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二章 虚神修士到来(1/1)

李墨接过来,这定魂珠冰凉,其内一股莫测的气息,正是这股气息,让修士的无法动弹。

这定魂珠可定同境界修士,的确有些神奇,在同等境界中,几乎无敌,当然,本身实力需极强,不知我使用此珠,可否将虚神境修士定住,那怕是半息也可,我如今的修为境界,虽是二十四骨巅峰,但实力绝对可以和虚神修士一战。

“剩下的也拿出看看,是否与这颗一样?”李墨问道。

“肯定一样,这还能有假?”灰毛鸡极为不满,老祖都给你了,竟然还怀疑老祖留着好的,给你坏的,但他此话刚刚说出,便立刻反应过来,露出了羞怒之色,“好你个奸诈的墨小子,老祖真不应该被你所骗!”

空无小和尚与司马春秋皆是惊讶的看着灰毛鸡,他们之前真的是以为灰毛鸡没有了定魂珠,它那副样子,让他们深信不疑,但李墨的一句话,直接让灰毛鸡暴露了,它似乎还不止一颗?

“其实!”灰毛鸡看着司马春秋与空无小和尚道:“其实我就只有一颗了!”

“是吗?”司马春秋疑惑的道,连小和尚也念了一句佛号,微微摇头。

“是谁做的?”忽然,一道极为恐怖的威压,瞬间将整个司马家全部笼罩,周遭的花园中,花朵飞散,气息瞬间凝固起来,所有司马家弟子,皆是心中震撼,有些身躯忍不住发抖起来,这股气息实在太恐怖了,与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远处的司马懿眉头一动,看向了远方,“虚神山谷快开了,你也来了!”

灰毛鸡的灰毛,瞬间竖了起来,一双小眼,不停的乱转,快速的道:“墨小子,虚神修士来了,靠你了!”

司马春秋感受这股气息,脸上露出骇然之色,“难道是司马徽长老?”

“虚神修士!”空无脸色凝重起来。

虚空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老者,一身白色长袍,发须皆白,随着微风飘然而起,仙风道骨的模样,只不过此刻眼眸看着司马尚云的样子,脸上露出浓浓的怒色。

“是谁做的?”司马徽长老再次问道。

“师尊,您来了!”司马尚云挣扎着行礼,脸上露出羞愤之色,“弟子无能,给师尊丢脸了!”

“是谁?”司马徽第三次问道,一声比一声令人可怕,仿佛擂鼓捶在众修士胸口一般。

“是……”司马尚云极为的羞愤,被一名一域天骄击败,还情有可原,毕竟在司马家的一域天骄中,他也不是最强的,但被一只灰毛鸡击败,他实在无法无法开口。

司马徽看着司马尚云脸上的胸口,然后环视一圈,最终的目光,落在了灰毛鸡的身上,灰毛鸡的爪子与司马尚云脸上的胸口,一模一样,且爪子上此刻还有血迹。

“是你?”司马徽尽管极为愤怒,但也惊讶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司马尚云一眼,一域天骄自己的徒儿,竟然被这样一只灰毛鸡给击败了?

“没错,就是老祖!”灰毛鸡微微一笑,傲然而立,有墨小子在,虚神境修士又怎样?

“该死!”司马徽语气中夹杂着强烈的愤怒,这一声,就仿佛是一道审判。

“哦?是吗?虚神境修士就了不起?老祖倒要看看,你怎样让我去死?”灰毛鸡神色不变,依旧是一脸傲然,仿佛不知眼前的是虚神境修士。

周遭的司马家弟子,皆是震惊的看着灰毛鸡,有的甚至心中都震惊到敬佩起来了,这只灰毛鸡竟如此胆大,面对虚神境修士也敢狂妄?

甚至连司马徽长老,都震惊了,这灰毛鸡难道有什么底气?不然何以面对自己还如此傲然?

“族兄!”这时,一道微笑声传来,司马懿从远处缓缓而来,面带微笑。

“哼!”司马徽淡淡哼了一声,不悦道:“你在司马家镇守着,竟然让旁人将我司马家弟子伤成这样?”

“我发现是尚云后,便没有在意,在大谷城除了一域天骄,谁能够与尚云匹敌?没想到……的确是我大意了!”司马懿微微摇头道。

司马徽长老闻言,也不好追问,连他自己都未想到司马尚云竟然被这样一只灰毛鸡给击伤了。

“无论你是何人,击伤我司马家弟子必须付出代价!”司马徽看向了灰毛鸡。

“长老,这几人是我的朋友!”司马春秋拱手道。

“族兄,还是算了吧,这毕竟是小辈之间的战斗而已,再说,尚云虽然看着伤势很重,但其实都是皮外伤。”司马懿也开口道。

“怎能就这样算了?”司马徽冷声道,将自己徒儿脸打成这番模样,就这么算了吗?

“唉,打了弱的,强一点的一域天骄来了,打了一域天骄,老的又来了,那还不如你们早些一起上算了!”灰毛鸡嗤笑道。

这么明显的讽刺,更是让司马徽脸色一变,但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自己身为虚神境修士,以大欺小,的确不妥。

“我身为虚神修士,本不想与你一般见识,但伤了我司马家弟子,岂能这般离去,这不仅仅是对司马尚云,更是对整个司马家的讽刺,所以,我不会杀你,只是让你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司马徽此言一出,顿时灰毛鸡就蔫了,不动神色的朝着后方退了两步,让李墨站在了它的前方。

“长老,是司马彭先挑衅我们,而尚云族兄不问是非,来此想斩杀我的朋友,但却被击伤的,我朋友何罪之有?”司马春秋据理力争,他知道虚神境修士出手,老祖必然会重伤的。

空无小和尚也朝着前方走出一步,“司马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司马徽毫不在意,冷哼一声。

司马懿沉吟起来,方才司马徽的话,让他亦是无法再开口,司马徽已经表明不会讲春秋的朋友斩杀,只是将其教训一顿,不妨大碍,而且,司马徽提前便将用意讲出,占据了一个理的,不管你们如何争,是谁的错,但若是让得罪司马家的人这么轻易的走了,岂不是对整个司马家的侮辱,所以,他也拦不得。