自己的ru房上,她的小手仍然抓着我的手。夏季的校f实在太薄了,这时,我可以感觉到她校f下面不是ru罩,而是一件半身的小背心。我的胆子也大起来,五指并拢,抓住了她的ru房,那种满手都是弹x的感觉令我眩晕!

谁知这时她竟抓住我的手,慢慢地在ru房上揉起来,我松了五指,随着她慢慢地揉着两个ru房,我的y茎涨得很y,好象有些东西从马眼流了出来。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下身也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得在她尾龙骨附近蹭起来。这时我感觉到掌心好象有些感觉,一点有些y的东西在顶着我的掌心,我慢慢地揉着她的ru房,那点y东西也随着在扭动。

“她的ru头。”

我虽然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有常识的。她的手慢慢送开了,我的心越跳越厉害,双手也离开了她的x,从校f下伸了进去。首先碰到的是她的腰,一种光滑的感觉,我向上探去,摸到了她的小背心。这种背心是纯棉的。她仰起头,看着我,似笑非笑,脸颊有一抹红晕。

我弯着腰,以便双手能伸进去。先是手指撩起了她的小背心,发现是有弹x的,于是趁势向上一拨,两个温暖的r球一下子弹进了我的手心,我j乎窒息了。

抚摩着她如丝的肌肤,我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的ru头,她轻轻地喘了一声,我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把玩着,原来nv生的ru头是这么大的,象一颗花生米,有点长,手感和ru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马上用双手往后圈住了我的脖子,闭着眼睛

我有点慌,忙问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闭着眼睛,小声地说:“很舒f,你继续来。”

我于是用手掌揉着她的ru房,手指捏着ru头,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推着她的ru头上下摇,又或者捏着想外轻轻地拔。我记得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楼着我的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捏着她的ru头,不停地吻着她的脖子,她低声地呻y着。血y阵阵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整个世界在身边如c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转过来,把她按在了墙上,我们面对着面。她目光迷离,头发显得有些散乱。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撩起的棉背心挤着一对r球跃入眼帘。两个粉se的ru头傲人挺立,ru晕上有j根细细的ao。

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ru房,ru头从指间伸出来,我并起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搓着,ru头带动着她的ru晕,她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双手在我腰间游走,抚摩着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碰到了我g头。如同一阵冰凉的闪电,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y茎上,虽然隔着k子,她还是在慢慢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握住了我的y茎。

我还是不满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飞快地塞进了我的内k里。她的小手如同一p冰凉的丝绸,轻轻地握住了我的rb,使我滚烫的下有一种退火的感觉。

我g头上流出了粘稠的y,涂抹在她的手腕,一阵莫名的冲动,我抓紧了她的ru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ru头,她压抑着惊叫了一声,随即又呻y起来。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吸着她粉n地ru头,吮吸的间隙还用舌头撩拨一下,用牙齿用力地咬着r球上ru晕的p肤。

我猛一抬头,咬着她的ru头,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y茎。我j乎失去了理x,扶着她的手,在y茎上不断地套弄,rb涨得有点痛起来了,另一只手还在有力地蹂躏着她滚圆的r球,低头叼着ru头发狂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y。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紧咬着下唇,发出一种似乎是是哭泣的声音。她的ru房散发着一种浓浓的香味,我不禁把脸贴在她的右ru上,双眼感受着ru房微微的暖气。忽然头p一阵发麻,从尾龙骨传来一阵chou搐,y茎剧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紧了我的y茎,一阵压抑不住的chou搐,仿佛从远古传来。

我猛烈地喷发着,s出滚烫地精y一gg地喷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着我的rb。一阵超快感的眩晕,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头沉重地贴在被我捏得有些发红的ru房上……

记不清那天是怎么回家的,我撒了个慌,说是帮老师做事去了,我不听课,经常上课睡觉,但学习还可以,而且除了凶狠的英语老师,其他老师都和我混得很熟,所以有时也会帮老师改些本子什么的。老妈自然相信了我。

