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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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蒋昕余突如其来的依赖,蒋昕天全都接受下来,仿佛他早有预料一样。也不知他用什么藉口说服了莹,蒋昕余安安稳稳地入住在了蒋昕天家里。

蒋昕余跑到蒋昕天家里的两个星期,生活过得很安稳有序,他就如一个完美无暇的男人:整洁而且一丝不苟,每天准时上下班,还会一手好厨艺,最让蒋昕余觉得窝心的是这个严肃而正经的小叔叔,居然会每晚细心为她叠好衣服,早上总有一套整洁的校服放在她床头,年少而不曾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女子渐渐把叔叔视为白马王子。

日子无波无澜过着,蒋昕余也逐渐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蒋昕余在睡梦中仿佛听到妈妈和叔叔争吵的声音,然而睡意正浓的她以为只是做梦。所有在一夜间顷刻颠倒,蒋昕余直至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当时的记忆。妈妈割脉自杀迷迷糊糊参加了丧礼蒋昕余,几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债务人上门刁难着一无所知的她。就是那时候,蒋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挡了下来。蒋昕余开始寄住在他家里,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有蒋昕天在,即使天蹋下来,都有这个男人替她顶着。

“到了,小余,等下见你父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昕天的话把蒋昕余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蒋昕天的陪同下,她脚步虚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据说皮肤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动弹,牵动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象中一直英俊潇洒的爸爸,此刻却被癌细胞覆满在他的皮壳上,那种病变的皮肤简直让人作呕。蒋炽天在看到女儿时,目光充满欣慰和温柔,昕余觉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么呢啃着满眼泪水的蒋炽天挪动了全身力气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主了蒋昕余的手,纵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表达的他只说了几个字:“爱你”

一整天没进食的蒋昕余在悲伤侵袭下,哭得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蒋炽天终于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医生说皮肤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蒋昕余看着那个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亲,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时候经常骑在父亲肩上玩耍,父亲偷偷背着母亲送她游戏机,经常悄悄多塞零用钱给她除了抛弃她那几年,父亲一直对自己从来都是宠溺的,自己亦并未为父亲尽过孝道,她又凭什么说恨呢

父亲去世,蒋昕余突然变得没什么力气做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蒋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里。一进门,蒋昕余就感受到蒋昕天那炙热的眼神,那种情欲的象征不容蒋昕余忽视。也许是被悲伤淹没,蒋昕余突然只想用爱来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里。

灰暗的房间里,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着,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男人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蒋昕余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紧了男人。

充满弹的丰满房,紧贴在蒋昕天的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酥痒。

“小余,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小余”

轻轻叫唤之后,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蒋昕天,她蒋昕余的亲生叔叔。

现在,他们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男人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女人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怎样舒服么”

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皱起眉头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那声音实在太久违太甜美了,男人想让女人再多呻吟几声,就试着把彼此间连系的部份做着圆弧形的运动。

“啊啊,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受不了”

不顾女人的请求,男人继续着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一再地进到她体内。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之后,女人细长的手指刺进男人的后背。两腿突然紧缩之后,便伸开了。同时,包容着男人分身的女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

瞬间,男人也到了极限。在圆筒中,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蒋昕余的体内。温柔体贴的女包容、抚慰着阵阵脉动的男。男人一边回味着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着腔正杂乱起伏的昕余的红唇。女人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伸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嘴唇彼此接触,互相交缠在一起时,蒋昕余的脑中划过这么一个念头,就让她暂时放纵吧,她需要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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