到睡觉前,脑海里一直是刚才和她厮磨的画面,恍恍惚惚的。做了点习题,做的是数学还是物理,对了还是错了,甚至究竟有没有做,一概不知。一直怀疑究竟有没有发生这些事,好象来得太快了,很不真实。

我平时也人模狗样的,对nv生必恭必敬,怎么和她一起时好象有些不正常?越想越乱,迷迷糊糊,窗外一轮明月,皓月当空,如汉白玉盘,上有些许碧丝,蔓延开来,象是德鲁依召唤之青藤……

再睁开眼时,已是早上7点20。我大吃一惊,连忙找来另外一块表,还是7点20。马上翻身下床,提着k子拖着书包蹦到了楼下,在大院看门老头的叫骂声中骑车绝尘而去。

幸好刚进班就发现世界大乱,身高160以下的政治老师兼班主任扯着脖子在大喊:“必须f从分配,马上按新座位给我坐好!”第一节课是政治课,班主任怎么笨到一大早调位置?大家当然有组织地磨洋工。

我看看新座位表,什么?

我扭头在人群中寻觅,在课室的角落,我的初恋nv朋友菲正微微笑看着我,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身旁的座位。她的衬衫下白净的小背心隐约可见,我的脸刷一下红了,快步走过去,“不会是你主动申请的吧?”她好象突然想起什么,脸也有些红,说道:“什么,班主任说两个语文科代坐在一起收作业也方便些,是利民措施。而且学习好,让别的同学坐前面去,当然看不见可以申请前调

我们从此就成了同位,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反正今天收作文本,我们俩的桌上就放着很高一摞本子,我想这下有两桌子书睡觉也没人知道了。偷偷看看菲,谁知此人竟在看漫画,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白皙的脸颊有桃红的颜se。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腕,细腻的感觉。她以为我想牵手,于是一手拿着漫画,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头也不回,我的手停在半空,她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吃了一惊,她的手抓了个空,随即脸红了起来。在那一刻我们都些不知所措。政治课继续在无比枯燥中进行着。我牵着菲的手,放在大腿上,感受着她的小手软弱无骨的温柔,这种温柔,我是多么的熟悉,昨夜的种种,又浮现在眼前。不知不觉,小弟不老实地站了起来

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却看到她手上还拿着漫画,眼睛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那里。我愣了一下,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两目相对,都有些尴尬。她咬了咬下唇,皱了一下眉头,指着我k子上的山峰。我咧着嘴耸耸肩,表示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老师这时候提了个问题,有人很不幸地站起来回答,我抬头看了一下,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顽p地弹了我的老二。于是迅速膨胀,僵y。

我坐在最后一排最右边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初中楼外的风景,她坐在我的左边。这时她索x面向我趴了下来,加上面前的一大堆作文本,除非其他人站起来,否则谁都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

大概这种情况给了她顽p的勇气。在弹了第一下后便继续有第二下第三下……大概发现每次不太相同(因为击中点不同,所以每次简谐振动的路线都不尽相同),于是她显得比较有兴趣。

我看着她,她也对我笑笑,做了个鬼脸。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山峰的顶部,好象在抚摩小孩子的脑袋,我再次倒吸凉气。她发现了我的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解,趴在桌子上努力地侧了侧头:痛吗?我苦笑不得,当然不是。她说:我看看。

好象要问我借橡p一般。我瞪了瞪眼,这样是不是太离谱?周围的人都在接受洗脑,没人留意坐在最后的两个语文科代在做什么。

她已经付诸行动,一点点地拉开了我的k链,小手伸进去拉开了碍手碍脚的内k,我的小弟一下子跳了出来,她马上把手chou了回去,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rb。

我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她,可是是我吓到她了吗?这真是件怪事。

她向我吐吐舌头,接着伸手把住了我的rb,说道:好烫,衰人。白n的手指绕在黑黑的y茎上,给人以剧烈的视觉刺激,可惜其他人没有这个眼福啦,哈哈。

她用大拇指抚摩着我的g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